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家走的這段路程,雖算不上遠,但是我心如刀絞,腦子裡總回想着淩果果說的話,特别是對妻子内褲的分析,我心裡面不由地閃現出妻子和别的男人在床上的情景。
想到這兒我怒火中燒,更覺喉嚨處幹渴難耐,像要冒煙了一樣。
妻子最近的一反常态,足以證明她和别的男人上過床,我跌跌撞撞的越想越氣,兩眼噴火,牙根咬得咯嘣響,自己是個爺們,卻偏偏的被老婆生生的扣了頂綠帽子。
不行,這次我一定要問個水落石出不可,不能再由妻子遮遮掩掩的,一騙再騙,拿我當二使。
借着酒勁兒,我使勁的踢開門,兩手不由得攥緊了拳頭。
可是一打開屋門,我怔住了,屋裡的燈還亮着,雯雯和晚兒都穿着睡衣,正卧在沙發裡談論着什麼?
一旁的電視機正播放着電視連續劇。
她們兩個顯然困倦的不行了,還在你一句我一句的東拉西扯,像是在等我回來一樣。
二人見到我進屋,一臉的陰冷,血紅的雙眼,先是怔了一下,接着,雯雯起身打了個哈欠,扭動着婀娜的腰肢,向另一個房間走去。
“回來了,快休息吧,我去睡了。
”她說完,輕盈的關上了房門。
晚兒卧在沙發裡,見到我一臉醉态,臉上露出不悅。
先是疑惑的注視了一陣,然後淡淡的說:“喝這麼多酒,深更半夜的,不會是讓哪個妹兒給纏住了吧?
”
她有些嗔怒。
一見到婉兒穿着睡衣,飄飄欲仙的姿态,又是對我關心責備的話,瞬間将我滿肚子的猜忌與憤懑之火澆滅了,聽着晚兒那柔柔弱弱的聲音,我的下半身立刻有了反應。
媽的,這麼不争氣。
本想好好的審問晚兒,讓她給自己一個明确的交代。
可是卻情不自盡的有了和晚兒在一起的沖動。
媽的,我連連的罵了自己好幾遍。
我忽然間又改變了想法,在妻子面前不要想些沒用的,都是些撲風撲風捉影的事。
還不如說我此時是**占了上風。
見到晚兒要從沙發上起身去卧房,我一下走過去,按住她。
借着酒勁說道:“今晚就在這裡過夜。
”
我說完,就将晚兒推到,壓在身下,嘴巴湊近她的臉。
就要吻她的嘴唇。
“哦,滿身的酒氣,也不洗澡,煩不煩啊?
”晚兒一臉的讨厭之色,将頭使勁地扭向一邊,眉頭擰成一個疙瘩,哪還有興趣可言。
我看罷,停頓了片刻說道:“那好,我去洗澡,你等我,馬上就來。
”
“不行,今晚雯雯在,我實在沒有心情。
”
晚兒說完,起身坐起來,一臉的厭煩。
看到晚兒的神色,我也沒了興緻,不由地說道:“晚兒,我問你,我們先前不是這個樣子的?
不知道我們之間為什麼會走到今天?
”
“今天怎麼了?
你把話說清楚,隻是因為今晚我拒絕了你嗎?
”晚兒沒好氣的說。
“我是說這段時間以來……”
“我和你說過了,如果你再一味的懷疑我的話,那麼也就隻有離婚的份。
”她打斷我的話,氣呼呼的不正眼看我。
盡管我對晚兒作出的一切持有懷疑的态度,但是當她說出離婚二字的時候,我的心還是痛了一下,我急忙打趣道:“婉兒,為什麼我們之間不能好好的進行溝通呢?
要知道,夫妻之間隻有很好的溝通,解除彼此間的疑慮,才能夠互相的理解,和睦的生活下去。
”我語重心長的說。
“可是我已經和你解釋無數次了,你心裡還是放不下,我受夠你了。
”聽着婉兒說着決裂的話,我覺得是不是自己真的誤會她,一個大男人,心胸是不是太狹隘了?
可是這頂綠帽扣在腦袋上,叫人壓抑,看着不雅,可為什麼,在晚兒面前?
憋了一肚子的理直氣壯,卻變得軟弱無力?
忽然間,林果果的話又在我的腦海裡出現,于是我的腦海中又出現一個男人撕扯妻子内褲,兩人纏綿不休的情景,我不知哪裡來了勇氣。
“我給你買的内褲是質量最好的,是精心挑選的,手指甲根本就不會無緣無故的刮壞。
”
“你!
”
晚兒怔了一下,忽然大喊道:“你怎麼還在内褲上糾結?
你把屎盆子扣在我的腦袋上,認為我和男人鬼混,叫我以後在朋友和同事面前怎麼擡頭?
”她哭了起來。
晚兒哭了!
是被我氣哭的?
我又一次錯了嗎?
她說的對,要是傳出去,她在外面和男人亂搞,那她以後在人前就會很尴尬,無法做人。
我不覺心軟,俯下身對晚兒賠禮道:“不要哭了,以後我再也不問這些,都是些撲風捉影的事,是我混蛋,是因為我太在意你了,才會胡思亂想的。
”我說完,晚兒哭得越發聲音大了,我有些手足無措,焦頭爛額起來。
雯雯開門從房間裡出來,“這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覺?
怎麼了?
哭什麼呀?
”
晚兒擦了擦眼淚,身子一扭,背對着我不言語。
雯雯看到我尴尬的站在那:“哎呀,我怎麼覺得肚子空空的,不如我們出去吃頓夜宵好不好?
”說完看了看我,對我使了個眼色。
我會意雯雯的心思說:“好啊,我也有些餓了,我們就去附近的一家吃清蒸鲈魚,方面還實惠。
”
本來我的話是讨晚兒開心的,沒想到晚兒将臉轉向我,怒色道:“不行,雯雯不愛吃魚!
”
婉兒的話一出口,我的腦裡轟的一聲響,雯雯不愛吃魚,我囧逼了。
那晚兒身上曾經被我誤認為男人**的魚湯,不就是雯雯煮的魚湯嗎?
現在她竟然不喜歡吃魚,這麼說那衣服上的浸漬,根本不是魚湯?
而那個味道,那就是、就是……我瞠目結舌。
傻逼一樣的站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