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這個女人說阿聰又來了,韓飛燕眉頭一皺道:“阿聰來了又如何?
你慌慌張張成什麼樣子?
!
”
“不不是,飛燕姐,主要之前阿聰帶着漢子在村西口那邊往村子裡丢**的時候,我都看見了,可吓人了!
而且今天咱們這位使臣住的那個柳眉的房子也被雷管兒炸了,剛好我也看到阿聰帶着漢子好像從柳眉家裡走出來,所以我對他對他有點害怕。
”
很顯然,這個女人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就必然不知道我們和阿聰之間的一些具體的關系,看起來韓飛燕這些事兒瞞的還挺深的。
“那是因為之前我跟阿聰有着一些誤會,鬧得有點不愉快而已,丢**就是吓唬我而已,而且阿聰現在可是神明的人呢。
”
“哦!
”聽韓飛燕這麼說,那個女人就不再言語了
見她們不說話了,我眉頭一皺對韓飛燕道:“怎麼剛走沒多久,這個阿聰就又回來了?
難道他還想搞出一些别的事兒來?
”
見我這麼問,韓飛燕也微微皺起了眉頭,跟着她對我道:“先出去看看再說。
”
等我們走出了韓飛燕家的家門,還沒等走出院門,我們就看到阿聰順着韓飛燕家的院門走了進來。
看到阿聰向着我們走來,我明顯注意到,韓飛燕的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不過臉上卻是笑容滿面的樣子。
等阿聰來到了我們身邊之後,我是沒怎麼甩他,倒是韓飛燕和李長娟以及那個跑來報信的女人對阿聰表現出挺恭敬的樣子。
在見到了我們之後,阿聰隐晦的笑了笑,跟着他對着韓飛燕道:“你們不用擔心,來這裡不是找你們麻煩的,而是我奉了神明的旨意,需要帶走村子裡的兩個女人,還請韓飛燕掌事者能遵照神明的意思辦事兒。
你放心,事成之後,女人我們會讓她們回來的,而且她們還會受到神明的祝福喲!
”
聽阿聰說要帶走兩個女人,我就覺得莫名其妙的,但是也不好說什麼。
不過韓飛燕像是明白了什麼意思,于是回道:“你去村西口等我,我找到了兩個願意去的女人就送給你。
”
“不要太晚,神明可是很急的!
”說完這話,阿聰就轉過頭來準備離開。
就在阿聰準備離開的時候,我立刻發聲對他道:“我說阿聰,你跟漢子到底是不是親哥倆啊?
要是的話,你這個哥哥怎麼聽弟弟的話啊?
而且聽的跟個孫子似的?
”
因為有那個不知情況的女人在場,所以我沒有管漢子叫神明,我怕她聽我這麼說了之後亂嚼舌頭可就不好了。
我這話一說完,阿聰的臉色立刻就不好了。
不過阿聰也沒有惱怒,隻是沖我邪笑了一下道:“想弄清楚我們之間的關系?
你猜呢?
”
這話說完,阿聰就揚長而去。
等阿聰走後,我就問韓飛燕阿聰為什麼跑來要兩個女人。
韓飛燕告訴我說:“這話一時半會兒說不通,等我先去找村子裡願意幫忙的女人再說吧,你先在屋子裡等着我。
”對我說完了這話,韓飛燕又對着那個之前跑來報信兒的女人說道:“小翠,跟我來一趟。
”
“哦!
”那個被稱呼為小翠的女孩連忙點頭答應了下來,然後就跟着韓飛燕離開了。
等韓飛燕帶着那個小翠一走,李長娟也離開了,隻留下我一個人在韓飛燕家等着。
差不多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韓飛燕回來了。
等韓飛燕回來了,我就對韓飛燕問道:“有女人願意去嗎?
”
“當然有!
因為她們到現在還認為神明是高高在上的,是不可侵犯的,為神明做事兒是美德。
而且她們也不知道漢子是神明這樣的事兒,也不知道咱們具體是如何跟神明博弈的這個細情。
”
“那你為何不跟村裡的女人攤開了說呢?
聽今天來報信兒的那個名叫小翠的女孩的話語,好像她們什麼都不知道啊!
你倒是告訴她們啊!
就說你要幫助她們,你們要聯合在一起對付這個罪惡的神明!
”我道。
“瞎扯,要是我這麼一說,村子裡的女人一定都會認為我瘋了!
