說著,楚弛看向了花弄影。
「弄影,我知道你也想跟著我,但還得麻煩你,回去通知一下我哥,讓他們,調轉方向,直接前往佟家鎮。這一次,讓他們全速前進!到了,就直接打。」
花弄影雖然也想待在楚弛身邊,但她還是照做了。
什麼時候該兒女情長,什麼時候該聽男人的話,花弄影心知肚明。
「白劍,走吧,去佟家鎮!對了,白彩是什麼時候,被人送過去的?」
「我也不知道,總之,我們得全速前進!你等我,我去弄匹快馬。」
一行三人,快速前往佟家鎮。
他們一路,走的都是官道。
白劍真心希望,在官道上,就能碰到白家的人。
但,希望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一路全速前進,一天多的時間後,他們已經抵達了佟家鎮。
剛剛來到鎮子門口,他就看了白家的馬車,從鎮子裡慢慢行駛了出來。
「完了,完了!看來彩兒已經被他們送入鎮子有些時候了。」
白劍,越來越心急。
他的心,像是亂麻一樣。
他在想,彩兒,是不是已經被糟蹋了?
楚弛卻是安慰道:「別急,或許,還沒有發生那些事情。」
「或許吧,楚弛兄弟,那就麻煩你了,直接帶我殺進去。」
「殺進去?要是打草驚蛇怎麼辦?如果你真想要白彩好,我們就先混進去,先救人再說。」
「對對,是我衝動了。」
三人繳納了過路費,進入了佟家鎮,直奔鎮長府。
他們沒有從正門進去,而是翻牆而入。
楚弛本來打算將背著鳳輕語,卻沒想到,鳳輕語隻是雙腳一踏,就輕鬆進去了。
鳳輕語的傷勢,的確恢復了不少。
她的肉體,早就不疼了。
進去之後,由於不熟悉地形,楚弛直接打暈了一位下人,開始搜魂。
搜魂術,對方越弱小,成功率越高。
楚弛運氣不錯,一次成功。
楚弛從對方這十天的記憶中,知道了佟家的布局,而且非常巧的是。
這位下人最近的記憶,正好是他們將一位五花大綁的女子,送去了大少爺的房間。
那女子,自然是白彩。
「我知道白彩在哪裡了,跟我來。」
楚弛領著白劍,快速前往了大少爺的院子。
院子門口,有幾位下人守在這裡。
楚弛來的時候,這幾人正在交談。
「聽說大少爺將白彩帶去了地下室……這是要,辣手摧花啊。」
「切,誰讓那白家的女人,那麼高傲呢。明明已經是魚肉,卻還是不低頭。」
「是啊,他不知道,大少爺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碾壓女人的高傲。在我們大少爺這裡,女人就得乖乖躺好!哈哈哈哈。」
「你說,大少爺這次玩膩了之後,會不會將人也給我們玩玩?」
「不知道,那要看大少爺心情好不好,要是心情好,我們也會分一杯羹的。嘿嘿嘿,白家小姐的味道,我們還真想嘗一嘗。」
這群人,露出了霪盪的笑容。
他們從小跟著大少爺,自然也不是什麼好鳥。
他們的笑容剛剛出現,就凝固在了臉上。
楚弛,直接弄死了他們,隨後將他們的屍體,隨手扔進了院子。
關好院門,楚弛趕往了地下室。
二話不說,他一腳踢開了地下室的門。
門被踢碎,裡面的場景,讓楚弛微微緊皺。
白彩,是何其高傲的一個人?
但此刻的白彩,眼神一片死灰!
她被綁在鐵柱上,她的身上,全是鞭痕。
鞭痕,打得她傷痕纍纍就算了。
一個大約三四百斤重的胖子,拖著肉球一般的身體,正在舔她的臉!
白彩的臉上,全是讓人噁心的口水!
這是白彩,最無法接受的地方。
正是因為無法接受,她的眼神,才如此暗淡。
甚至,她閉著眼睛,根本不想看見身前人,那坑坑窪窪,噁心至極的臉!
這張臉的主人,這就是佟家的大少爺,佟享。
這小子,天賦不行,但吃喝嫖賭,樣樣精通。
他最喜歡的,就是玩弄各種女人,特別是,那些眼神高傲的女人。
佟享早就惦記著白彩了,但他的樣貌,和肉球一般的身體,白彩是不可能嫁給他的。
但沒想到,白家出現內鬥,白南為了討好他,主動將人送了過來。
「啊。死肥豬,給我滾!」
見此一幕,白劍當時就怒了!
如此肥胖的身軀,趴在女神的身上,舔女神的臉……
女神心中的委屈,女神心中的恥辱感,他無法想象!
白劍想都沒想到,直接撞向了佟享的身體。
嘭!
佟享肥胖的身軀,直接被撞開。
他的修為,還不如白劍。
但被撞倒後,他非但沒有驚慌,還冷笑道。
「你是她身邊的那條狗?沒想到,你偷偷潛入了佟家,但你是在找死!在我佟家的地盤,你是跑不出去的。」
「這樣吧,我給你一個機會,馬上將我扶起來,我知道,你對白彩,也有幻想,你也想睡她吧?你要是將我扶起來,我玩弄了她之後,說不定心情一好,也讓你睡他如何?」
白劍,沒有理會佟享,他紅著眼,拿自己的袖口,不停擦拭白彩臉上的口水。
他知道,這骯髒的液體,對白彩來說,是巨大的打擊。
他一邊擦,一邊開口道。
「沒事了,沒事了,對不起,我來晚了。」
但白彩,卻像是沒有聽到她的聲音。
她的眼珠子,依舊是死灰一片。
越高傲,越有潔癖的人,越難以容忍剛才的行為!
白彩的腦子,已經是空白一片。
「彩兒,你怎麼了?你一定振作起來了。」
「你不是一直討厭我摸你的臉嗎?來呀,你打我啊,我來晚了,你打我吧……」
白劍感覺內心很痛,他抓著白彩的手,打了自己幾耳光。
但白彩的眼神,依舊死灰。
一旁,楚弛微微嘆了口氣。
他無法將此刻的白彩,同之前在幻霧山遇到的白彩,聯繫在一起。
他還記得,當日,白彩手持長劍,從天而降。
她還記得白彩說:我有一劍,可斬天下!
當時的她,坐在白劍身上,何其高傲啊?
她似乎,就是女王。
但現在的白彩,像是扶不上牆的爛泥。
「都怪你,都是你!」
這時,白劍發出了怒吼。
他手裡忽然出現一把劍,劍尖對準了佟享。
「彩兒,他欺負了你,我讓他,碎——屍——萬——段!」
白劍的聲音落,他的身上,忽然出現了一股讓楚弛都後背發涼的氣息!
這股氣息,非常龐大。
地下室,所有鐵質器具,都在顫抖。白劍手裡的劍,更是發出了嗡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