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阿聰竟然當着我的面脫下了被他裹的嚴嚴實實的黑袍,當黑袍被他脫下來之後,我看到他的身上還穿着一件厚重的衣服。
這件厚重的衣服同樣也是黑色的,而且看上去非常的光滑,好像沒有一點褶皺一樣。
他把他身上穿着的這件厚重的衣服也脫了下來之後,他就随手給丢在地上。
當這件衣服落地之時,隻聽砰的一聲,地上響起了一陣激烈的碰撞聲,然後掀起一片塵土
緊跟着,阿聰又從自己的小腿上卸下來了兩個像是那種纏腿沙袋似的東西。
跟着也是随手丢在了地上,又是一片灰塵飛揚起來。
等卸下了這些東西之後,阿聰這才穿上了自己披身的黑袍,然後對我邪笑道:“你剛才的箭頭刺在了我的前胸,沒成功刺進去,知道是為什麼嗎?
”
見他問我,我愣愣的看着他,沒有回話。
“呵呵,那是因為我裡面穿的衣服是一個鋼鐵做出來的鐵闆甲!
”
“什什麼?
鐵鐵闆甲?
!
”阿聰的話,讓我是大吃一驚。
“很驚訝吧?
知道我為什麼總是時常沒力氣、沒體力,走不遠就喊累嗎?
這除了我是裝出來的之外,還有就是,我是真的很累。
因為我成天需要背着将近一百二十多斤的鐵闆甲和兩個加起來快五十斤的纏腿沙袋生活着,行走着。
身上加了一百七十斤的負荷,我怎麼可能不累?
”
“不是這這怎麼可能?
你為什麼要帶着這種東西?
!
”我完全無法用言語形容我的驚訝之感了。
”為什麼要帶着?
嘿嘿,實際上,我出生之後,确實是體質弱的跟個小雞似的,那段時間我很自卑。
不過那個時候,我的兄弟告訴我,要有自信,要努力活的有尊嚴,要相信自己的力量有一天早晚把他們都碾壓下去,期待有一天讓這群欺負我的人成為我們的奴隸,成為我們腳下說完沉浮者!
所以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天天鍛煉自己的身體。
在自己的身體素質鍛煉的和正常差不多的時間,我就應我兄弟的要求,開始對自己增加負重,讓自己始終保持着那份對身體的超負荷性,讓自己永遠不要忘記了,曾經的那個軟弱無力總被欺負的自己是怎麼樣的!
一次次的超越讓我變成了今天的自己,讓我今天能承載了這麼重的東西,所以我才會穿上這種東西,而且正是因為這種東西,剛才我才能保住一命不是嗎?
”
“我變态!
”對于小青年的描述,我簡直覺他得有點虐待自己的行為。
“沒什麼不可能的,實際上,這都是我兄弟、也就是我哥哥的功勞!
相信你一定不敢相信吧?
準确來說,你們的漢子、我一直說的大力弟弟,實際上是我的親哥哥,也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會那麼的敬畏他,甚至有些崇拜他!
”
“他是你哥哥?
你是弟弟?
你之前故意反着說的?
”這會兒,我勉強的站起身來看着他。
“沒錯!
這都是我故意說的,目的就是為了擾亂你們。
我其實很佩服我的這個哥哥的,他在我眼裡是一個最有男人味兒的人!
有一點我沒有騙你,他确實是一個無痛症的可憐人,甚至智商确實很一般。
也因為此,他受到了無數人的嘲諷、謾罵和數落。
特别是我們過去生活着的那個村子裡的女孩子,總是喜歡欺負他,認為他是個怪物,甚至用針刺他的身體來取樂。
面對村民的嘲諷和捉弄以及無休止的羞辱,最終,沒有父母的我們選擇離開了村子,逃到了那個沒有人去過的神明頂。
老天是公平的,就在那裡,我們看到了生機,他獲得了新的重生!
”
此刻,阿聰像是進入了一種對我傾訴的模式之中,而且眼睛之中有晶瑩之物溢出
“借助在那裡獲得的一種神奇的蠱藥,以及一本遺留下來的古書,還有這隻精通人言的鹦鹉,他一舉成為了逆天的存在,也就是你們口中的神明。
他懂得隐忍,被無痛症折磨這麼多年,他從來都沒有認輸過。
他不認為自己得了病,反而認為這是上天賦予他的一種恩賜。
不懼疼痛,勇于向前。
他相信自己有一天能成為一個了不得的男人,成為古書裡像蚩尤那樣無敵的存在!