畢竟這麼多年的洗腦使得她們對神明的命令有了一種本能的遵從。
而且就算她們信我,那隻會搞得大家人心惶惶的,反而是讓她們自亂了陣腳。
即便我給她們下了血蜈蚣之蠱,但是我現在也是受制于阿聰,所以個中緣由相信你會懂的。
”
聽韓飛燕這麼說,我歎了口氣,然後我又問道:“算了,随便你吧。
對了,都哪兩個女人去了?
沒我認識的吧?
還有,阿聰突然要帶走兩個女人具體是要幹什麼?
你還沒告訴我呢?
”
“去的是剛才的那個叫小翠的女人,還有一個是你不認識的女人。
之所以阿聰要來帶走兩個女人,自然是因為這是一個制造壇奴的過程,是一個不可以缺少我們女人的過程。
”
“一個煉制壇奴的過程?
是一個不可以缺少你們女人的過程?
”韓飛燕的話讓我為之一愣。
“話說難道你就一直沒有好奇過,從你們走婚開始,我們這些村子裡的女人為什麼要盡情的取悅你們這些男人,而且還要輔以那種催情的茶,每晚都會想要榨幹你們?
”
“那我真沒想過,可能你們太寂寞了呗!
好不容易來了一個男人,就盡全力的折騰呗。
”我無腦的回道。
聽我這麼回話,韓飛燕白了我一眼。
跟着韓飛燕對我道:“其實我們這麼做,目的是在榨幹你們身上的精氣陽氣,等你們的身體被榨幹了之後,這樣的身體才最适合煉制壇奴的。
”
“什麼?
還有這種講究?
”我大吃一驚道。
在我驚詫之餘,我感覺好像過去有人跟我說過這樣的情況,但我這個人記性不好,具體是誰說的,我一時間竟想不起來了
“要不然你以為呢?
我們又不是機器做的,誰願意這麼整宿整宿的瞎折騰?
這都是為了讓你們成為壇奴被逼無奈才這麼做的,這也是形成壇奴的根本要素所在。
”
“那你的意思就是說,阿聰帶走了那兩個女孩,是打算讓兩個女孩去榨幹小青年?
待小青年精盡之時,就是他被悶死做成壇奴的時候?
”我問道。
“就是這個意思。
”韓飛燕回道。
“我靠!
那小青年這波不虧啊!
就算死了,還能玩一把雙飛,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我故意誇張的說道。
“嘿!
是不是被我給感染了?
現在也是滿嘴流氓嗑?
”韓飛燕笑着對我道。
“也許吧,那既然我都知道了,沒什麼事兒,我就走了。
”我對着韓飛燕回道。
“回去早點休息休息,記得晚上七點來找我,到時候咱倆去座山墳看看娟姐的那口空棺材下面有沒有所謂的寶貝。
”
“又是拉我去做苦力吧?
好吧,那晚上我來就是了。
”聳了聳肩,我就離開了韓飛燕的家。
從韓飛燕家離開之後,等我再次來到沈淩的家裡之時,我發現沈淩的家裡簡直是煥然一新,看來婷婷收拾家務的能力還真不是蓋的
晚上七點整,在吃過了婷婷給我做好的飯菜之後,我就如約來到了韓飛燕的家裡。
等我來到了韓飛燕的家裡之後,我看到李長娟竟然也在,看起來,今晚是我們三個人一起去座山墳那邊了。
等我到了之後,韓飛燕也不跟我墨迹,她遞給了我一把鐵鍬,然後對我道:“拿着這個東西,咱們走吧。
”
接過了鐵鍬,我也沒有跟韓飛燕聊些别的,然後我們一行三人就來到了座山墳。
等我們到了座山墳之後,我們就找到了李長娟的墓地。
看着自己的墓地,李長娟臉上露出了尴尬的笑容。
“娟姐,你是想說,你人沒死,但已被立下墓碑,覺的有點可笑吧?
”
韓飛燕這話一說,李長娟就沖着韓飛燕笑了起來。
等來到了李長娟的墳前,我就繞到了墳後面,跟着就拿着鐵鍬開始挖了起來。
由于這個墳頭的土質還是相當的松軟,所以沒怎麼費力,我就挖出了棺材蓋子。
等我挖出來了棺材蓋兒之後,我就撥開上面的土,然後費力的推開了這個棺材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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