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紙上寫着這些内容,我驚的差點沒把眼睛給瞪出來。
尼瑪!
什麼情況我麻姑村有後了?
取名顧念平?
不是吧
要知道,我可隻是一個高中畢業生,我特麼剛剛虛歲過二十,周歲還沒滿二十呢,特麼的就有後了?
就喜當爹了?
低頭再确認了一遍紙上所寫的,我所謂的兒子名字叫顧念平的時候,我瞬間就想到了蘇萍來。
念平念平,取意該不會是我顧易思念她蘇萍(平)的意思吧?
盯着這張紙看了半天,我突然想起了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
那個時候,在我和李長娟把蘇萍和韓晶晶救回麻姑村的第二天,蘇萍就去了柳眉的家,當時她跟我說,她懷孕了,孩子是我的,然後我就說她别鬧,我可不想稀裡糊塗的喜當爹。
跟着她就說我傻,說她是學婷婷那樣,故意逗我玩兒的
現在想來,不會是那個時候,蘇萍說她懷孕是真的,後面說故意逗我玩兒才是假話,實際上,她确實懷了我的孩子了吧?
!
聯想到這些,又看了看紙上的這些字,我當時就在原地大喊了三個髒詞。
“卧槽!
”
“卧槽!
”
“卧槽槽!
!
!
”
等我喊出了這三個詞算是發洩了一通之後,我頹然的坐在了地上,然後揪着腦袋上的頭發,開始痛苦的糾結了起來。
我知道麻姑村的習俗,麻姑村不許留男人,生了男孩兒之後,三個月過後,就必須要被悶死在壇子裡,然後跟其他走婚的男人一樣,被做成壇奴。
如果蘇萍真的生了屬于我的兒子,那我可不能眼睜睜的看着我自己的兒子被做成壇奴,那樣的話,我直接找塊兒豆腐撞死算了
雖然我不允許這樣的情況發生,但是我知道,我現在什麼都做不了,要是我做出出格的事情,做出出格的行為,到時候阿聰真報複起來,隻會連累三個女人,更有可能連累到孩子。
所以,我必須要隐忍,也隻能忍耐。
看了這張紙好半天,我最終選擇把這張紙給吃到了嘴巴裡。
這是我的慣用套路,我絕不可能讓阿聰他們發現。
我不知道阿聰知不知道這件事,如果真有這樣的事情,假設他不知道,那我必須要把這件事情瞞住了。
否則,阿聰要是拿這個孩子威脅我,我真的會瘋掉的。
将這張紙給吞到了嘴巴裡之後,我整個晚上都沒有合眼。
我坐立不安,心裡老挂念着這點破事兒,我甚至在想要是真有這個孩子,那這個孩子會長什麼樣?
未來的路又會怎樣?
我真的很忐忑,感覺一瞬間,這擔子壓得我有些喘不過氣兒來。
整個晚上,我都在焦慮中度過
第二天一早,我早早的就走出了茅草屋。
走出來後,我就向着阿聰他們所在的石洞而去。
我知道我必須要去找阿聰,我想要做出一些争取。
我不能貓在茅草屋裡,什麼事兒都不做,隻是一味的祈禱了事兒,那樣我也會憋屈死的。
等我來到了石洞的入口處之時,我并沒有敢真走進去。
我不敢走,我還是怕萬一真走進去惹惱了阿聰,他真就幹出殺人的事兒來。
我來的目的是為了見到阿聰,即使不進去找他,我相信也有辦法見到他。
我知道阿聰的耳朵好使,所以我就開始對着洞口大聲喊道:“阿聰大哥在不在?
阿聰大哥出來一下,我有事兒找你!
”
“喂!
阿聰大哥,你在嗎?
能出來一下嗎?
