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們成功的死裡逃生,而且有機會救清風道長,但是我們不能高興的太早,畢竟婷婷逃了,而且之前我所見到的那個神秘生人還沒出現呢!
萬一要是我們再遇到那個神秘生人,他再要對我們下手,我們估計也接不下來了,畢竟能使的手段今晚我們可都用了。
%d7%cf%d3%c4%b8%f3還有,現在房間裡除了那個大個子的屍體,就剩下了清風道長了,眼下,我們不能傻愣着了,現在就是救清風道長的最好時機!
”
我把我所想到的這些都傳達給了杜傑和貓女,被我這麼提醒,貓女和杜傑都把目光齊刷刷的對準了房間裡被綁在木樁上的清風道長,然後我們三個直接鑿壞了窗戶跳了進去,開始給清風道長松綁。
在松綁的時候,我們看到清風道長身子瘦的幹巴巴,整個人被折磨的不成樣子,看他這樣,我的心都快要碎了。
等我們從木樁子上松下了清風道長後,我就背起清風道長,然後準備把他背出去。
就在我準備走的時候,貓女卻突然停住了,跟着她蹲下身子開始查看起了地上的這個巨大的屍體。
在看了好一番之後,貓女突然瞪大了眼珠子對我道:“我知道那個生人要從主人的身體裡拿出什麼了!
”
“嗯?
你知道他們要從我們師父的身體裡拿出什麼?
”聽貓女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我趕緊追問道。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兒,咱們還是離開了再說。
不過我勸你們最好還是用你們道家的三昧真火現在直接就燒了這個躺着的屍體。
”
聽貓女這麼說,我和杜傑都面面相觑。
不過讓貓女失望的是,我倆道法微薄,到現在還修煉不出什麼三昧真火,隻會一些簡單的焚煞之火罷了
得知我倆拿不出三昧真火,貓女白了我們倆一眼,然後對我倆言道:“那就先别管這個屍體,咱們先帶着主人離開這裡再說。
”
聽貓女這麼說,我就多看了一眼地下的屍體,然後也不再久待,離開了這個房子,背着清風道長就往我家的方向走。
不過我可沒有直接背着他去我的家,我怕我父母看到後會害怕,也怕清風道長的到來會給我的家人帶來災禍,所以我帶着他來到我家另一處更破舊的老房子。
這個老房子是我爺爺奶奶曾住過的房子,他們死了之後,這房子就一直空着,再加上三間房子還塌了一間,也就更沒法兒住人了。
這房子沒有上鎖,所以我們很輕松的就走了進來。
等我們把其中一間房子收拾好後,我們就把清風道長給放在了土炕上,跟着我和杜傑查看清風道長氣息還算均勻,這才放下了心來。
等安頓好了清風道長,我就對着貓女問道:“三八貓,你剛才說,你知道那個生人要從師父的身體裡拿走什麼,那到底他要拿走什麼?
”
“對啊?
要拿走什麼啊?
”杜傑也不解的問道。
見我們這麼問,貓女眯着眼,然後一臉深沉的回道:“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個家夥是想從主人的身體裡,拿走他的靈魂。
”
“啥?
拿走他的靈魂?
什麼意思?
他為什麼要拿走師父的靈魂?
這對他有什麼好處?
”聽貓女這麼說,我大吃一驚。
“還記得躺在那個房子裡的那具高大的屍體嗎?
”
“記得啊!
”我回道。
“那屍體怎麼了?
”杜傑捂着受傷的肚子問道。
“那屍體可不是一般的屍體,而是一具在沒有任何的保護措施下,卻能達到百年不腐爛的屍體!
”貓女一字一句的回道。
“卧槽!
這麼*?
這比埃及木乃伊還要牛逼啊!
”杜傑驚吼道。
“那這能說明什麼問題?
”我還是不解。
見我不解,貓女繼續回道:“據我所知,這種放置不腐爛的屍體,超過十年,就會發生本質上的改變,到這個時候,這種屍體已經不能被單純的叫成屍體了,而是應該叫它屍魁。
”
聽貓女說這種屍體是屍魁,我一下就想到了之前在麻姑村羅公遠和鹦鹉的有關屍魁的對話内容。
當日羅公遠對鹦鹉說,屍魁集陰氣滋養而生,在特殊的環境下導緻其屍體非但不腐爛,而且還擁有着一股強大的陰氣。
“那它是百年屍魁又能怎麼樣?
我曾在麻姑村聽說過有關屍魁的一些内容,說是屍魁結合了那種生人的靈魂,屍魁和靈魂相結合,就會使得屍魁變成一種比一般鬼物還要可怕的存在,難道說”我預感到了一種不妙來。
“沒錯,你說的都對,屍魁的年份越是長久,生人魂魄的魂力越是強橫,這樣結合的屍魁就越發的強大。
這麼一想,不難理解,那個蒙面生人想要抽離主人的生魂,然後讓這個生魂和這具百年屍魁相結合,使其成為一種強大的存在!
