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開棺有喜:冥夫求放過

正文 全部章節_第261章 雲麒的算計

  司愛國一喜,又聽他說:“但是,她不再是個真正的活人了。

  司愛國滿臉茫然:“什麼意思?

  “聽說過僵屍嗎?
”司空少澤說,“我就是僵屍。

  司愛國驚恐地坐倒在地上,司空少澤繼續說:“我并不算真正的活着,你願意讓你女兒變成我這樣嗎?

  我聽了這話,有些糾結,如果是我的親人,我會選擇讓他死去,還是讓他變成僵屍活着?

  周禹浩冷聲道:“司先生,你可要想清楚,僵屍嗜血嗜殺,你難道希望她變成一個怪物?

  聽到怪物兩個字,司空少澤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他卻毫不在意。

  司空少澤不再說話,隻直直地望着司愛國,司愛國咬了咬牙,說:“我要南南活過來,哪怕她成了怪物也沒關系,隻要她活着!

  司空少澤走上前去,用指甲劃開自己的胸口,傷口裡居然飛出一顆猩紅的血液。

  那是旱魃的精血!

  他用手一指,精血便鑽進了司南的嘴裡,司南的身體猛地劇烈抖動起來,臉上的表情很痛苦。

  “司空先生,我女兒她……”司愛國關切地問。

  “等着。
”司空少澤沒有多餘的話,司愛國也隻有默默地等在一旁,焦急地看着自己的女兒。

  司南抽搐了一陣,身體猛地弓起,然後重重地躺了回去。

  不到半分鐘,司南忽然睜開了眼睛,直挺挺地坐了起來,呆滞了片刻,她眼中露出驚訝疑惑的神情,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我這是怎麼了?

  “南南!
”司家夫婦哇地一聲哭了起來,撲上去抱住她,“南南,你活過來了,太好了。

  “爸,媽,你們在說什麼啊?

  司愛國抹了一把臉,說:“南南,之前的事情你都不記得了?

  司南仔細想了一下,記憶似乎漸漸複蘇了,她驚恐地抓住自己的頭發:“我想起來了,我,我被齊甯那個混蛋抓了,他把我綁在一個魔法陣裡,還用燒紅的烙鐵來燙我!
後面的事情我就記不清了,爸,媽,是不是你們把我救出來了?

  這時,周禹浩走上前去,說:“各位,我不想打擾你們一家人團聚,但天就要亮了,你們必須馬上離開首都,走得越遠越好。

  “為什麼啊?
”司愛國問,“我們的家在首都,能走到哪裡去?

  “你們的女兒已經是僵屍了,我們今天又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别說是各大門派、各方勢力了,就是齊家,都不會善罷甘休。
”周禹浩說,“如果再不走,你們就走不了了。

  司家夫婦一聽,臉色就有些變了,連忙收拾了東西,拉着司南就走,司空少澤護着他們走出别墅,上車之前,回過頭來看了我們一眼,對周禹浩說:“我欠你一次。

  短短的一句話,對于司空少澤來說,卻是一種有恩必報的承諾。

  安排好了一切,周禹浩關切地問我:“小琳,你累了吧?
我陪你去休息一下。

  我沉默了片刻,說:“還是我一個人休息吧,我想靜一靜。

  周禹浩臉色一沉,走過來将我橫抱而起,我急了,問:“你幹什麼?

  周禹浩冷着臉不說話,抱着我徑直走進樓上一間幹淨的卧室,摟着我在大床上躺下,我用力掙紮了一下,被他動作粗暴地按了回去。

  我怒了:“周禹浩,你發什麼瘋!

  他用力将我摟緊,我氣憤地用手肘狠狠地往他胸膛上頂了兩下,但這兩下,對他來說跟撓癢癢沒什麼區别。

  “手疼嗎?
”他問。

  我氣呼呼地說:“下次我用桃木劍打。

  他說:“你舍得嗎?

  “怎麼舍不得?
”我哼了一聲,“反正你能無限複原,我打兩下怎麼了?

