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爺爺的死是個迷,朱爺爺屍變又是一個謎,沒人說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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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們有很多事要做,但是李爺爺開口了,我們隻能按照他的要求擡棺。
我和老大在前面擡着,羅隊長和張烨在後面擡着,我們前面開路的是李爺爺和周奶奶,兩人一邊哭喊,一邊撒着紙錢,而身後跟着的是其餘的老人們。
老大一邊走,一邊小聲問道:“長天,我們昨晚沒看走眼吧,朱爺爺不是自己跑出去了嘛,怎麼又跑回來了?
”
我也搞不清楚怎麼回事,我在想,會不會真的是古墓裡的什麼邪物出來了,它們在暗中操控村子裡的一切。
不管怎麼說,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鄧西平和吳警官,等會把朱爺爺下葬之後,我打算跟羅隊長到後山去轉一轉。
大約走了二十分鐘的路程,我看到不遠處就是墳地,十幾個大坑早已挖好,正在默默的等待着它們的主人。
我說:“老大,你們這兒也太邪門了吧,哪有把墓坑都事先挖好的。
”
老大笑笑說:“少見多怪,土葬是我們雁落村的傳統,而且村裡的年輕人早就走光了,萬一有個什麼突發事件,就像朱爺爺這樣的,這些老人家哪裡挖的動。
”
說的也是,要不然現在挖坑的就是我們了。
就在這時,李爺爺忽然停下腳步,示意我們把棺材放下來,他轉身看着所有人說:“朱成仁,生于陰曆1942年6月5日,一生簡樸,無兒無女,今天就讓我的孫子李文明,以孫輩的名義替他送葬。
”
李爺爺說完這些,看了老大一眼,我感覺的出老大不是太樂意的,但還是跪倒在棺材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喊了起來。
簡單的儀式過後,李爺爺又高聲喊道:“起棺,落葬!
”
我們四人再一次擡起棺材,在李爺爺的指引下,朝着最裡面的坑位走去,然而我們還沒靠近呢,坑位裡忽然傳來貓叫的聲音。
喵!
一隻黑貓猛的從坑裡跳了出來,朝我們嚎叫了兩聲,随後一個翻身,迅速的朝着人群中撲了過去。
我們還沒反應的過來,黑貓就撲向了朱爺爺的老伴兒周奶奶,小愛是靠的最近的,她第一時間上去驅趕,卻還是讓周奶奶的胳膊被咬了一口。
黑貓一個弓身落在地面,又朝我們叫了兩聲,很快就消失在林中。
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石火之間,我們幾個還擡着棺材呢,那隻黑貓就不見了。
我連忙問道:“李爺爺,這是誰家的黑貓,怎麼還亂咬人呢。
”
李爺爺搖頭道:“我們村沒人養貓狗的,肯定是外面來的野貓。
”
外面來的野貓?
普通人都沒辦法正常走進雁落村,一隻野貓又怎麼可能進得來,難道從古墓裡跑出來的邪物就是這隻黑貓。
說起來也真夠邪門的,昨天讓朱大爺産生屍變,今天又從坑裡跳出來咬了周奶奶一口,那隻黑貓到底想幹什麼呢。
好在李奶奶的傷口不是很深,小愛及時替她止住了血,李爺爺讓我們繼續起棺,把朱爺爺好好的埋起來。
然而正當我們準備落棺的時候,我卻看到讓我驚恐的一幕,一隻手,朱爺爺的墓坑裡竟然有一隻手露在外面。
我們連忙放下棺材,四個人一起跳了下去,沒一會功夫就把埋在裡面的人挖了出來。
吳警官,沒想到失蹤的吳警官竟然被埋在這裡。
羅隊長用手探了一下,說吳警官還有呼吸,把他抱到一旁開闊的地方,而小愛接替了羅隊長的位置,跟我們一起把棺材落了下去。
埋好棺材之後,村裡的大爺大娘一個個都回去了,李爺爺這才跑過來問道:“阿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有個警察同志被埋在裡面。
”
這件事還真不太好和李爺爺解釋,而且他們這群老人身上的謎團更大。
