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負母後重望。
順勢成就了氣境,并且體内血氣第一!
”
不過也不知道為什麼。
說到這裡,青雲玉蟬的聲音就變得有些支支吾吾了起來。
以至于蕭琰眉角一凝。
總覺得這個小子,很有可能馬上就要說到關鍵的地方了!
不過還沒等蕭琰着急。
老夔牛就急了起來。
這小子之所以還能夠繼續活着,可是純粹因為自己的臉皮。
結果他現在還在這支支吾吾,遲遲不将這些東西說出來,難不成是真想找死?
所以老夔牛當即急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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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呢?
說啊!
”
青雲玉蟬有些難為情地看了一眼老夔牛。
又看了一眼面前的蕭琰,隻覺得蕭琰的眼神,悄然間便淩厲了不少。
這讓他心裡一緊。
知道可能是真的說到了蕭琰感興趣的地方,哪怕是想要回避,也不可能了。
所以幹脆舍了臉皮,不作任何停頓,隻是臉上有些難看道。
“然後那天晚上,我就收獲了我的第一個寵妃。
并且又因為氣血沸騰,所以直接鬼哭狼嚎了一個晚上!
不過我事後回想起來,也不知道究竟是因為什麼。
即便我那會,已經算是擁有繁衍能力的了,可也不應該達到那種程度才是啊!
倒是母後又誇獎了我一頓,并且吩咐我再接再厲。
要是下一次還能夠突破得,比那些兄弟們更快一步的話,那她會給我找來更多。
各種各樣的寵妃……”
說道這裡。
青雲域場都恨不得在地面上,直接找個窟窿裝進去了。
不過他能夠說得,也僅僅隻是如此了!
絕無可能還會将那個晚上發生的一切事情,都一五一十地向蕭琰道出來……
不過他卻沒有注意到。
就在他說出了這樣一段往事的時候。
站在他面前的二人。
不管是蕭琰,還是老夔牛。
這一刻的眼神,都立刻亮了起來,卻不是感到興趣,而是無比的慎重。
老夔牛當即聯想到了蕭琰先前那一幕的失控。
“是了!
青雲玉蟬這個小子八歲的時候,都能受到神葩的影響,徹夜不眠!
那身為真王境界強者,且深入程度比之青雲域場,恐怖不知道多少的蕭琰老弟。
又怎麼可能幸免呢?
”
雖然蕭琰沒有與他說過。
自己到底在那株神葩裡面,得到了些什麼樣的好處。
不過隻要從蕭琰身上,強大的變化程度來看,就能知道他肯定受益匪淺。
甚至于說是脫胎換骨也說不定!
畢竟。
先前的蕭琰哪裡有這麼恐怖啊!
雖然還是真王境界。
可是真王境界與真王境界相比,反倒是老夔牛這個真王境界巅峰。
都要快比不上蕭琰這個,絕對不到真王境界巅峰的家夥了。
這是一件何其可怖的事情!
别人的起點,甚至都要比你的終點,還要超出一大截。
哪怕僅僅隻是看見,想必沒人的心底會好受,甚至說不定就此絕望!
而對于蕭琰。
青雲玉蟬所說的這件事情,則是立刻讓他沉思了起來。
眉宇之間,變得愈發深邃!
能夠激化本能,甚至是強化本能的神葩……那到底是什麼東西呢?
而且。
按照青雲玉蟬的說法。
他的資質,隻怕是真的尋尋無奇。
可是即便如此。
得到了神葩之後,原本資質尋尋無奇的他,反而能夠快人一步,踏上了武士之路。
體内血氣第一!
從這裡就可以開出,神葩的存在,絕對不同尋常!
隻可惜。
青雲玉蟬所說的這些内容裡面。
真正能夠尋根究底地的,有價值性的東西,實在太少了。
諸如那些鳳凰祖地,鳳凰血脈之類的東西,隻能夠說明它的來曆與不凡……
嗯?
蕭琰忽然愣了一下,眼神裡面閃過一抹回想。
不對!
那些東西确實是有價值的。
它們的價值,不在于蕭琰能否消除身上這道,有神葩帶來的弊端。
而在于。
蕭琰能否通過身上的這道特性,尋找到另外一處,更加隐秘也是更加龐大的保障!
于是乎,這一刻。
哪怕平淡如蕭琰,他的心情也不由得激蕩了起來。
要是這些神葩,能夠批量生産。
哪怕它身上的後遺症,多麼不堪,多麼讓人難以啟齒!
毫無疑問。
這也絕對會是蕭琰那些,仍舊處在源界之内,等待着蕭琰号召的天龍殿的戰士們。
最大的一個機會!
不過在此之前。
蕭琰還是必須要弄清楚,這道弊端,到底是如何出現的。
又或者,其中還會有些什麼樣的變化!
為此。
最為能夠作為參考的,自然而然,就是青雲玉蟬八歲那時,突破了氣境之後的夜晚。
原本青雲域場想要繼續往下說。
而老夔牛,也隻聽出來了,那道神葩,确實是會對本能産生極大的副作用。
而準備着繼續往下聽的時候。
殊不料。
卻驟然聽聞蕭琰說道。
“且慢!
青雲玉蟬,将你八歲那天,鬼哭狼嚎地夜晚,一五一十都向我說出來!
”
這一刻。
場中兩人,分别是老夔牛和青雲玉蟬的臉色。
都頓時愣住了。
旋即。
老夔牛用若有所思地眼神,奇奇怪怪地看着蕭琰。
總覺得。
蕭琰老弟是不是還有一些特殊的癖好?
這樣子的話,将小夔浣推到他的身邊,并且讓小夔浣成為他枕邊人的事情,真的好嗎?
至于青雲玉蟬,則是在回過神來之後。
臉色驟然變得漲紅一片!
就這樣愣愣地看着蕭琰,總覺得有些受辱的滋味。
太可惡了!
這種事情是那等,可以拿出來,并且還堂而皇之地與别人分享的事情嗎?
隻可惜。
面對着老夔牛奇奇怪怪的眼神,都能夠從始至終保持着鎮定自若心境的蕭琰。
可壓根不在乎青雲玉蟬會不會覺得,将這種事情,向着他說出來的時候。
到底會不會感覺到一股強大的羞辱!
而是語氣仍舊冰涼,眼神沒有任何變化,反而是愈發淩厲地看着他道。
“我雖然并不想聽你的這些年少輕狂,也沒有興趣知道你做過哪些壯舉。
但現在,我勸你最好還是聽從我的意願,将那天晚上的事情。
悉數向我一五一十地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