  他沉默了一陣,放開了我,我立刻從床上跳下去,卻看見他從我的包裡拿出了桃木匕首,放到我的面前。

  桃木匕首在他手上留下一道灼燒的痕迹,但很快又恢複了原樣,然後,他盤腿坐在床上,說:“來吧。

  “啊?
”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他說:“你不是要用桃木劍打我嗎?
來吧。

  我氣得直翻白眼,拿起桃木匕首在他肩膀上打了一下,立刻留下了一道深深地灼燒痕迹,但又迅速地開始複原。

  雖說可以複原,但疼痛仍在。

  我打了一下,就下不去手了,将匕首一扔:“我懶得浪費力氣,我去隔壁房間睡。

  周禹浩一把拽住了我的胳膊,将我硬生生拉了回來,認真地看着我的眼睛,說:“你可以打我,但你絕對不能離開我。

  我不滿地說:“我賣給你啦?

  他一把将我拉進懷裡,我的臉正好撞到他厚實的胸肌上,他立刻按住我的腦袋,讓我緊緊貼着他冰冷的胸膛。

  “小琳,你記住,不管發生了什麼,我都永遠不會傷害你。
”周禹浩低着頭,在我頭頂上輕聲說,“我愛你,我什麼都可以是假的,隻有我對你的心,是真的。

  他的情話很動人,讓我的心微微溫暖,可是我還是感覺很不安,我的那些奇怪的記憶,還有軒弦他們所說的那些奇怪的話,所有的一切,全部加起來,就像一張密密麻麻地網,而我,是一隻被網住的鳥,困惑、無助,無法自拔。

  他再次将我抱回了床上,這次我并沒有逃,隻是用背對着他,眼睛卻直勾勾地望着窗外的景色,心中隻剩下惶恐。

  而此時,在首都的某個小巷子了,一個十一二歲的男孩跌跌撞撞地跑了幾步,跌坐在了冰冷的地上。

  這個時候,有個穿着西裝的人路過,看到沒穿衣服縮成一團的少年,走了過去,笑嘻嘻地問:“小弟弟,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
是不是跟爸媽吵架了,離家出走了?

  小男孩沒有說話,西裝男得寸進尺,握住了他的手,溫柔地說:“你肯定是被人搶劫了吧?
最近要過年了,連搶劫犯都多了起來,打算幹一票大的就回家鄉過年呢。
你這樣,在外面是要凍死的,先跟我回去吧,在我那裡住一晚,明天我就送你去派出所。

  說着,他的眼睛朝着小男孩的雙腿之間看了過去,神情要多猥瑣有多猥瑣。

  小男孩忍不住了,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拉進了小巷的深處。

  小男孩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還是凡間好啊,美味可口的食物都會自己送上門來。
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氣享用了。

  西裝男驚恐地看着他,那小男孩長得像天使,但行為卻像惡魔。

  小男孩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拉到自己的面前,然後對準了他的口鼻,猛地一吸。

  一道淡淡的熒光從西裝男的嘴裡飄了出來,鑽進了小男孩的口鼻,足足吸了半分鐘,小男孩将他像扔垃圾似的扔到一邊,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神色。

  而那個西裝男,臉色鐵青,臉上保持着驚恐萬狀的表情,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

  “真好吃啊。
”小男孩迷醉地說,“我已經好久沒有吃活人的靈魂了。

  說話之間,他的身體又長大了一些,有十三四歲了,正是一個活脫脫的美貌正太。

  “啧啧啧,地獄第七層軒弦鬼王,居然淪落到這樣的境地。
”一個聲音從巷口傳來,軒弦臉色一變,右手握成拳頭,一團黑氣将拳頭包裹,警惕地看着來人。

  那人身材颀長,穿着一件淺灰色的羊毛大衣,脖子上圍着一條圍巾,緩緩地走了進來。

  這個男人溫文爾雅,臉上始終帶着溫和的紳士笑容,讓人生不出敵意。

  但是軒弦知道,這個人很強,非常強。

  “魍魉?
”軒弦低聲說,“我還是第一次看到能修行到這麼高修為的魍魉。

  男人微笑:“人總有第一次,在下雲麒,見過軒弦大人。

  軒弦依然警戒,問道:“閣下有何貴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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