我走到老大身旁,示意他先送李爺爺回去,我們在附近轉轉,看看能不能找到鄧西平。
老大走後沒多久,吳銘總算是醒過來了,他一臉震驚的看着我們,問道:“隊長,我,我怎麼會在這裡”
羅隊長說:“小吳,你還記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
吳銘緩緩的坐了起來,搖頭說:“隊長,我記得昨晚你們聽到喊叫聲就沖出去了,原本我想跟過去的,但是我好像聽到房間裡有人說話的聲音,所以我就留下來找聲音的來源了。
”
吳銘頓了一頓,又繼續說:“我,我找了一圈,後來發現好像是太師椅上傳來的聲音,我就走過去查看太師椅,然後不知怎麼的就坐了上去,再然後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
吳警官一定是找了道兒了,十有**是羅隊長追逐的黑影幹的,它究竟是什麼人,會不會就是長生侯劉安。
封門石被破,雁落村發生異變,老人們也跟着遭了殃,我感覺不能在拖下去了,必須盡快找到鄧西平和古墓的入口,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讓張烨先送吳銘回村裡休息一會,看着他們兩人走遠了,我才問道:“羅隊長,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
羅隊長眯着眼睛思索了片刻,說道:“走,我們先去昨天晚上老人們集會的地方看看。
”
其實我也有這個想法,我覺得不管老人們是不是中邪了,他們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在那個地方集會。
說走就走,我和小愛跟着羅隊長,走了大約二十分鐘的路程,總算是來到了昨晚那片開闊的樹林。
樹林中沒有其他的東西,卻有一個我做夢都想找到的人,鄧西平。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鄧西平竟然被人綁在一棵樹上,光着上身,目之所見的地方全都是傷痕。
羅隊長看了我一眼,厲聲道:“洛長天,他是不是鄧西平。
”
我點了點頭道:“對,就是他,怎麼回事,他怎麼會被人綁在樹上。
”
我們很快就走到鄧西平附近,他的狀态很不好,臉上毫無血色,也不知道死了沒有。
羅隊長探了探鄧西平的氣息,這才拍了拍他的臉,沒一會功夫,鄧西平悠悠的醒轉過來,他一看到我,頓時露出恐慌的表情說:“是你,洛長天,你怎麼進來的。
”
羅隊長冷哼一聲說:“鄧西平,你别管我們是怎麼進來的,你涉嫌謀殺蘇娟,現在我要正是拘捕你。
”
鄧西平奮力的掙紮了兩下,搖頭道:“不是我殺的,是她自己要求我幹的,我被她折磨的實在受不了了,警官,真的不是我幹的。
”
羅隊長可不吃這一套,說道:“這些話你跟法官解釋去吧,對了,是誰把你捆在這裡的。
”
提到被捆起來的事,鄧西平的臉色一變,喊道:“瘋了,村裡的老人全都瘋了,是他們把我捆起來了,還說什麼要拿我獻祭山神,我身上的疤痕全是他們用刀劃出來的。
”
不會吧,鄧西平是被村裡的老人捆起來的?
我又問道:“鄧西平,你為什麼要破壞進村的封門石?
”
鄧西平疑惑的看了我一眼說:“我沒破壞封門石,老一輩的人說封門石被破壞,會影響鬼封陣的威力,我從小就聽這些故事長大的,我怎麼可能幹這事。
”
不是鄧西平幹的?
那到底是誰幹的?
不過鄧西平這個人的精神狀态不是很好,他的話未必可信。
我走到羅隊長的身前小聲道:“羅隊長,他看上去有點不太正常,要不先帶回村裡去吧。
”
羅隊長也同意我的說法,很快就把鄧西平的繩子解開,雖然鄧西平一臉不情願的表情,但是在羅隊長的高壓下,他隻能乖乖的跟着我們走。
走在回去的路上,我故意靠近鄧西平,小聲道:“鄧西平,聽說你以前在山裡拍到過一個洞穴,還記不記得那洞在什麼位置。
”
聽到我的話,鄧西平忽然咯咯咯的笑了起來,那笑聲聽的我頭皮發麻。
他盯着我的眼睛說:“我記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