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漢子夾着我向着洞外走去的時候,我本來是想從他的咯吱窩下掙紮出來的,但是奈何這家夥力氣太大了,我根本掙脫不了半分。
一直等到漢子把我帶出了石洞外,然後随手一抛把我抛出去了兩三米遠下,我才徹底得到了解放。
等我被丢在了地上之後,我還特麼吃了一嘴的泥土。
吐了吐嘴巴裡的泥土,我就準備繼續向着石洞裡走去。
可是當我要往裡走的時候,漢子就在外面堵着我,我一靠近他,他就跟拎小雞似的把我拎起來,然後把我甩出兩米遠。
這樣幾次下來之後,我就有點吃不消了。
話說我可不是鐵人,也不是像漢子那種不懼疼痛的人,這樣丢幾次,沒幾個正常人能受得了......
不過,可别以為這樣就算完了,這樣我就沒轍了,實際上,事情一直都在按照我的計劃有條不紊的進行着......
在我屢次闖不進去之後,我選擇了放棄,然後我回到了茅草屋那邊。
當我回到了茅草屋那邊之時,剛好趕上韓晶晶和蘇萍采蘑菇回來了。
見我這身打扮,兩個人都愣了,蘇萍更是對我問道:“這咋一會兒不見,你就“大變活人”了?
還穿着阿聰的一身黑衣服,看着好怪異啊!
”
聽蘇萍這麼說,我笑了笑道:“怪異啥,我本來就是長這樣的,就是恢複自我的真實面貌而已,沒什麼特别的。
”
跟着,我又跟她們簡單聊了兩句,簡單了聊了兩句之後,我就下河捕了些魚,然後開始烤魚吃了起來。
等我們填飽了肚子之後,韓晶晶和蘇萍照舊回到房間裡睡午覺了,而我則是在茅草屋外面逗留了一會兒,跟着,我微微一笑,然後就直接向着崖壁小路而去。
我準備就這樣向着山外面走去,沒錯,就這麼無所畏懼漫無目的的開啟一段我自認為的“遠行之旅”......
等我走過崖壁小路,然後就又向着毒瘴路而去。
但就在我準備向着毒瘴路而去的時候,突然,我的心是一陣刺痛,然後腦子裡全都是阿聰的身影,我知道,嘿嘿...阿聰這是對我發動血咒了......
阿聰對我發動血咒之後,我也沒有做出遲疑,也沒有去忍着疼痛掙紮一下還是怎樣的,而是很順從的就往回撤,然後很自然的就向着石洞所在的方向跑去。
我要見到阿聰,不然...嘿嘿,我會死掉的......
當我來到了石洞前的時候,在我要進入石洞裡之際,守在石洞外的漢子大手一揮,立刻阻斷了我。
不過我因為血咒的關系,不管不顧的一次次沖過去。
每次沖過去,都被漢子給擋了下來,然後又丢出去老遠。
到最後,我被搞得是遍體鱗傷,總之是有點悲慘。
就在我數不清自己的心疼了幾次。
自己又被漢子丢回來幾次的時候,阿聰終于還是從石洞裡走了出來。
在看到阿聰的那一刹那,我的所有不适感就消失了......
等阿聰出來了之後,阿聰對着我陰狠道:“我勸你最好不要亂跑,否則,隻要讓我感知到你跑遠了,我就會發動血咒讓你難受至極的,然後跟個要死不活的野狗一樣滾回來的!
”
聽阿聰這麼說,我沒有生氣,也沒有害怕,我反而是笑了起來:“嘿嘿!
偉大的神明,我可不怕你,事實上我是故意就這麼跑遠的,然後就等着讓你召喚我回來的。
因為這樣的話,你就會因為此而分神,你研究壇奴的專心程度也就會大打折扣。
而且隻要你一對我發動血咒,那麼我就會必須要見到你,而你如果不允許我見到你,我的心髒就會一直跳到九十九下之後,驟停而死,你總不會現在就讓我死吧?
所以你勢必要見到我的。
”
“你...你這是胡來!