”
我這樣一直喊了四五遍,又等待了十幾分鐘。
可是十幾分鐘過去了,石洞裡壓根兒就沒有回應,阿聰也沒有要出來的意思。
見此情況,我就換了一個方式,我從地上撿起了那種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的石頭,然後拿着這樣的石頭向着石洞裡砸去。
我必須要搞出響動,引得阿聰出來見我。
當石頭砸進去之後,由于石洞比較空曠,石頭砸進去的聲音傳的特别響,這比我喊話的效果要強上很多。
等我往裡面不知道丢了多少塊兒石頭之後,最終從石洞裡,飛出來了那隻該死的鹦鹉。
等鹦鹉出來了之後,鹦鹉就一邊撲騰着翅膀,一邊對着我大聲喊道:“傻小子,你大早上的鬧什麼鬧?
找死嗎?
找死嗎?
!
”
“傻鳥!
你趕緊叫阿聰出來一下,我找他有事兒!
”我大聲沖着它吼道。
“阿聰現在可沒時間搭理你!
現在是實驗壇奴的關鍵時期,阿聰和神明大人都在研究壇奴,所以你還是趕緊回去吧,别來這裡搞動靜兒了!
”
“不行,我必須要見到他,要不然”我這話還沒對這個鹦鹉說完,隻聽石洞裡,又響起了一道聲音,這聲音是來自阿聰的。
“大早上的,我說顧易,你有病嗎?
叮當的砸石頭,你煩不煩?
”
見阿聰出來了,我于是趕緊走到他身邊道:“阿聰大哥,你總算出來了,我找你有點事兒。
”
“找我有事兒?
什麼事兒?
”阿聰極不耐煩的看着我。
“是是這樣的,現在天氣冷,茅草屋晚上能凍死個人。
我知道你忙,你現在顧不上我,所以我就想問你,你可不可以讓我回麻姑村一趟,去那裡取點被褥衣服什麼的,我好過冬。
”當着阿聰的面兒,我想到了一個靠譜的理由,然後對他說道。
“嗯?
你忘記我怎麼說的了嗎?
你想讓那三個女人死一個?
”阿聰斜了我一眼。
“不不是,這不是天冷嘛!
你看我這也是沒辦法啊,再這麼凍下去,我會被凍死的!
所以,你就同意了吧!
再說了,我現在也沒想過跑,就算去麻姑村,也不能怎樣,你怎麼還不放心我呢?
”
見我這麼說,阿聰看了看我,然後摸着下巴猶豫了一番道:“也是,天是冷了點,我最近也冷。
不過因為研究小青年的那具壇奴迫在眉睫,所以一直也沒有去麻姑村帶什麼取暖過冬的東西。
這樣,我就允許你回村采購一批取暖的被褥什麼的,但是要帶給我和我哥哥一份兒。
我也不苛責你,我給你三天的時間,也好讓你在村子裡和你的女人們溫存一下,這算是給你最近特别安分的獎勵。
如果三天看不到你回來。
後果哼哼,就不用我說了吧?
”
見阿聰居然就這麼同意了,我是興奮極了。
于是我大聲道:“好好好!
多謝阿聰大哥,保證完成任務!
”
見我拼命的點頭同意,阿聰白了我一眼道:“行了,你随時都可以走了,我先回去研究壇奴,眼下沒時間顧及你,所以對你寬松一點,别給臉不要臉,好好聽話,知道嗎?
”
“你放心,沒問題,沒問題!
”我趕忙回道。
見我這麼回答他,阿聰點了點頭,然後裹着身上的黑袍,像是很冷似的,跟着就回到了石洞裡去了。
阿聰一走,那個能說人話的鹦鹉又對我道:“别耍花樣,三天時間回來,要不然,後果你知道的。
對了,也給我整點保暖的東西,我也冷!
”
“傻鳥,有你什麼事兒?
滾蛋!
”我沖着它大吼道。
“笨蛋!
傻小子,再罵我傻鳥,我就讓阿聰弄死你!
”這隻鹦鹉對我回了這麼一句之後,就也飛回了洞裡。
等他們回了石洞之後,我片刻都沒做停留,撒丫子就向着崖壁小路跑去。
我非常急切的想要回到麻姑村,我要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真就有兒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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