”
聽貓女這麼一分析,我和杜傑全都被吓傻了。
我和杜傑心裡都清楚,這要是被貓女說中了的話,那後果可當真是不敢想象啊
把清風道長安置在這裡後,為了能很好的保護他,我給家裡打了電話,謊稱我們出門玩了,就不回家了,讓他們放心。
等挂斷了電話之後,我讓杜傑出門到外村的小賣鋪去買點生活必備品,然後我和貓女就守着清風道長。
現在清風道長是什麼情況我們也不知道,他目前一直是昏睡狀态,我們也不知道他具體的情況,還能不能醒過來,但我們能做的隻是無盡的等待。
話說貓女這娘們的心也是夠大的,在杜傑那小子去小賣鋪買東西的時候,她硬是勾引我跟她在這裡搞了一下,這給我搞得那叫個刺激那叫個爽啊!
等我倆搞完沒多久,杜傑就回來了,實在是萬分驚險。
等杜傑回來了之後,他就不停的抽着鼻子,然後對我問道:“兄弟,這屋裡什麼味兒啊?
你聞到了沒?
”
“啊?
啊!
可能是房間裡沒人住,時間久了有股子黴味吧!
你小子都買什麼東西了?
趕緊拿出來看看!
”我對着杜傑叫嚷道。
被我這麼一帶,杜傑也就不去管什麼味兒了,而是對我道:“你們這地方的小賣鋪太窮酸了,也沒買到什麼好東西,就是點吃的用的。
對了兄弟,咱們在這裡準備待幾天啊?
”
“先待上一段時間再說,看看師父能不能醒過來,要是能醒過來,那就最好不過了。
要是醒不過來,那咱們再想辦法。
反正不管怎麼樣,師父被我們給救回來了,這就是一個最好的收獲。
”
見我這麼說,杜傑也點頭贊同:“說實話,我還真就沒想到能救回師父,這也算是了卻了我的一樁心願,我就算死了也值了。
話說這個龍虎山掌教的令牌還真牛逼啊!
看着不起眼,居然能引出那麼牛逼的羅公遠。
艹,一個列字就能吓跑了婷婷,毀了能抵擋紫色符箓傷害的虎面三睛怪,當真是太牛逼了,不知道咱們兄弟哪天能到達那個程度。
”杜傑意yin道。
“咱們?
我看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咱們别說達到羅公遠的成就,能達到清風道長的成就那對咱們來說都是天方夜譚。
”
“那可不一定,我跟你說”
杜傑依舊在我的耳邊喋喋不休,不過我也懶得聽了,就自己在土炕上找了個地方,然後撲好了草墊子,跟着就躺了起來。
我剛躺下來,貓女就依着我躺了下來,然後窩在了我的懷裡,那乖的真跟一個小貓似的。
原本隻能睡三個人的土炕,加上清風道長,就沒有了杜傑的地兒了。
見自己睡不上土炕,杜傑也不生氣,直接就在地上打了個地鋪,鋪上了草墊子之後,他就第一個呼呼大睡了起來。
見杜傑睡了,我也摟着貓女睡了起來。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白天躲在房間裡,一來不想讓人知道這個房子裡有人,怕打草驚蛇。
二來是因為不能讓我父母知道,因為我都告訴他老人家,我們去外面玩兒,這幾天不回去。
等到了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們才偶爾出來行動。
這樣一連過去了兩天,清風道長都沒有醒過來的意思。
就在我們等的不耐煩的時候,第三天後半夜兩點鐘左右,清風道長終于有變化了。
這天後半天兩點左右,窩在我懷裡的貓女突然推醒了我,然後她對我輕聲道:“主人好像有動靜了。
”
聽她這麼說,我趕忙轉了過去,這才發現,挨着我躺着的清風道長好像手指頭開始微微活動了幾下。
發現這個讓人興奮的情況,我趕緊爬起來,然後踹醒了杜傑,跟着就守在清風道長的身邊,看着他的情況。
一點點的,清風道長的手動的越來越明顯,很快的,他的身體開始活動了起來,然後眼皮子也開始抖動了起來。
我看的出來,那抖動的眼皮子分明就是表現出他要努力睜開眼睛的樣子。
過了兩分多鐘,清風道長慢慢的睜開了雙眼,然後開始打量起了我們來。
當清風道長看清了我和杜傑之後,我在他的眼睛中讀到了一種叫做難以置信的表情。
跟着,我突然發現清風道長好像很急似的,他想要對我們說些什麼話,可是嘴張了半天,他愣是說不出來什麼話。
或許是急的,清風道長猛的用雙手把我推出去了老遠,然後又把杜傑和貓女都推出去了老遠。
就在我們不明白清風道長這麼做是怎麼個情況的時候,在房子外面,突然響起了一陣笛聲。
這笛聲聽起來調調好像不對,反正聽着特别的悲傷難過,特别的怪異陰冷
當這種笛聲響起來之後,我發現清風道長突然變得不對勁兒了,他在那裡突然變得暴怒了起來,然後周身上下纏繞着一股黑氣。
更為可怕的是,此刻,清風道長的眼睛突然變成了一種血紅色,那看着我們的眼神,就像是想要殺了我們似的。
“卧槽!
兄弟,師父怎麼了?
”杜傑問道。
還不等我回答杜傑的話,下一秒鐘,清風道長突然向着杜傑就撲了過來,他雙手成利爪狀态,看上去特别的鋒利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