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老城主可否再次将我引見于蕭琰大師?
”
青雲玉婵坦誠道。
“我的确對蕭琰大師的事情和計劃,很感興趣。
當然,這些東西,無論如何都絕對不會影響到你我之間的交情!
”
言外之意就是。
哪怕老夔牛願不願意再次引薦,他青雲玉婵也絕對會報以尋常心,絕不會懷恨在心。
老夔牛笑了笑。
這興許就是蕭琰老弟,之所以要派遣自己出來的最大目的嗎?
他老夔牛能夠當這麼多年的城主,說到底還不是因為他足夠随和嗎?
要是換做狼斬過來,老夔牛相信。
那個家夥,絕對不會給面前青雲玉婵半點機會。
一秒記住http://m.
所以老夔牛當即應道。
“當然可以!
不過我能幫公子引薦,能不能親自面見公子,就要看蕭琰大師的心意了。
老牛可沒有辦法左右。
”
青雲玉婵臉上當即遍布驚喜,對着老夔牛連聲道謝道。
“這就足夠了!
隻要老城主願意助我一臂之力,我相信蕭琰大師,一定會願意見我的……”
随後。
二人稍微交代了一下,這處府邸的事情,并且将歸屬交還給了城主府之後。
準備打道回府的老夔牛,也終于離開了。
他隻覺得,今天的任務格外的順利,不到半天功夫,居然就完成了将近大半!
可見蕭琰老弟的目光,到底是如何獨到啊。
隻有府邸之上。
等到老夔牛離開之後,臉色驟變的紫雲雅,站在自家哥哥面前,滿是忿忿不平道。
“什麼狗屁蕭琰!
這老家夥居然還敢這樣和你說話,還說見不見,要看蕭琰大師的心意?
我看他這分明就是搞事!
你能受得了,我也受不了。
玉婵哥哥,你放心,隻要你說話,我現在立馬回王都,讓王都派人過來。
三下五除二地直接将他什麼狗屁蕭琰,砍成十八段,讓他和這些老家夥一樣,永世不得超生!
”
紫雲雅是真的氣瘋了。
從小到大,就沒有一個人敢這樣和他說話。
今天倒好!
明明低三下四地給那頭老牛斟茶遞水、鞍前馬後。
受盡了委屈不說,還難得收起了自己的脾氣。
結果呢,對方把她兩兄妹當成了什麼?
路邊任由旁人蹂躏,指不定什麼時候就送上餐桌的死狗嗎?
青雲玉婵看着眼前這大發雷霆的妹妹,臉上都忍不住一陣苦笑,又無可奈何。
是啊!
他們兩兄妹,什麼時候受到過現在這般的待遇?
不僅要滿心誠意地上趕着,給人好臉色,甚至還要忍受别人百般的輕視。
可是他們又能如何?
良久後,等到紫雲雅脾氣終于消停了些許,青雲玉婵這才安慰道。
“小雅,哥哥還是那句話。
你的脾氣,屬實得收斂一下子了!
沒錯,我們今天的确是受了委屈,而且還是前所未有的委屈。
可是,我們又是為了什麼呢?
”
歸根結底。
還是紫雲茗的失利,直接導緻天人餘孽脫手,讓青雲玉婵立刻落入了下風。
随即到來的青雲玉函一行人。
更是給青雲玉婵帶來了強大的壓力,虎視眈眈之下,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全盤皆輸。
面對這種情況,他們兄妹二人,為了不至于落後于人,哪怕不争,現在也必須得争了!
不多久。
滿臉喜色的老夔牛,終于回到了城主府。
迎着特意站在門外,如同恭候功臣一般的蕭琰,忍不住哈哈大笑道。
“蕭琰老弟!
老哥今日不負所托,總算是得勝歸來,沒有辜負你的厚望啊!
”
這個時候。
老夔牛渾然忘記了,原本該屬于他的城主府和城主地位,現如今早已被人鸠占鵲巢的事實。
蕭琰看着老夔牛這般喜慶,臉上也忍不住露出了一抹笑容道。
“那是當然!
老弟我雖然修為平平,可我絕對相信,老哥是一定能夠滿載而歸的!
”
旋即,蕭琰更是大喝一聲,吩咐四周道。
“來人啊,準備一桌好的吃食。
今天你們的城主大人得勝歸來,說不得什麼,我們都得慶祝一番!
”
“是!
大師……”
“哈哈哈哈……”
一時之間,城主府内,盡皆都是一些歡聲笑語。
已經有知情人,開始在幻想着日後,那座龐大無比的拍賣會場,聳立在東荒城内的場景。
那個時候。
荒域所有珍貴的資源,都将經由這裡,流傳天下。
那個時候。
荒域數之不盡的大人物,都會魚貫而入,填充着一整個拍賣會的會場。
那個時候。
他們原本凋零的東荒,也會在一夜之間,聲名鵲起,重新傲立在東荒的大地上!
而他們這些昔日不被任何人看好的東荒荒獸們。
則是可以從今往後,高高地舉起自己的頭顱,驕傲地對着整個天下說道。
“我,來自東荒!
來自東荒拍賣城……”
隻可惜。
城主府表面上,越是歌舞升平。
隐藏在城主府四周,那些看不慣東荒和蕭琰的人們心底。
各色的暗流,自然也會湧動地愈發澎湃!
就如一直關注着城主府的青雲玉函三人。
正如眼見着城主府内,時不時傳來的歡呼聲,而驟然發出了一聲冷哼的金雲聃。
“哼!
真是得意便張狂,我倒要看看,他們會怎麼死!
”
他至今還記地蕭琰對他們三人,所表現出的那種鄙夷和輕蔑的姿态。
越想越氣!
即便是脾氣極佳的紫雲瞳,都忍不住說了幾句。
“不過是些偏居一隅的井底之蛙而已,日後有的是他們開心的機會……”
盡管此開心,并不是彼開心,而是一個反義詞。
青雲玉函搖了搖頭,徐徐道。
“行了!
他們越高興,容易忽略的地方也就越多,這是我們最好的機會!
準備開始吧,務必要在明天天亮之前,拿到足夠和蕭琰進行談判的籌碼。
這樣一來,我們才能夠真正掌握主動……”
他們三個人都來自水長雲都。
自小的生活便是勾心鬥角、爾虞我詐。
興許學會如何讨一個人歡心的這種簡單的事情,他們壓根不屑一顧。
可要是論起單純地想要搞破壞,呵呵,他們要論第一,就絕對不會有人敢論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