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開棺有喜:冥夫求放過

正文 全部章節_第20章 清代古屍

  司徒淩的臉色很難看。

  我繼續說:“僵屍受了傷,會回到自己的墳裡去養傷,她還沒有自己的墳,估計會去山裡找那個墓。

  司徒淩點頭道:“我立刻去找苗藍她們,一定要讓她們松口。

  話音剛落,就看見傅春走了進來,臉色煞白:“司徒隊長,我,我之前說謊了。

  司徒淩讓她坐下,給她倒了一杯水:“别着急,慢點說。
怎麼回事?

  傅春朝門外看了一眼,壓低聲音說:“我懷疑苗藍有問題。

  司徒淩問:“什麼問題?

  “當時我們爬山,苗藍有一個指南針,是她在前面帶路。
”傅春說,“我懷疑苗藍是故意把我們帶到那裡去的。

  她頓了頓,又說:“還有,苗藍從上大學開始,就對這些神神鬼鬼的東西很感興趣,她之前還參加過一個驢友團,經常去清風山裡驢行。

  司徒淩眉頭緊皺,忽然,負責看守的警察急匆匆跑了進來:“隊長,苗藍不見了。

  苗藍說要去上廁所,看守的警察守在廁所外面,等了很久,叫也沒人答應,進去一看,人就不見了。

  警察局裡的廁所,窗戶都是封死的,根本不可能逃得出去。

  誰也不知道,苗藍到底是怎麼不見的。

  司徒淩調查了苗藍的資料,發現一個月前,她的父母曾經報過案,說女兒進山驢行失蹤,後來又撤了報案,說女兒回來了。

  而苗藍失蹤的那座山,正是清風山。

  傅春吓得面如土色,說出了真相。

  那天進山,見到了墓,她們在小木屋裡休息,是苗藍舀了水給大家喝,隻有周優優喝了,傅春她們覺得不幹淨,沒有喝。

  當時,那個墓就有一個洞,看起來像是盜洞。

  苗藍說,這個墓是清代的,而且看墓碑還是個小官,裡面應該有很多陪葬品,說想下去看看。

  傅春家裡是做古董生意的,也動了心,四個人都很興奮,一合計,讓周優優在外面放風,其他三人下去看看,沒東西就算了,要是有古董,到時候讓傅春家裡賣掉,錢平分。

  三人下了墓,裡面并不大,沒什麼值錢東西,隻有些打碎了的瓦罐和一副棺材。

  詭異的是,那棺材居然已經被打開了。

  當時她們雖然害怕,卻也沒有深想,以為是之前的盜墓賊幹的。

  三人之中,*雅的膽子最大,她湊到棺材面前看,裡面空蕩蕩的,并沒有屍體。

  隻是那棺材底部,撲了一層厚厚的糯米,那棺材蓋子上,還有一些斷掉的紅線,上面還串了不少銅錢。

  苗藍說,既然都來了,空着手出去不吉利,幹脆把銅錢帶走。

  等她們出了墳墓,卻發現,周優優已經被勒死了,就吊在墳墓背後。

  傅春哭得稀裡嘩啦,她們拿到的那些銅錢根本不值錢,卻招來殺身之禍。

  我臉色更難看了。

  清代的古屍,還真是個大東西,隻希望它被糯米和紅線銅錢鎮壓這麼多年,不要進化得太快。

  如果是綠僵,還能勉強應付,如果是黑僵,那就是銅皮鐵骨,隻能逃跑,跑得越快越好。

  還有那個苗藍,她明明是個活人,卻将自己的室友引去喂僵屍,又是想幹什麼?

  司徒淩讓人準備好了糯米、黑狗血,還有汽油之類的東西,我則開車回到店裡,到樓上的雜物間裡翻找奶奶留下的東西。

  雜物間裡堆着很多破爛家具,我廢了好大的力氣,才從角落裡将一隻實木箱子拖了出來。

  以前奶奶跟我說過,這隻木箱子是她的嫁妝,漆着紅色的油漆,我聞了聞,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

  難道是沉香木?

