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啊,怎麼會這樣,明明不是這樣的啊,三重天同伴欲哭無淚,但是想到之前觸摸到突破邊緣的情形,不由得又有些懊惱。
早知道剛才立馬逃走就好了,趁着那時的勁頭猛沖出去,是有可能死裡逃生的。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就在他感到灰心絕望的時候,鷹翎的長劍和何沖的灰樸之劍狠狠交擊在一起,發出恐怖的令人神魂俱震的铿锵聲,随之鷹翎的長劍斷了,灰樸之劍失去阻礙後繼續往前一劃,在鷹翎胸口劃出一道血口子。
完了!
三重天同伴吓得一凜神,眼下真是到了山窮水盡的時候,令他欲哭無淚,早知道就跟随其它同伴一走了之多好,現在陷入如此巨大的危險之中,後悔都來不及。
他倒是想後悔,但世上沒有後悔藥啊!
噗!
何沖越戰越勇,趁着灰樸之劍大發神威的同時,趁勝追擊,爆發出更快的速度,一劍刺入鷹翎的右肩。
血流如柱,鮮血染紅了鷹翎的黑袍。
“鷹翎,你還不投降更待何時!
”何沖反而是氣勢如虹,大有勢如破竹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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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多了!
”鷹翎迅速用真氣止住右肩的血,手中的斷劍卻是沒有扔,用斷開的刃口對着何沖,“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
“那就死吧!
”何沖三番五次沒能将他說服,也是冒出無明之火,現在他穩據上風,當然不會妥協,而是要趁熱打鐵拿下此局,話音未落他就沖了出去,灰樸之劍一揚,再次惡狠狠地殺向鷹翎。
就在燕山之中爆發大戰的時候,摩都的玉蘭園外。
之前克洛澤和費耶爾等人挑起的大戰已經結束,死傷了不少西方強者,隻有克洛澤和費耶爾重傷逃離。
之前逃出的馮卻沒有離去,在玉蘭園外凝視着蕭琰,她有一種直覺,這家夥雖然境界比她低了很多,但給她的感覺卻非常危險。
這說明他身上藏有大秘密,尤其是隐約有一種讓她極度不舒服的感覺。
他身上肯定有什麼東西!
馮的心頭生起這種感覺,難道那件東西在他身上?
随即她就否定了這個猜測,因為她雖然沒有見過那件東西,但聖卡門向她描述過,那是一把劍,擁有無與倫比的神劍氣息。
即使是從未見識過它的人,也能一眼看出它那非同尋常的神劍氣息,但現在不同,蕭琰身上并沒有神劍氣息。
他身上的東西雖然也很神奇,但絕對和劍無關,這是她的判斷。
天都已經傳來即時消息,燕山在發生大戰,曾經有僞神級别的強者出現,之後又激烈地戰鬥到燕山深處,現在有不少強者在圍攻得到沈雪君的蜀門之人。
沈雪君有了下落,摩都這邊還有什麼價值呢?
史大法和郁天一在得知鷹翎的消息後,第一時間做出決定,立刻放棄摩都趕赴燕山。
他們命令撤走的蜀門強者回去幫鷹翎,能拖一刻是一刻,等他們趕到,一定能把局面扭轉過來,現在拼的是時間。
離開的時候他們并沒有宣布什麼消息,但兩架沒有标志的戰鬥機突然過來,在接了蜀門中人後又突然離去,讓不少消息靈通的強者們很快回過味來,也紛紛掉轉槍頭趕往燕山,蛇有蛇道鼠有鼠路,他們都有自己的辦法。
或許沒有蜀門那種強大的動員能力,但他們也能用極快的時間趕到燕山。
因此幾乎沒過多久,玉蘭園外的強者就去了一大半,場面迅速冷清下來。
蕭琰也得到了燕山的情報,心中激蕩不已,兩位僞神的出現,和其中一位僞神的描述格外令他心潮澎湃。
如果他沒有猜錯,其中一位是他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師父。
如果真是他老人家的話,說明師父一直在暗中關注他。
難怪一些極其棘手的強者沒有出現,據說蜀門有一位九重天半途失蹤,後來東倭的上雲大師也莫名失蹤,恐怕和師父有關。
真是師恩難謝!
不管是不是師父直接動的手,這個時候師父出現,又是一路從摩都打到燕山,肯定也為他做了不少事,為他減少了不知道多少壓力。
令蕭琰奇怪的是,那位叫馮的白人美女沒有走,她仍然在園外的一座山坡上,遙遙地眺望他這邊,似乎對他有某種執着。
真是個難纏的女人,蕭琰暗暗歎了口氣。
這時,江千裡傳話過來,問他要不要一起聚聚。
現在外面形勢好轉,如果他們兩方聯手,估計沒有人敢再亂打主意。
江千裡這麼做顯然不是大夏上層的授意,而是他自己的意思,對于蕭琰之前的援手,他心存感激,有這樣的舉動也很正常。
但從一個軍隊指揮官的角度出發,江千裡這麼做是不合适的。
“不用,局勢瞬間萬變,還是小心為妙,我們保持一定的距離對彼此都有好處。
”蕭琰婉言謝絕了他的邀請。
“好吧,聽你的,等這裡的戰事結束後,我們必須一醉方休!
”江千裡很豪爽地道。
“行!
”蕭琰這回沒有拒絕,他能聽出江千裡的真誠,這是一個值得交的朋友。
剛結束和江千裡的通話沒有多久,馮居然跑到門外求見。
隻有她一個人,顯然不可能對玉蘭園造成威脅,因此守軍并沒有對她動手,而是靜靜等待蕭琰的決定。
“有事?
”蕭琰磨蹭片刻後走出來,目不轉睛地打量她。
“我想和你聊聊。
”馮同樣目不轉睛地盯着他,她的瞳孔是非常罕見的金色,眼瞳中充滿冷傲之氣。
“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聊的。
”蕭琰沒有興趣地搖了搖頭。
“我可以和你交換,我隻想看看你身上的那件東西。
”馮非常固執地道。
蕭琰皺起眉頭,這女人有病啊,要看他的東西,他的東西哪能随便給人看。
而且這個女人認定他身上有東西,說明她有特殊的知覺或者寶物,可以查探到他身上陷落的氣息,這讓他非常不爽。
她長得很美,充滿了異域風情和一種莫名的聖潔意味,但他對她沒什麼興趣,不可能因為她的一句話而改變立場。
“哦,你能拿出什麼東西和我交換?
”蕭琰裝出饒有興趣的樣子打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