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樣的猜想不是毫無根據的,我記得清清楚楚的,當日聽我父親說,就是我母親突然開走了一輛停在老别墅外面的警車,才吸引走了那些找麻煩的警察的。
而寒嶺村最近又屢屢發生了有人失蹤的事件,再結合我那吸食人血的母親,所以我才想到這些的
看着我面前的這輛有着警燈的警車,一時間我的心底掀起了滔天的巨浪。
不過凡事都有兩面性,我覺得沒準事情不是我猜想的那樣。
再說了,這要真是我母親搞的鬼,那未必是壞事兒!
如果真是我母親在搞鬼,我是不是證明我母親沒死,她還活着?
!
有沒有可能在找到她後,也就可以知道我父親到底是生是死?
想到這裡,我整個人都突然來了精神。
不過要是我母親真為此害死人吸血,那我将會怎麼做呢?
我不敢想
看着眼前突然出現的這輛警車,李宏波傻眼了。
“這這車子是怎麼開進來的?
”看着他面前的這輛車子,李宏波那眼睛瞪的叫一個大啊!
我當然不可能告訴他我心裡猜想的這一切,要是我說了,那我可真就是個傻x了!
看着李宏波那吃驚的表情,我抱着手臂對他點着頭問道
“這就是科學解釋不了的問題,你能告訴我這輛車子是怎麼開進來的嗎?
你可别跟我說是用什麼飛機吊進來這樣沒營養的話。
”
聽我這麼一說,李宏波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而後他對着我問道:“那你說,你說這車是怎麼開進來的?
”
我笑了笑道:“這車不是開進來的,搞不好就是搬進來的!
”
“搬進來的?
這可是一輛車啊!
什麼人能把它搬進來?
”李宏波大聲的對我質疑道。
“我又沒說是人搬進來的,沒準兒啊,是山精鬼怪什麼的哦!
”對李宏波說完這話,我就大步流星的向着那輛車的方向走去。
“喂!
這位兄弟,你不能過去!
這輛車會吃人的!
”
見我向着這輛車子的方向走去,一邊的小張緊張的對我說道。
我沒有理會小張的話,依舊我行我素的向着車子的方向走了過去。
我現在可是有底氣的很,要真是我母親作祟,就算她瘋了不認識我,對我會下殺手,但隻要我召喚來虞墨,隻要虞墨一出現,分分鐘就能保證我的安全。
想那韓飛燕在虞墨的手裡,生死就在她的随意操控之中,何況我父母當初還不是韓飛燕的對手呢!
見我向着這輛車子的方向走了過去,李宏波一咬牙也尾随而來。
見李宏波也過去了,那個小張更是驚的大吼大叫,一邊叫喊,他的身子還向着後邊退去,就好像接下來将發生什麼恐怖的事情一樣!
果不出小張所言,當我的腳剛剛踏進離這輛轎車不足兩米的距離時,我的腳下突然發生了變化!
無數根黃色的根莖藤蔓植物突然纏住了我的雙腳,猛的發力将我向着林中更深處拽去。
而緊跟在我身後的李宏波也沒有逃脫出這樣的厄運,雙腳也被這些黃色的根莖藤蔓植物給纏繞住了,跟着突然栽了一個跟頭,随後整個人被拽着向着林中深處而去。
見李宏波被腳下的這些藤蔓給纏繞而去,那躲在一邊的小張突然間吓得大喊大叫道:“轎車吃人了!
轎車吃人了!
