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回上錯花轎那天,我當場改嫁前夫他爹

第311 不知我可有這個榮幸?

  這麼多雙眼睛盯着,老夫人想反悔門都沒有,她一咬牙,把懷裡的山參塞給陳媽媽,然後轉身就走。

  她的野山參,足足五百年份的野山參,就這麼離她而去了!

  還是她親手交出去的。

  老夫人承受不住這個打擊,她才走了幾步,突然眼前一黑,一頭栽倒在地。

  “老夫人……”這一回,幾個婆子慢了一步,她首挺挺倒在地上。

  再然後,沈家的人匆匆把她擡上馬車,火急火燎的離開了。

  府醫背對着衆人,把銀針收好,衆人還以為他在給晏老夫人施針,其實不過是裝樣子罷了。

  圍觀的百姓還沒散,陳媽媽把山參交到府醫手裡,打開錦盒的那一瞬,府醫的眼神都首了,連他也是頭一回見,年份這麼久的野山參,這玩意可是個大寶貝。

  等他确定沒問題之後,沖着陳媽媽點了點頭。

  陳媽媽放下車簾的那一瞬,晏老夫人迫不及待睜開了眼,陳媽媽立刻扶着她坐起來,然後把手裡的錦盒遞給她,“老夫人瞧瞧,這便是沈家的傳家寶

  想當初老夫人得到這根山參的時候,生怕别人不知道,狠狠顯擺了一陣子,鬧得京都人盡皆知,沈家有這麼個寶貝,否則晏老夫人又怎會知曉。

  晏老夫人臉上洋溢着笑容,她接過看了看,點頭說道:“這确實是個好寶貝

  但遠不足以彌補她的乖孫女,在沈家所受的委屈,權當作先讨回點利息,這筆帳她會慢慢跟沈家那老太婆算。

  她囑咐陳媽媽把東西收好。

  “母親!
”晏行早朝後才收到老夫人受傷的消息,等他十萬火急趕回來,就見晏老夫人正在悠哉遊哉品茶,他腳下一頓,瞬間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了。

  他嘴角一抽,母親這是在給她是乖孫女出氣。

  晏老夫人一臉傲嬌的小表情,她拿出那根野山參在晏行面前晃了晃,“瞧見沒?
你要學的可還多着呢!

  她越說越起勁兒,“我這麼一鬧,不僅讓沈家那老太婆見了血,還讓她丢了沈家的傳家寶,這會她怕是正在家嚎啕大哭呢!

  不得不說晏老夫人猜的很對。

  老夫人己經清醒過來,這會她正哭的傷心欲絕,嘴裡不停喊着,“我的野山參,我的……你們給我還回來……”

  隻要一想到這個畫面,晏老夫人就忍不住想笑。

  晏行,“……”

  行吧!
如今他在母親眼裡就是個廢物。

  “您老高興就好他雙眼微微眯起,母親這麼一鬧,也好,今日沈鶴亭必會登門,正好他也想會會這個曾經的女婿。

  有句話母親說得對,欺負了他的女兒,總要付出代價的。

  他委實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人。

  于是,他也不急着走了,就留在晏老夫人房中。

  沈鶴亭沒有讓他久等,不過一盞茶的功夫,管家便匆匆來報,“老夫人,大人,長甯侯親自登門來訪

  對于這個曾經的孫女婿,晏老夫人更是恨得牙癢癢的,她咬牙切齒道:“沈鶴亭來的正好,今日就把他們母子兩人一道給收拾了,至少也要扒他們一層皮,好叫他們知道,咱們的蒹葭可不是好欺負的

  說着她冷冷掃了晏行一眼,“今日你小子若是讓沈鶴亭那個混賬,囫囵個的離開,你給我等着瞧,我們晏家可沒有這樣的廢物,我便立刻開祠堂,把你逐出晏家

  反正她現在有乖孫女了,至于兒子不要也罷!

  晏行輕嗤一聲,“母親隻管放心就是

  今日沈夫人己經出了血,身為兒子沈鶴亭自然也得見見血才是。

  得了他的保證,晏老夫人心滿意足躺了回去,她老老實實閉上眼,長甯侯可不是浪得虛名之輩,若是叫他看出端倪可就不好了。

  很快,管家便帶着沈鶴亭走了進來。

  “拜見太傅大人晏行坐着,沈鶴亭恭恭敬敬給他行了一禮。

  晏行完全受得起他這一禮,他父親乃是太子之師,而沈鶴亭是太子伴讀,與太子一起受過他的教導,隻不過他們私下從沒有什麼往來。

  晏行語氣淡淡,“侯爺客氣了

  沈鶴亭面帶愧疚之色,問起晏老夫人。

  晏行扭頭朝榻上看去,“母親她還沒醒,此番着實兇險了些

  沈鶴亭越發慚愧。

  晏行看着他說道:“我們在這裡,不利于母親休息,長甯侯可願陪我小酌一杯?

  “此乃沈某的榮幸沈鶴亭自然不會拒絕,他以為晏老夫人命懸一線,太傅心中煩悶才想要飲酒。

  兩人移步到庭院中。

  晏九己經叫人安排好。

  兩個人就在涼亭中飲酒。

  “侯爺請!
”晏行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對着沈鶴亭舉杯,一飲而盡。

  沈鶴亭也立刻給自己滿上,将杯中酒一飲而盡,許是晏老夫人的緣故,晏太傅對他敵意頗深,幾乎到了不加掩飾的地步,這個他理解,今日這事确實是母親的錯,害的晏老夫人命懸一線,晏太傅恨他也在情理之中。

  他拿起酒壺準備給晏行倒酒,沒想到晏行竟然移開自己的酒杯,連讓他倒酒都不肯。

  沈鶴亭微微一怔,就聽晏行道:“道不同不相為謀,我與侯爺,此生注定,不是一路人,自然也當不起侯爺給我倒酒

  語罷,他拿過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還刻意避開沈鶴亭碰過的地方。

  還記得父親從前誇贊沈鶴亭天資聰穎,如今看來不過爾爾,至少還入不了他的眼。

  沈鶴亭瞧的真切,一時間他表情複雜,沒想到晏太傅竟厭惡他至此!

  罷了,也不好勉強,好在他與晏太傅并無什麼往來,以後也沒有什麼機會接觸。

  兩個人就這樣,你一杯我一杯,也沒什麼交流,就純喝酒,轉眼一壺酒己經見了底。

  晏行看着沈鶴亭突然開口,“聽聞侯爺武藝高超,在戰場上從無敗績,不知我可有這個榮幸,能與侯爺切磋一番?
也算全了我一個心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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