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一個高挑的女人挽着一個身材寬大的男人正在走進加侖特大酒店。
雖然我看不出那個男人是誰,可是這個女人的北京我太熟悉了。
這樣的走路方式,這樣的動人的身材,是我的老婆,夏晚!
這個場景,在我破碎的心上,又狠狠劃了一道。
我氣急敗壞的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給夏晚,我眼睛死死盯着加侖特酒店門口的那對男女,拿着手機的手也微微顫抖。
不出我意外,那個女人接電話了。
“喂?
什麼事?
”夏晚還是和往常一樣不耐煩,聲音裡帶着疏離。
“老婆,我下班了,你在家嗎?
”五年的習慣深入骨髓,如往常一般,張嘴滿是讨好。
夏晚下意識地環顧了一下四周,在電話那頭冷冷地說:“不在家,我和高雯今天要去公司聚餐,晚飯你就自己吃吧。
”
“哦……”,我咬牙切齒的看着加侖特大酒店門口的夏晚。
夏晚根本沒有和高雯在一起,她在撒謊。
夏晚當然不知道我在出租車裡正看着她,如往常一樣說了句:“還有事嗎,沒事我挂電話了。
”
便匆匆挂了電話。
如此這般我總不能在家裡坐以待斃,綠帽子都戴在頭上了,竟然還在家裡等着老婆回來。
一個電話又打給了高雯。
“鄭宇啊,有什麼事嗎?
你不會又要找我要夏晚吧。
”高雯接起電話來,比以往清醒了多。
聽到這裡我有點不好意思,匆匆的找了個理由,問她準備和夏晚去哪裡。
這次高雯雖然有點支支吾吾的,但是和夏晚說的差不多,我更生氣了。
這兩個人開始變着花樣的對我撒謊,真的是太看不起我這個老公了。
我直接從錢包裡拿出了一百塊錢,給了出租車師傅。
也來不及等師傅找零錢,打開車門就沖了出去:“師傅就到這吧,零錢不要了。
”
師傅在後面喊了我幾聲,我都沒回頭,我今天可是親眼所見,看我不抓奸在床,讓大家看看你們是如何狼狽為奸的。
抱着這樣的想法,我氣沖沖地沖進了加侖特大酒店,直奔前台。
“您好,可以幫我查一下一個名叫夏晚的女士住在幾樓嗎,我是他的老公。
”雖然我知道前台一般不會告訴你客人的房間号,但我還是想試一下,畢竟我是夏晚的老公。
前台的幾個小姑娘見我這樣一問,相互對視了幾秒鐘,眼神非常複雜。
看我的眼神裡也包含着獵奇和心疼,甚至我覺得她們還有點想笑。
看到這裡我更生氣了,心裡一股火,騰!
就上來了。
這種眼神看我不就是明擺着我老婆來開房了嗎,我趕緊追問夏晚到底在哪個房間了。
但是幾個小姑娘面露窘色,無奈的告訴我,酒店規定不能洩露隐私。
我隻好低頭離開,但是幾個小姑娘竟然悄悄地聊了起來:“電梯今天怎麼回事,怎麼一直停在11樓。
”
“哎,今天周末,11樓開房的人多,客人不是還要求要靠樓梯的嘛。
”
“是哦。
“
聽到這裡我給了小姑娘們一個感激的眼神,提着包直沖沖的就上了電梯,想都沒想就按了11樓。
想到待會捉奸在床的場景,拳頭便越握越緊,今天不打的那個男人滿地找牙,我就不是男人。
除了電鐵直接去找最近的房間。
可是任憑我砰砰的敲門,房間裡愣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倒是我動靜太大,引來了保潔阿姨,保潔阿姨有點警覺,問我在幹嘛。
我隻好撤了謊,說是自己的老婆來參加酒會,怕她喝醉來接她。
沒想到保潔阿姨一拍大腿,表情也不緊張了,跟我說:“真是個好小夥,今天啊有個航空公司在樓下開酒會呢,估計啊你老婆也下去喝酒了,可得照顧好啊。
“
我沒想到撒謊還撒對了?
這讓我有點吃驚,和阿姨聊了一會才知道,沒想到今天真的是夏晚她們公司在開酒會。
我趕忙謝過了阿姨,阿姨擺擺手笑着說:“沒事沒事小夥子,看樣子家離得比較遠吧,參加酒會還在這裡開了個房間。
“
莫不是自己冤枉了夏晚,可是看前台的反應,這應該就是夏晚和一個男人來開房,況且今天參加酒會為什麼開房。
我本來是想離開,要是今天氣沖沖地就這樣沖進去了,不僅捉不到奸,要是再誤會了夏晚,兩個人的關系又不好處理了。
可是想到開房這件事情,我心裡還是放不下,決定偷偷的溜去酒會看一看。
從阿姨那裡得知酒會一般在2樓舉辦晚宴的地方舉行,坐電梯下去左轉就有一個很大的門,門後面便是一個用來舉辦酒會的大廳。
如果不是特别嚴格的酒會,一般不會有人在門外查請帖的,我懷着緊張的心情來到了酒會門口。
偷偷的溜了進去,一眼就看到了夏晚和高雯,哪怕是在那麼多貌美身材出衆的空姐之中,夏晚和高雯依舊顯眼。
夏晚一身藏青色長裙,大腿上裙擺的開叉恰到好處,給人一種若隐若現的感覺,再往上看去,一個男人正環着夏晚的腰!
雖然是酒會,但是看到一個男人挽着自己老婆,我心裡還是十分不舒服。
等我準備仔細看一下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模樣的時候,竟然是馮一飛!
怎麼回事馮一飛,這也太巧合了。
加侖特大酒店,馮一飛,開房,夏晚。
我腦子翁的一下,又想起上次淩果果閃爍其詞的說道,馮一飛有什麼特殊癖好,又想到了沾滿污漬的制服,滿身的紅印,撕壞的内褲,我心裡泛起了一陣惡心。
早知道這幾天我就找個機會好好問問淩果果,到底馮一飛有什麼特殊癖好。
我來不及估計面子,沖到夏晚和馮一飛身邊就要拉夏晚走。
夏晚沒想到我沖進來拉她就走,等到夏晚反應過來馬上掙脫了我的手,一臉不耐煩的說:“鄭宇,你到底想幹嘛!
“聽得出夏晚是克制着自己音量說話的。
我也在氣頭上,指着馮一飛問她:“你們是怎麼認識的,他怎麼在你們公司的酒會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