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她這幅架勢。
要是蕭琰再年輕個十幾二十歲,說不定真能被白蜥王得逞,可白蜥王的想法,注定是不可能實現的,誰讓人獸異途呢。
不過蕭琰也不理會,立刻拿出了東荒城的城内分布圖,向圍繞在自己周圍的這幾個人說道:“不管那些人離開是為了什麼目的。
我有預感,接下來的東荒城,都一定會比我們任何一個人,能夠想象的,還要熱鬧!
所以待會我就會繼續閉關,争取在出關之前,拿出一兩件重器來,吸引所有人的實現,而你們,則是負責這裡!
”
聽着蕭琰說,又要拿出一兩件重寶,四人心底都是一震,莫名生出了幾分期待。
蕭琰大師出品,哪裡會有假冒僞劣産品!
就是不知道,到時候的場面又會如何驚人。
連帶着他們面對蕭琰的姿态,也變得莊重了許多,目不轉睛地看着,旋即隻見蕭琰的手,直接指在了城主府旁邊的一塊街區上面。
這是?
幾人心底齊刷刷一愣,不明就裡。
隻有夔牛有些不明所以地問道:“老弟,這裡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們要将這裡防守起來,和城主府連成一片,進行戰前備陣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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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狼斬、黑翼王、白蜥王聽完之後,也是立刻若有所思,仿佛恍然大悟一般。
原來如此!
的确,那個位置屬實太過敏感了點,就在城主府的旁邊。
如果真的如同蕭琰所料的一般,這一次的變故,比先前任何一次都要熱鬧,那麼城主府的防禦,屬實是有點薄弱了!
面對先前的高手們,擁有禁紋師蕭琰助陣的衆人自然無所畏懼。
不說别的,城主府中被蕭琰布置下來的禁紋大陣,也注意抵擋着一切攻擊。
可蕭琰也說了,來者不善,善者不來,誰也不知道接下來的東荒城會發生些許什麼變故。
要是一個不小心,來了幾個大家夥,說不定還能把東荒城給拆了。
沒有足夠力量防禦的城主府,指不定一不小心就會首當其中,成為衆矢之的,被人當做東荒城裡,第一個比較有分量的犧牲品。
想到這裡,衆人算是明白了。
大人(蕭琰)(老弟)不愧是大人(蕭琰)(老弟)!
他的目光屬實是太過長遠了些,根本不是他們這些個腦子裡面隻有一根筋的家夥們,能夠比拟的。
未慮戰先慮敗,敵人還沒有過來,就已經想好了對敵的策略,可謂有備無患。
也難怪他蕭琰能夠達到這個層次,所有人都隻能仰望!
連帶着,衆人望向蕭琰的眼神之中,都帶上了幾分敬畏。
可惜的是,所有人都猜錯了。
于是他們隻看見蕭琰那微微揚起的嘴角,和眼裡蘊含着的笑意,淡定自若,身上帶着一股波瀾不驚的氣魄。
随後才聽蕭琰說道。
“誰跟你們說,我一定要将城主府防守起來,并且和周邊的街區,徹底連成一片,用來防備敵人的?
”
夔牛、黑翼王、白蜥王、夔浣還有小魅魔都是臉上一愣。
難道不是嗎、
更何況,他們覺得這個辦法已經足夠高明了啊!
對方要是真的進來了,城主府固若金湯,不說别的,耗都能耗死他們。
夔牛當即說道:“蕭琰老弟,我是實在猜不出你的想法,不過你放心,哪怕是再加一個街區,老牛我也一定竭盡全力,幫助你把城主府圍起來!
”
畢竟那是他們最後的退路。
狼斬也斬釘截鐵道:“蕭琰兄弟,我狼斬别的忙可能幫不上,但如果需要人,你盡管開口!
我風雨盟一族别的不多,就巨狼衆多,數不勝數,絕對能夠保證一整個東荒城的防禦力量。
”
白蜥王也插嘴道:“是啊,大人!
您這個想法我就覺得可行,進可攻、退可守,到時候那些家夥要是想來硬的,咱耗也耗死他們!
大人要是擔心錢财、人手、材料之類的,有我們幾個在這裡,就算死拼硬湊,也一定會給大人湊出來的,絕對不拖大人後退。
”
蕭琰哈哈大笑道:“行了行了,你們有心便好。
不過我可沒有這樣的耐心,将東荒城打造成這樣一座固若金湯的城池!
”
夔牛徹底蒙了:“蕭琰老弟,那按照你的意思是……”
其餘人也是。
“蕭琰兄弟……”
“大人……”
蕭琰擺了擺手,眼中的氣勢驟變,變得淡漠從容了不知幾倍,這才淡然道:“你們想的,的确是可行,可那樣的道路實在過于常規了點,不符合我們東荒城。
”
常規?
莫名又學了一個新詞的衆人,隻覺得蕭琰更加神秘莫測了幾分,不知為何,總覺得這話從蕭琰的嘴裡出來,味道就是不一樣。
蕭琰繼續說道:“面對這樣的情況,想要活着,并且一路壯大下去,我們肯定得别出心裁!
所以我要做的,可不僅僅隻是防備敵人那麼簡單!
”
他看着地圖,嘴角鬼魅道:“敵人當然是敵人,并且就是用來殺的!
可是我有必要問你們一句,現在的我們有敵人嗎?
如果有,那麼我們的敵人又是誰,是那些行将從各地轉移到東荒城的人嗎?
”
蕭琰斬釘截鐵道:“不,都不是!
如果說真正有敵人,那就是攔住了我們的前路,阻擾了我們賺錢的人,不管是誰,都是我們的敵人。
所以你們要記住,東荒城,沒有敵人,我們也沒有敵人!
而我們準備的一切,除了針對拍賣會以外,也絕對不會針對任何一個善意的第三人!
”
幾人徹底被蕭琰的話,弄得暈圈了。
敵人的确是用來殺戮的不錯,可他們東荒城什麼時候沒有敵人了……
隻要是一個心智正常的荒獸,誰不知道,東荒城分明就是敵人滿天下好吧?
這個龐大到能夠占據一處地域,偏生又弱小到連一個沒有一絲自保能力的小可愛,試問誰不想在這塊肥肉上面,剌上一塊。
還有,什麼善意的第三人?
那又是什麼意思……不知為何,衆人隻覺得一陣不明覺厲,卻壓根猜不透蕭琰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