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漂亮的美女,也是一個極其妖娆的女人,她不是别人,正是我之前所遇到的校主任的幹女兒,那個之後攔着我替校主任向我道歉的那個女的。
先甭管這女人長的有多漂亮,凡是擁有着某老男人‘幹女兒’這個稱号的,我都認定她是個爛貨!
當三賤客他們都跑到了我的身邊後,那群追着他們手裡拿着片刀棍棒的小混混們也都跑到了我們的身前,與我們對峙了起來。
我并沒有第一時間搭理這群小混混們,而是先對着我身邊的胖子季博仁問道:“胖子,咋回事兒?
幹了什麼了不得的缺德事兒,值得人家這麼“興師動衆”?
”
見我這樣問道他,季博仁對着我回道:“老大,你是不知道啊,我們哥仨兒本來帶着安娜在網吧玩撸啊撸,玩的好好的,可是有幾個小混混就瞧上了安娜,便嘚嘚瑟瑟的就過來調戲她。
我這壞脾氣就上來了,跟他們推搡了起來,最後就動起手來。
特麼的誰知道打着打着,從網吧裡來了一群人,手裡拿着家夥事兒就來了,我們勢單力薄這才跑了起來。
”
聽了季博仁的話後,我笑着看着對面那個像是帶頭兒的一個胳膊上紋着紋身,染着一頭小黃毛的家夥:“黃毛,是你帶着你的這群人舞舞喳喳欺負我的兄弟?
”
見我這麼叫他,黃毛手裡拿着一根很粗的鐵棒對着我比比劃劃道:“特麼的,你管誰叫黃毛呢?
道上的人都管我叫虎逼哥!
知道我虎逼哥的大名嗎?
”
我一聽這外号,差點沒笑出聲兒,這哪是外号,這不是罵人的話嗎?
怎麼現在混社會的都興起這樣的外号了。
不過我沒有過于糾結他的外号,而是強硬的對他說道:“我管你是虎逼哥還是狗逼哥,你現在追我兄弟了,想對我的兄弟不利,想怎麼玩畫出個道道!
”論裝逼,我還真就沒怕過誰,雖然咱不是混社會的,但也要裝出個社會大哥的樣子來。
“呦呵?
你是他們的大哥?
兄弟混哪條道上的?
敢這麼跟我說話?
?
”黃毛有些心虛的打量起了我。
我對着他不削的回道:“就你還混社會的?
還尼瑪虎逼哥?
混社會的就像你這樣磨磨唧唧打探對方的虛實?
你可拉倒吧!
”這話說完,我還沒等黃毛反應過來,來到他的身前,抄起他手中的那根很粗的鐵棒,就這麼一用力,那鐵棒就被我給折斷了
這畫面看的黃毛傻眼了,他不住的搓着眼睛,以為自己眼睛花了。
可是他搓了搓眼睛又仔細看了過來之後,确定鐵棒被我給折斷了,這臉都吓綠了。
我以為我這一手足以讓黃毛打起了退堂鼓了,以我現在的修為,欺負他們真的沒啥意思,吓唬吓唬他們也就是了。
可我怎麼也沒想到,偏偏在人群中,還真有那種不開眼的二愣子。
隻見一個長得虎背熊腰的高個青年,突然間殺了出來,舉着自己手裡的那根鐵棒,duang的一聲就砸在了我的腦袋上,那砸的叫個結實啊!
“卧槽尼瑪!
你敢打我大哥,我要”見我被人家突然砸了這麼一下,季博仁瞬間怒了,就要上前跟人家拼命,可是還沒等他喊完嘴裡的話,他傻眼了。
不僅他傻眼了,那個拿鐵棒砸我的大個兒也傻眼了。
因為這鐵棒在砸在我的腦袋上之後,我的頭沒有事兒也就罷了。
可是
那個鐵棒整個彎曲成了九十度的角
這一下可把這群小混混吓傻了,本來氣勢洶洶的一群人那跑的叫個快啊,一眨眼就沒了影子
等這群人跑了之後,季博仁趕緊上前對着我的額頭查看了起來,生怕我受到了什麼傷害一般。
看到他一臉緊張的樣子,我突然覺得他又好氣又好笑。
我相信即便是我的額頭受了傷,憑我的鬼修,憑我丹田中那股冰冷氣流的修複,再加上那個神奇的遁甲之法,破損的傷口想要好,那也是分分鐘的事兒。
等仔細檢查确定我的額頭沒有事兒了之後,那季博仁對着我大聲誇張的叫喊道:“我靠大哥!