”阿聰在說起漢子的時候,滿臉都是向往的表情,就好像在說自己的故事一樣。
“所以!
沒有人能夠阻止他的!
他是真正的神明,他就是天神的化身,沒有人能夠忤逆他的意思!
對他企圖不良的,最終都難逃一個死字!
”
見阿聰在那裡滔滔不絕的說着這樣的話,我大聲道:“你特麼說夠了沒有?
還天神的化身,我看你倆都是魔鬼的化身還差不多!
不過聽你這意思,漢子就真的是神明了?
”
“那是當然!
”阿聰回道。
“可是他要是真的神明,早在很久以前,他就能奴役巫婆婆,那他的歲數很大才對,可我看你們兄弟倆也不像是多大歲數的人呢?
”反正死我也要死的明白,趁着阿聰這會兒說起了這樣的話,我就想多問問。
“你認為我們兄弟倆多大?
”阿聰問道。
“看着比我大不了多少啊。
”我道。
“錯了!
我之前跟你說過,看人的年歲不能看表面。
巫婆婆和使臣看上去很老,實際上不比韓飛燕大多少。
我們看着很年輕,實際上,我們兄弟都是四十有五了!
”
“四四十五?
卧槽!
不是吧?
”看到阿聰的樣貌,我簡直不敢相信他的話。
見我這麼驚訝的看着他,阿聰邪笑了笑道:“很多東西,不是你這個外來人能理解的。
”
“不是,那既然漢子是神明,你又是他的弟弟,那你為什麼會那麼在意已經被神明看過的那本苗疆蠱術呢?
既然神明看過這本書,他就是你的哥哥,他就不給你看嗎?
”我提出了我的疑問。
“誰說我在意了?
我之所以在意,那都是裝出來的。
我要是真在意這本書,我會撕下來苗疆蠱術上的紙張跟你通風報信?
那不是在毀我自己得來不易的寶貝嗎?
實際上,我并沒有多在意那本書,都是裝給你們看的。
”阿聰又對我道。
等跟我說完了這些話之後,可能是察覺到自己的話有點多了,最終阿聰對我道:“好了,别跟我墨迹了,是我把你打暈了拖你回去,還是你自己跟在我身後走回去,你自己看着辦吧。
我也不想費力氣,我相信,你也不想遭這份兒罪吧?
”
聽阿聰這麼說,我有些不服氣的道:“你特麼願意拖就拖死我,讓小爺我乖乖跟你走,你别特麼做夢了!
”
聽我這麼說,阿聰對着我道:“你小子還挺有骨氣的,那行,你不願意跟我走是不?
這樣,據我所知,麻姑村裡有幾個女人對你還挺癡情的,叫什麼來着?
哦!
叫韓晶晶,蘇萍,還有一個婷婷。
我完全可以拖你回去,但是回頭我就會要了她們其中一個女人的性命,你覺得怎樣?
”
“靠!
阿聰,你不是人!
”
“你别管我是啥,我就問你覺得怎麼樣?
”阿聰繼續對我問道。
“靠!
我我跟你走就是!
”面對阿聰赤果果的威脅,我最終隻能繳械投降。
我可不想因為這個而害死了她們其中一個。
見我妥協了,阿聰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就轉身向前走去。
在阿聰轉過身的一刹那,跟着阿聰的那個煩死人的鹦鹉對我叽叽喳喳的叫喚道:“傻了吧?
服了吧?
不敢了吧?
叫你能耐!
你就等着乖乖回去受死吧!
”
這個鹦鹉對我說完這話,也向着阿聰走去的方向飛去。
看到阿聰帶着鹦鹉走了,我雖然不情願,但最終也跟着朝那個方向走去。
等我來到了阿聰丢在地上的那件被他稱之為鐵甲衣的地方。
我蹲下來拿了一下,結果我吃驚的發現我一隻手真的拿不動。
兩隻手搬起來都費勁,好像真的有一百二十多斤的樣子,這當真是極其恐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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