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樣的消息,反正我是挺着急的,畢竟三賤客是我的同學,雖然我們交情不見得有多深,但這三個人都是蠻講義氣的,對我更是馬首是瞻,再說了,我還是他們的老大,這事兒我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按照報紙上的說明,我開車迅速來到了出事兒的網吧。
可是這個時候,我發現網吧已經關門大吉了。
于是我又問安娜要來校主任的電話号碼,想要從主任那兒了解一些情況。
安娜畢竟假裝過校主任的幹閨女,所以知道他的電話。
在我打電話詢問校主任的時候,校主任告訴我确實是發生了這樣的慘案。
之所以判定他們三個人都是疲勞而死,是因為三個人死的時候都沒有受到任何的外傷和驚吓。
也沒有被下毒或是吃了什麼不對勁兒的東西。
從他那裡我還得知,現在三賤客的父母都守在了殡儀館内,三個孩子的屍體都被暫時停放在那裡。
屍體需要專業人員的進一步核查,要是沒什麼意外,就會判定為他們遊戲疲勞過度而死。
我肯定不相信這樣的一個說法,于是我和安娜我倆意見達成了一緻,向着那個停放屍體的殡儀館而去。
到了這家殡儀館,我發現殡儀館的門口停放了許多好車。
也難怪,畢竟三劍客家裡都不差錢,估計親戚朋友都開得起好車。
将車停在了停車場後,我和安娜就向着殡儀館内走去。
遠遠的,我就看到殡儀館外圍了裡三層外三層的人,中間夾雜着幾個女人悲傷的哭泣聲
當我和安娜來到這兒的時候,剛好校主任也在這裡。
校主任告訴我們,屍體需要進一步的檢測,所以家屬暫時不能去看,這會兒家屬正在外面鬧着呢!
看着裡面守着這麼多的人,我對着安娜說道:“有沒有辦法帶我進去,我想看看他們的屍體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
我絕對不相信好好的,人就這麼死了!
”
安娜點了點頭,表示沒問題。
跟着她打了一個電話,這個電話剛打了沒過幾分鐘,殡儀館内維護秩序的一名高級警官就從裡面擠了出來,然後将我和安娜順利的請到了裡面去。
當我們倆被帶進去了之後,一旁的家屬群開始不幹了!
“憑什麼他們能進去?
我們不能?
”
“你們憑什麼擋着我看我的兒子?
”
“都給我讓開!
讓我看看我的兒子。
”
我能夠感受的到他們的痛楚,但我沒有時間搭理他們,我現在要看看三賤客的屍體到底怎麼樣。
同時,我也很佩服安娜的手段,不愧是國安局的,到哪兒都有人,一個電話,差别待遇啊!
跟着這名高級警官,我們順利的來到了這停放三賤客的停屍間。
在這間寬敞明亮的停屍間裡,我看到了三張床依次排開。
床上,三個人安靜的躺在了那裡,他們的身體被白布蒙着,看不到真實的樣子。
說實話,我這個時候有些手抖。
不久前,他們還和我說話,一口一個老大的叫着,可是我這剛出了一趟門回來,這哥仨兒就這麼沒了,這讓我覺的很揪心!
慢慢的,我走了進去,我先是來到了其中一張床位上,用我那顫抖的手掀開了這其中一個人身上的白布。
當我掀開白布的那一刹那,夏建的樣子就那樣的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他面色發黑,整個人看上去顯得十分的僵硬,我看的出來,夏建的臉龐上并沒有出現什麼驚恐的表情,像極了安樂死一樣。
看了夏建的屍體後,我又依次掀開了季博仁和畢運濤的屍體看了看。
看完三個人的屍體後,我得到了一個結論,他們三個人死的都很安逸,臨死前一定沒有表現出什麼驚恐或者痛苦的樣子,也沒有表現出很難受一般的樣子。
從停屍間走出來了之後,我便陷入深思之中,究竟他們是怎麼死的?
首先我排除了自殺和疲勞而死的可能。
這三個人一向很開朗,什麼事兒都看得開,絕對沒有自殺的傾向。
至于遊戲疲勞而死,那死之前一定會表現出很痛苦很難受的神情,可是在他們的臉上,我完全看不到。
我相信,想要了解進一步的詳情,或許要通過家屬的允許,将屍體解剖來看。
那排除了自殺和疲勞而死,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他殺。
是誰要殺死三賤客他們?
突然,我想起了之前的那群小混混,我感覺他們的嫌疑可能最大!
但具體的詳情,我還需要去看看他們死亡的現場才知道。
于是我問安娜,有沒有辦法讓我去那家網吧,讓網吧的老闆配合我去現場看一下。
安娜點了點頭,一個電話過後,回頭對我回道:“沒問題,咱們現在就去。
”
出了殡儀館,我便開車載着安娜來到了那家網吧。
這個時候從網吧同樣也走出來了一名警察。
這名警察在見到我們後,當安娜出示了自己的證件後,這名警察趕忙沖着安娜敬禮道
“首長好!
”
見人家警察對她敬禮,安娜對着他回道:“趕緊帶我去看看裡面的情況。
”
在向着網吧裡面走的過程中,這名警察告訴我們,網吧現在暫時被控制了,網吧老闆必須要配合我們的調查。
同時他告訴我們,已經調查了監控畫面,但沒有任何可疑之處。
等我們上去了之後,說明了我們的來意,我便要求老闆将監控再回放一遍。
老闆一點脾氣都沒有,趕緊配合着我們的調查。
經過一遍遍的監控回放,我也看不出有什麼問題。
晚上九點,三個家夥跑來這兒去了一個包間通宵。
十一點左右,夏建走出了包間去了衛生間方便。
十分鐘之後,季博仁和畢運濤一起出來去了衛生間,然後中途去了吧台買了兩瓶水。
再之後,三個人都沒有出來過,直到次日早上八點,網管去喊他們的時候,第一次以為他們都在睡覺,見他們不出來,八點十三分的時候,再次喊他們的時候,這才發現情況不對,然後趕緊喊人
接下來的畫面,我也就沒有必要再看了。
看到這樣的監控畫面,我基本上也刨除了那群小混混作案的可能。
可是到底這三個家夥是怎麼死的呢?
這總得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吧?
我知道,想要知道真正的答案,隻有等到三個人的屍體被解剖下來才能知曉了。
偏偏這個時候,殡儀館那邊傳來了消息,三個孩子的家屬都不同意解剖屍體,說這是對他們孩子的一個迫害,他們不希望自己的孩子留不下一個全屍。
如果屍體不解剖,意味着這起案子将會成為一起懸案,從事發到監控所拍下來的畫面,根本就看不到任何人作案的可能。
隻有通過解剖他們的屍體,才有可能知道真正的謎底。
離開了吧台,我和安娜又向着三賤客當日所遊戲的那間包房中查看了一下。
我發現,包房中環境舒适,沒有任何的不良因素可以使得他們無故死亡。
見這家網吧沒有什麼線索可言,我們又折返回到了殡儀館,看看那邊的情況是怎樣的一個發展。
當我們剛到了那裡之後,我發現圍觀的家屬情緒開始出現了強烈的波動,對于解剖他們孩子屍體這一事兒他們是堅決不肯同意。
試想也是,自己的孩子無端枉死,現在又要解剖他們的屍體,作為父母,那種痛苦不是一般人能夠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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