  我吃了一驚,這麼大一塊沉香木,得值多少錢啊。

  當時我并不知道,其實箱子裡裝的東西,比箱子值錢多了。

  我打開箱子,裡面放了十幾把金錢劍,也就是那種用古代銅錢串成的寶劍,我拿了一把,從箱子底下找出一個紅布包的布包。

  打開布包,裡面是一柄桃木劍,三尺來長,劍柄上刻着兩個小字:七娘。

  桃木又叫“仙木”、“降龍木”、“鬼怵木”。

  從小,奶奶就給我講過一個故事,傳說,古代有一個鬼域,鬼域之中有座大山,山上長了一棵可以覆蓋三千裡的桃樹,桃樹上有一隻金雞,每天早晨金雞鳴叫,在外面的孤魂野鬼必須回到鬼域。

  鬼域有兩個門神,被稱為神荼、郁壘,如果他們查出有哪個鬼魂夜晚在外面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兩位門神就會将他們抓起來,用蘆葦做的繩子将他們捆住,送去喂老虎。

  這個傳說,也是民間門神的由來。

  在桃木劍的下面,我發現了一根繩子,這估計就是傳說中用來捆鬼魂的那種繩子了。

  我将東西全部帶好,我這個半調子,隻能硬着頭皮上了,實在不行,還有我的血呢。

  我趕到警局,司徒淩帶了一支刑警隊,個個荷槍實彈,高雲泉居然也要跟着去,他穿着一身迷彩服,十分帥氣地給那把銀色的槍上膛,說:“我的任務是保護你。

  我滿頭黑線,如果我沒認錯,他手上拿的是*吧?
大威力自動手槍,一槍就能爆頭。

  “放心,我有持槍證。
”他對我笑了笑,說。

  幾個警察拿着套圈和鐵叉,是那種用來抓猛獸的工具。

  難道他們還想活捉僵屍?

  高雲泉說,這些都是正常裝備,有備無患。

  上午十點,車隊開始出發,開進清風山,進入大山北麓之後車就開不進去了,我們隻好步行。

  傅春拿着指南針,仔細地辨認道路,在山林裡足足走了三個多小時,太陽升到天空正當中。

  午時了,正是一天陽氣最茂盛的時刻。

  傅春看了看指南針,又看了看前方,說:“翻過那個山頭就是了,我記得,那裡有一顆松樹。

  我們爬上那個山頭,果然看見山坳裡隐隐有一座墳,那墳雖然不大,但修得還算有氣勢,旁邊立着一棟木屋,年久失修,屋頂上爬滿了野草。

  高雲泉忽然按住我的肩膀,低聲說:“山裡的地形這麼複雜,這個傅春隻來過一次,居然能夠找到路,你不覺得奇怪嗎?

  我愣了一下,仔細想來,确實很奇怪,那麼遠的路,我們隻走了三個小時,也就是說,我們幾乎沒有繞遠路。

  這個傅春,從一開始就知道路。

  我突然覺得有些可怕,這個女人的心機太深了。

  我得找機會提醒司徒淩。

  傅春一直跟在司徒淩身邊,我們走下了山坳,來到那座墳墓前,墓碑上寫着:清八品教谕周德安之墓。

  居然是個八品官,相當于現代的教育局局長。

  那小木屋的破木門半關着,我卻感覺到一股濃郁的死氣從門裡漏出來,濃得讓人作嘔。

  我想去拉那扇門,卻被司徒淩制止了,他舉着槍,說:“我先來。

  他側身站在門邊,小心地打開門,然後幹淨利落地進屋,舉着槍檢查一圈:“安全。

  我走進門去,死氣濃得我眼睛都睜不開,我環視四周,目光落在那口水缸上。

  水缸上面蓋着蓋子,死氣就是從水缸裡冒出來的。

  司徒淩和高雲泉都不約而同地将槍口對準了水缸。

  我從背後抽出那把桃木劍,用劍尖将木蓋挑開,裡面是滿滿的一缸水,一個東西在裡面翻了個轉,嘩啦一聲露出了水面。

  那居然是一具屍體。

  苗藍的屍體!

  她是淹死的,眼睛睜得老大,面容因恐懼而扭曲。

  司徒淩走上去檢查了一下,說:“已經死了快十個小時了。

  昨晚她失蹤之後沒多久,就已經死了。

  “不好!
”我們三人臉色驟變,迅速轉身跑出木屋,司徒淩高聲道:“傅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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