你在少林寺出家過嗎?
練過鐵頭功?
頭怎麼這麼硬啊?
那麼一個大鐵棒!
那麼粗!
那麼粗啊!
你居然一點事兒沒有,連紅都沒紅啊!
”說着說着,季博仁撿起了地上那個被大個兒丢下來的折成九十度角的鐵棒又道
“我的乖乖啊!
這可是真鐵啊!
就這麼碰一下我的手,我都疼的死去活來的,老大,你這腦袋是什麼做的?
金剛石嗎?
”
見季博仁這話越說是越不着調,我忙打斷了他道:“什麼鐵頭功金剛石的,我可是捉鬼道士,用道法護住額頭上的囟門,任他們怎麼打也沒事兒!
”
“對啊!
你是道士啊!
你可是捉鬼的大師,我怎麼把這茬兒給忘了!
對了老大,你最近都上哪兒了?
怎麼最近老玩兒消失啊?
”季博仁又問道。
我沒有直接回答季博仁,而是看了看身邊的那個讓我惡心的女人,對他反問道:“你們怎麼跟這個女人在一起?
”
聽我這麼一說,另一側的夏建回答我道:“是她主動找的我們啊!
她說她是你的女朋友,還說你們老早就認識了。
說你是個負心漢,自己一個人跑到j市,把她一個人給抛棄了。
老大,這我得說你兩句,人家嫂子長的多漂亮啊,而且還”
“打住!
”還沒等夏鍵繼續說什麼,我連忙喝住了他。
“你說她是我的什麼人來着?
”我像是聽錯了一樣,想要确認他的話。
“你的女朋友啊!
安娜嫂子自己說的。
”夏鍵對我回道。
“女朋友?
我特麼啥時候有她這樣的女朋友了她分明就是”我剛想說她就是校主任的幹女兒這樣的話的時候,誰知道這女人竟然
竟然直接撲進了我的懷裡,趴在我的肩膀上大哭道:“顧易你這個負心漢,枉我為你打掉孩子做流産,你就是這麼對我的,你這個負心漢!
你忘記了在”
我一把推開她對她惡狠狠的說道:“你特麼亂七八糟說一堆什麼呢?
我倆啥時候認識了,你就是我們校主任”
可我話還沒說完,我突然感覺一陣香風撲來,跟着,我的嘴巴被她的嘴巴給堵上了
我愣住了,我能感覺我的心跳有多麼的快,快的就好像跟定時炸彈一樣,随時都可能爆炸。
就在我被她給強吻了之後,看熱鬧的季博仁趕忙對着夏建畢運濤打了個眼色,然後哥仨兒像是給我們騰地方一樣,樂呵呵的走遠了。
等他們走遠了之後,這個女人才肯松開我的嘴,然後對着我吐氣如蘭道:“姐姐的嘴巴香不香!
”
其實我想說香的,可是一想起校主任那張惡臭的嘴,我一把将她推開,對着她大喊道:“香你妹啊!
你說!
你這種女人我電視裡看多了,頂着那個老男人幹女兒的名号,實際上就是老男人的情人!
”說完這話,我便開始直擦着嘴巴,雖然我很享受剛才的那一瞬間讓我迷失的感覺,但是一想起校主任也有可能親過她,我就覺得惡心。
聽我提到了校主任,這個女人對着我笑着回道:“算了,這裡沒有外人,我就直接跟你說了吧。
我不是他的什麼幹女兒,那都是裝裝樣子罷了。
我是國安局負責j市靈異事件的調查組組長安娜,之前我的手下王賓跟你打過交道了,相信你還記得吧?
”
“王賓?
就是那個蠻橫吃了我一巴掌的小子?
”我皺着眉頭問道。
最快更新無錯閱讀,請訪問請收藏本站閱讀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