”
下一刻,小張後腳跟一滑,整個人向着山下滾去
也許是我自身的修為使然,在我腳下的藤蔓突然向我發力的時候,我同時跟着一用力,猛的跟它拉扯了起來。
“咔嚓——”
一聲脆響過後,纏繞在我腳下的藤蔓突然被我掙的斷裂開來。
下一刻,那斷裂的藤蔓跟縮回去的手一般急速的向着林子深處縮了回去。
見李宏波還被這藤蔓纏繞着向着林子内部而去,我自然不能不管不顧,于是我腳下突然發力,身子跟着高高躍起,一把抓住了李宏波。
下一刻,我快速的用手抓住了纏繞在他腳下的黃色根莖藤蔓,用力一拉扯,纏在他腳下的這些藤蔓就這樣被我硬生生的扯斷。
被我扯斷了之後,這斷了的藤蔓飛快的向着林中内部縮了回去,跟着便無影無蹤了
解除了危險,李宏波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起了粗氣來。
他的臉上被劃的全是血水,身上的衣服也是由于被一直拖在地上,所以看上去是破碎不堪。
“這這是什麼鬼東西?
”等緩過了氣,李宏波捂着半邊紅腫的還冒着鮮血的臉,仰頭看着我。
我心情很不好的對他回道:“這不是什麼鬼東西,這是一種植物,一種類似菟絲子的存在!
”在對李洪波說這話的時候,我的雙手攥成了兩個拳頭,攥的是那麼的緊
此刻,我敢充分的肯定,這個家夥就是我的母親無疑了!
這種黃色的根莖物跟我母親當初在老别墅所展示的根莖是完全一緻的,所以,我已經完全可以确定了!
按照我的猜測,**不離十她是為了活命,這才盤踞在這個寒嶺村的山林裡,抓來這些村民,挖掘剛入墳屍體來吸食他們的血液。
就像在老别墅停屍間那樣,我父親為了讓她活命,為了她‘監守自盜’。
而這一次,她選擇了親自出動。
是的,一開始,我一直是這麼認為的,可是當我發現了事實的真相,我卻知道我錯了,錯的很離譜
聽我說這是一種植物,一個叫做菟絲子的植物的時候,李宏波一臉愕然的看着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沒有去理會李宏波的愕然之色,而是在想,我是不是該向着林子裡進一步的探個究竟。
不過我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我明白,剛才的較量,我母親一定是知道自己遇到了麻煩了,所以指不定這個時候躲在哪裡了,我真要進去找,還真就不一定能找到。
再說現在,我眼前的李宏波還發着愣,我暫時還是先把他弄回到養老院再說。
于是我用腳碰了一下李宏波,對着他說道
“李哥,在這兒傻坐着幹什麼?
等着菟絲子那種植物繼續纏繞着你的身子把你卷走?
我可告訴你了,這東西可是專門吸血的,你要是被她給纏上了,準保變成一具幹屍!
”
聽我這麼一說,李宏波嗖的一下站了起來。
在站起來後,我明顯能夠感受得到,李宏波的身體正不停的打着冷顫。
“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什麼幹屍不幹屍的,剛才剛才就是哎呀!
走走走了!
”李宏波下一刻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隻是氣急敗壞的捂着臉,準備向着山下走去。
可是他剛走出去沒幾步,轉過頭來,見我還愣在那裡不動,便問道
“這裡這麼危險,你幹嘛還不跟着我走?
”
我沖着他笑了笑道:“沒事兒,我不是告訴過你了麼,我是龍虎山的道士,像這種山精鬼怪是傷不了我的!
我現在在想,是不是該把這輛車弄下山去呢?
”
“弄下山?
你瘋了嗎?
怎麼弄?
你幹脆找人把山上的樹木都砍了,然後直接把車擡下去算了!
或者你修一條路,這樣就能把車開下山了!
”
面對李宏波這樣的話,我并沒有正面回答,而是自言自語道:“幹嘛要這麼費勁,請個幫手幫幫忙,五分鐘不到,這車子就能回到養老院的院子裡。
”
“啥?
五分鐘?
這車子你在開玩笑吧?
”這一刻,李宏波的思維完全被我搞亂了。
見李宏波臉上腫脹還出着血,衣服也被扯得破爛不堪,我不想再刺激他,于是對着他說道:“走着!
咱們先回養老院再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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