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韓飛燕都這麼跟我說了,那我也不想再繼續刨根問底了,反正我覺着,憑她這麼聰明的女人,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一定是有自己的道理的。
那我今天就聽她的話,暗地裡就跟着那個愣頭青。
從韓飛燕的家裡離開之後,我就很快來到了帳篷區。
等到了帳篷區,我發現今天這五個小子照比昨天來說要活躍的多,一個個是有說有笑的,而且滿面紅光。
此刻,他們正支起來大鍋,然後在煮面條吃。
等我湊到了他們身邊之後,他們都沖着我笑了笑,有兩個還逗我玩了一會兒,反正不管他們怎麼逗我,我就一個勁兒的沖着他們傻笑,完美演繹好我這個傻姑的角色。
逗着逗着,他們就覺得逗我沒意思了,就任由我在一邊蹲坐着,然後幾個人開始有說有笑了起來。
他們口中談論最多的還是昨晚跟他們搞的女人,跟我們以前一樣,他們都是比着法兒的說誰誰今晚搞了幾次來着,又是誰誰誰的女人怎麼帶勁兒來着,反正全都是一堆流氓磕兒。
等面煮好了之後,他們就吃了起來。
當然我也跟着借了光吃了一點兒。
吃完了面,他們就回帳篷休息了,而我則是假裝離開了帳篷區,實則躲在了石頭後面,密切注視着帳篷裡的動靜。
差不多半個小時左右,我看到那個愣頭青輕手輕腳的從帳篷裡走了出來,然後小心翼翼的離開了帳篷所在的位置之後,就向着村子裡走去。
看着他向着村子裡走去,我就有些納悶兒,不知道他進村幹什麼。
要知道,村子裡白天女人們是不跟男人說話的,甚至是不靠近的,這是我進村第一天張七就告訴我的規矩。
看着他進村兒,我就準備跟過去。
可是就在我剛準備起身跟過去的時候,我突然發現,從帳篷後面的一棵樹下,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了。
這道熟悉的身影是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就是之前跟那個漢子對話的女人,也就是那個專門監視這些男人的巫婆婆的親信。
看到她突然出現,這吓了我一跳,好在剛才跟他們吃完面條離開的時候,我是特别小心謹慎發現沒有任何異常才躲在了石頭的後面,這要是被她給發現了,那麻煩可就大了,這真可謂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啊!
看到女人跟着愣頭青,我就在石頭後面又多蹲了一會兒,直到他們都走遠了之後,我才小心的走出來,然後跟了上去。
由于我知道這女人是跟蹤愣頭青的,所以我隻要做好跟蹤這女人的準備就成。
還别說,跟在這女人的後面,我還真有點那股子沖動。
這女人走起路來的屁股是一翹一翹,看着特别的帶感,這要是搞一下,估計一定很酸爽......
跟着這女人進了村子之後,我發現他們一路向西,直到走到了村子的最西頭之後,他們還沒有停,而是直接向着巫婆婆所住的地方而去。
看到這女人跟着愣頭青去了巫婆婆所住的地方,我一下子就有所明悟了。
現在看來,很有可能韓飛燕昨晚跟這個愣頭青說了什麼,然後讓愣頭青白天去巫婆婆的房子裡,韓飛燕這是使了一招投石問路啊!
不過這招有點太過殘忍了吧?
要是巫婆婆的房子裡真有危險的話,那這小子進去了不是送死嗎?
想到這兒,我就有些于心不忍了。
我甚至生出了一股子沖動,一股想要快速跑到愣頭青的身邊,拉住他不要讓他去冒險的沖動。
但是我知道,眼下我不能,除了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之外,我的前面還有那個女人在跟着呢,我更不能讓這個女人知道我的存在,甚至在我的身上發覺出問題來。
很快的,我跟随這個女人就來到了距離巫婆婆的房子不足百米的地方,而這個時候,我發現我前面的那個女人突然停了下來。
看到她停了下來,我立刻蹲在草叢中,利用高高的青草作為遮掩。
跟着,我聽到在我前面的那個女人突然自語道:“奇怪,他為什麼會去那裡?
不過既然他想死,那就随他去吧!
”
雖然我跟她距離十多米遠,但是由于這裡特别空曠,一點外來的聲音都沒有,再加上她說話的時候剛好風向是順風的,所以我能聽的很真切。
等這個女人自語完這話之後,她就轉身離開了。
在她離開了有一段距離之後,在确定她看不到我了之後,我才從草叢中鑽出來,然後快速向着巫婆婆的房子跑去。
随着距離的越來越近,我看到,那個愣頭青已經走到了巫婆婆的房門前,然後左顧右盼了一會兒之後,就開始敲起了巫婆婆的房門。
等敲了一會兒之後,那個愣頭青就推開房門,然後走了進去。
看着愣頭青走了進去,我心裡咯噔一聲,一種不祥的預感充斥了我的全身。
此刻,我隻能希望這個愣頭青沒事兒,能夠平安出來。
蹲在距離巫婆婆房子差不多二十米左右的草叢中,我耐心的等待了起來。
我緊緊的注視着巫婆婆的房門,我期待着房門再一次打開,然後看到愣頭青平安出來。
要是這樣的話,愣頭青不僅安全了,同時我也能知道這個房子進去了之後是沒危險的了。
差不多在等了能有個二十分鐘左右,我看到巫婆婆的房門突然開了。
可是當我滿懷期待盼着走出來的會是愣頭青的時候,我卻傻眼了!
因為推開房門走出來的不是愣頭青,而是一個黑衣人。
這個黑衣人頭上戴着一個黑色的面巾,除了露出了一雙眼睛之外,看不到半分的模樣。
當黑衣人走出來之後,我看到在黑衣人的手裡,拖着一個鼓鼓的麻袋。
讓我心驚的,這麻袋上鮮血淋漓,看着特别的吓人。
我發現黑衣人拖着這個麻袋格外的費力,在他關好門之後,他就拖着這個麻袋向着房子的後面挪去。
看他拖着麻袋向着房子的後面挪去,我就小心謹慎的跟上了他。
給我的感覺就是,這個黑衣人别看這身形好像很強壯的樣子,但卻很是沒有力氣一般,他拖着的那個麻袋尤為的吃力,拖出去幾米遠就要歇好長的時間。
我不知道他要把這個麻袋拖到哪裡,但是據我所知,巫婆婆房子的後面就是一座大山,而且大山如同被利斧劈下來一般,是一面峭壁,根本過都過不去,也不知道這黑衣人拖着這個麻袋去幹啥,而那個麻袋裡,又到底裝着什麼......
就這樣,跟着他斷斷續續的能有個近一個小時,直到快接近了山根底下,那個黑衣人這才停了下來。
等他停下來之後,那黑衣人就拉開黑衣前面的拉鎖,然後揭下面巾,背着我就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就這麼呼哧呼哧喘息了不知道多久,那個黑衣人才直起了身子來,跟着他就背着我解開了那個麻袋。
當那個麻袋被解開之後,我吓得差點沒叫出聲來。
因為麻袋裡是一個全身是血的人,通過那個血人身上的衣服,我不難判斷,這個血人就是愣頭青!
很顯然愣頭青死了!
就在我傻愣愣的看着麻袋裡死去的愣頭青之時,我發現那個拉下拉鎖,半脫下黑衣之人轉過身來,向着我這邊掃了一眼。
等我看清了這個人之後,我更是驚的瞠目結舌。
因為我完全想不到會是這個人!
根本想都想不到!
因為這個人就是......
他就是那個一直跟随巫婆婆的漢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