”阿聰被我的回答驚的眼睛瞪得老大。
“胡來就胡來呗,到了現在這一步,我也不在乎胡來不胡來的,那泥鳅臨死之前還要掙紮幾下呢,更何況我還是個人?
想讓我就這麼在你的手裡乖乖等死,你想得美!
”
“行!
你小子有種!
有本事你就繼續這麼胡來,我也不怕你,反正是你自己找罪受!
你以為你真能讓我分出去多少的心神?
别開玩笑了!
更何況,我随便你跑,你去了哪裡都無所謂,你也不能怎麼樣,大不了我由着你跑就是了,也沒必要管顧你!
”
聽阿聰這麼說,我笑了,其實我早就料到他會這麼說,不過我已經想好了該怎麼回答他了:“那可以啊!你最好還是不要管我,讓我出去走走,順便經常去麻姑村逛逛,跟村子裡的韓飛燕商量商量怎麼對付你的計策,沒準兒我經常跟韓飛燕保持友好的聯絡,韓飛燕就能對你怎麼着了呢!
這誰說的準呢?
我才不信你一點都不怕韓飛燕呢!
”
當我提起韓飛燕的時候,我看到阿聰的身體明顯有着一絲輕微的顫抖。
跟着我繼續道:“就算我不回去找韓飛燕,我也可以自己出去找點什麼有趣的東西拿回來對付你啊!
比如...我沒準能找一些跟你用過的一樣的那種雷管兒炸藥啥的呢,我炸漢子,再炸石洞,我就問你怕不怕?
再或許,我可以出山找到那些還沒有進入村子走婚的男人,勸他們回去,讓他們通知我外面的兄弟杜傑助我。
你們山外面不是有能讓人有來無回的機關嗎?
那好辦,我讓我兄弟給我準備幾杆獵槍,放到一個特定的較遠的山下的某個地方之後,然後我去取,我雖然因為血咒的關系不能對你下殺手,但是我能用槍崩死漢子啊!
我能崩死那隻鹦鹉啊!
我能把那些壇奴崩成爛西瓜啊!
嘿嘿!
你能把我怎麼樣?
我就問你,你能把我怎麼樣?
你又是怕不怕!
”
我這一番話說出來之後,我看到,阿聰的臉兒都綠了!
停了好半天,阿聰才開口說話。
“好小子,學會威脅我了,别以為我真就不敢殺死你了,給我逼急了,大不了我不需要用你制作成壇奴了,大不了再等些時間,等到和你一樣能不受二惑侵襲的人。
”
“少來!
要是像我這種人這麼好找,你也就不會跟我墨迹這麼半天了,我估計我怕是早特麼腦袋搬家了!
”我自信道!
“切!
你要是威脅到了我的利益,威脅到了我的根基,我不介意不研究什麼壇奴了,直接就讓你腦袋搬家!
”顯然,這個時候,阿聰真的有些急了。
我知道,我不能把他逼得太急,這狗急了還能跳牆的,沒準阿聰真就不管不顧了,要了我的小命,我就玩糟了。
所以在阿聰說這話的時候,我隻是别過了臉,不再頂撞他。
見我不再頂撞他,阿聰的臉色才微微好轉了一些。
跟着,我看到阿聰皺着眉頭,呈現一臉的深思狀......
也不知道阿聰就這麼深思了多久,最終阿聰開口了。
不過阿聰開口說話的目标不是我,而是他身邊的漢子。
“大力,以後這小子不論去哪裡,你都給我跟着,他走去哪裡你就去哪裡,要是他打算走出山外面或者打算進村,你就給我阻止他,或是直接把他抓回來。
要是實在拿他沒辦法,我會對他發動血咒讓他跟狗一樣滾回來的!
”
阿聰這麼說,那漢子沒有回複什麼,隻是悶悶的站在那裡一言不發。
在聽到阿聰說出了這樣的話之後,我心裡是一陣竊喜,沒想到,放手一搏的我,在這個時候,居然能成功的讓阿聰鑽進我的套子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