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為什麼不給我,給你自己一個機會——”宗俊飛癡癡地看着她,說到最後沖動地抓住她的手,“薇薇,我不是一時沖動,我是認真的!
隻要你給我機會,我願意和你不顧一切地燃燒,我可以為你放棄一切!
”
飄渺訣瘋狂地運轉,艾薇全力抵抗體内那股可怕的躁熱,她現在有些後悔,太大意太小看這家夥了。
“俊飛,你别這樣,我們不合适——”艾薇驚慌地抽出手,和他拉開距離。
但宗俊飛知道開弓沒有回頭箭,如果不趁熱打鐵拿下她,以後就更不可能了,他不服輸,不能放棄這樣的好機會。
于是他一言不發,再次貼近她,用雙臂将她壁咚在沙發後背上,兩隻熊熊燃燒的眼睛死死盯着她。
“沒有不合适,隻要你勇敢地走出這一步,我們就能一起燃燒,相信我,我一定會讓你獲得最完美最刺激的體驗。
”宗俊飛的聲音中帶了極緻的魅惑,他說話的時候嘴唇不斷靠近她的耳垂,噴吐熱氣。
酒精加上迷情草,效果疊加,就算是武道中人也吃不消,更何況她是一個普通人,能撐到現在沒有發作已經是極限,他隻要一挑逗,刺激她一下就能徹底将藥性激發,到時候再也由不得她。
想到她即将在自己身下莺啼承歡,宗俊飛的臉上就現出一抹狂熱,眼神更加熾烈,仿佛兩隻燃燒的小太陽。
“我是不是喝多了,頭好暈。
”艾薇晃了晃腦袋,似乎有些不勝酒力。
“可能是酒勁上來了,我扶你休息一會兒。
”宗俊飛趁機抓住她的胳膊,在她耳邊繼續噴吐熱氣,“薇薇,這裡挺悶的,要不要我幫你把外套脫了?
”
“啊——不要——洛竹馬上回來了。
”艾薇近乎本能地将他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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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俊飛倒也沒有堅持,松開她,又倒了杯啤酒,笑道:“我喝了紅酒後喜歡來幾杯啤酒調和一下,你要不要來一杯?
”
艾薇星眸半眯,臉上的神情有些恍惚,搖搖頭:“不要了。
”
到了這個時候,她已經确定這小子不懷好意,但她還是沒有告訴蕭琰,她要靠她自己來解決這件事。
“薇薇,你喝過酒的樣子好美,我看得都有些上火了。
”宗俊飛松開領帶,解開襯衫的扣子露出結實的胸肌,他看起來不是很強壯,但肌肉的線條很結實,在燈光的渲染下有種特别的誘惑力。
“有嗎?
”艾薇吃吃一笑,拿起啤酒杯,“那我們再喝。
”
“好!
”宗俊飛将襯衫的扣子全部解開,又倒了杯啤酒,走到她面前,将結實的胸腹坦露在她眼前,“薇薇,你看我身材怎麼樣,是不是很男人?
”
“還行——”艾薇再次吃吃笑。
宗俊飛看得心癢難耐,猛地朝她身上一撲,然而讓他吃驚的是,竟然撲了個空。
噗!
一杯啤酒兜頭澆在他臉上,澆得他的視線模糊,欲火也一下子熄滅大半。
“薇薇,你是在和我玩遊戲嗎?
”宗俊飛心裡還殘存着最後的僥幸,因為他無法接受這個女人突然清醒的事實。
“宗俊飛先生,你該清醒了。
”艾薇擰亮屋裡的燈,将門關緊,俏臉漠然地看着他。
“薇薇——你這是什麼意思?
如果不想跟我玩,那我們就此結束,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打擾你——”宗俊飛的心理素質也不是一般的強,平靜地将襯衫扣子扣好,系上領帶,甚至還把外套穿上。
艾薇不屑地搖了搖頭:“說吧,你到底想幹什麼?
”
宗俊飛原本還有一點緊張,聽她這麼一問,反而釋然了,淡淡地道:“我喜歡你,做夢都想得到你,這個回答你滿意嗎?
”
艾薇皺眉:“在你看來,這隻是一場遊戲?
”
“你想要認真玩,我可以奉陪,隻怕你玩不起。
”宗俊飛不以為然地聳聳肩。
“哦?
為什麼這麼說?
”艾薇冷眼打量他。
這一刻她和之前判若兩人,身上散發出凜然不可侵犯之勢,她不想再試探下去,現在要就逼問出真相。
但她也意識到自己太欠缺經驗,這小子如果打死不承認,她還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對他嚴刑酷問?
“薇薇,算了,你還是放不開,到此結束吧,給彼此留個美好的印象,也不錯。
”宗俊飛自嘲地笑了笑,“我承認我對你有企圖,一直在欲擒故縱,但我喜歡你是真的,我長這麼大從沒碰到像你這樣令我心動的女人,我雖敗猶榮。
”
“今天我們好像是第一次見面。
”艾薇淡淡地道,“你的膽子可真不小。
”
宗俊飛點點頭:“你說對了,我色膽包天,特别想得到你,有些操之過急了,如果有冒犯唐突之處,請你别放在心上。
”
事情不是這樣的,這家夥承認得越痛快,艾薇的眉頭皺得越緊,她覺得不對勁,這家夥肯定隐瞞了很多,但她沒有足夠的證據,無法揭穿他。
他一口咬定是見色忘義,她頂多隻能罵他幾句,解決不了問題。
艾薇想了想,輕歎一聲道:“宗俊飛,你是個很不錯的小夥子——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我該回去了。
”
她留了一點餘地,沒有把話說死。
艾薇離開了,宗俊飛沒有阻攔,反而很紳士地把她送到門口,還替她攔了輛的士。
剛才真把他吓了一跳,不知道這個女人怎麼會突然清醒的,但有一點可以确定,這個女人的意志力非常強大,都已經快要陷入意亂情迷的狀态,竟然還能擺脫出來,這絕非一般人能做到的。
目送艾薇的的士離開後,宗俊飛聳了聳肩,回到酒吧的包房中。
周洛竹已經回來了,正依偎在一個突然出現的男人身邊,小鳥依人一般。
男人的表情陰晴不定,正是袁天逸。
“失敗了。
”宗俊飛自嘲地往沙發上一倒,表情複雜地笑了笑。
“早在我的預料之中,她如果這麼容易上勾,就不值得我花費心思了。
”袁天逸的嘴角浮起一抹冷笑。
宗俊飛突然坐起來,有些好奇地問道:“如果她剛才中招了,我是說如果,然後我把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