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一飛轉眼又一想,不對,或許隻是清筠在拿戒指的時候,稍微挪動一下位置,隻是一個不經意的小動作,他就要這樣過去鄭重其事的問她,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況且這也不是什麼大事,都怪自己太敏感了,自己這樣的敏感有時候真的也不是什麼好事兒呀,說完他撓撓頭,繼續工作。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馮一飛在保險櫃裡拿出了自己的秘密文件,打完之後鎖上櫃子,但轉眼一想,不對,還有東西沒有拿,于是又從保險櫃裡取出東西後又鎖上了,結果兩次機會就這樣被用掉了,劉清筠當然是不知道這件事的,她終于挨到馮一飛走了,她已經有兩天兩夜沒合眼了,她真的是很累很累了。
她沒有現金,但是她可以拿着銀行卡去外面直接取一筆錢,等到飛飛發現的時候,她早已經走得遠遠的了。
她已經想好了,她可以先直接回老家,回到老家之後,自己就一個人找一個小小的地方躲起來,讓馮一飛再也找不着自己,以免導緻他的報複。
等到馮一飛一走,她立刻去開辦公室的門,滴答滴答,辦公室的門開了,密碼正是她的生日,說明馮一飛沒有懷疑她進而改密碼。
她趕緊打開了門,四處瞧了一下,發現并沒有什麼異常,門關上之後直奔保險櫃去了。
她清楚的記得保險櫃的密碼就是她昨天輸入的那個密碼,是的也是她的生日,隻不過是排列組合的密碼。
她輸入了一次,保險櫃上顯示密碼錯誤,劉清筠心想難道是自己輸錯了?
不對,她又輸入了一次,還是顯示保險櫃密碼錯誤,等到她輸入完第三次的時候,突然警報響了,爆發出十分刺耳的聲音。
管家一聽到這個聲音,立刻往這邊趕了過來,結果發現辦公室裡的是少夫人,她半蹲在保險櫃跟前,隻是愣愣的看着保險櫃,什麼話也不說。
管家皺了皺眉說,少夫人,您這是怎麼了?
需要取什麼東西嗎?
需要我給少爺打電話讓他趕緊回來嗎?
劉清筠看着管家無比煩躁的說,我不需要,我隻是想問問這個保險櫃密碼,明明我是知道的,為什麼我今天一輸它顯示密碼錯誤,管家想了想說這件事我也不清楚,要不然這樣吧,您等少爺回來再給您做一個解釋,估計是這其中有什麼誤會吧。
劉清筠一聽誤會這兩個字瞬間就炸了,她對管家說道,誤會,天底下哪有那麼多誤會,這擺明了就是不想讓我好過,管家一聽這句話,話裡有話,于是趕緊給少爺發了短信,少爺您最好回來一下,少夫人的情緒不太好。
馮一飛這個時候正在開會,談的是這個月的一個重頭戲項目,3.5億的大項目,他聽到這句話不由得慌了,直接放下這個項目對助理說,你看着把這個項目繼續下去,我有事先走一趟,說完連外套都來不及拿,直接沖了出去。
助理一看這個樣子,不由得愣了神,但是會議還是要開的,于是在助理的主持下,這個會議就開完了。
開完會之後,助理給馮一飛打電話,卻發現電話關機,于是助理估計馮一飛是發生了什麼事兒就沒有敢打擾,又給管家打電話,管家說今天家裡不歡迎任何人,請助理明天再打電話聯系少爺。
助理沉默了,知道有可能是發生了什麼事兒,也沒有再去打擾,直接等到了第二天。
馮一飛回到家裡的時候,劉清筠就坐在保險櫃前,一動不動,像個雕塑似的,馮一飛看到這幅畫面有些慌張,直接過去問怎麼了?
劉清筠說他這個保險櫃怎麼打不開,怎麼打不開,一直重複着這句話,馮一飛一看保險櫃說,我忘了跟你說,這個保險櫃每天隻能打開兩次,如果還需要再次打開的話,那麼就需要我的指紋和瞳孔了,我現在就替你把這個保險櫃打開。
說完立刻替劉清筠打開了保險櫃,并對劉清筠說你要戒指嗎?
我給你拿出來,劉清筠看着馮一飛說,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
好玩嗎?
你把我像貓抓老鼠一樣的戲耍,你覺得有意思嗎?
我告訴你,我受夠了,我受夠現在這樣的生活了,我要走你放我離開,我要拿着我的東西走,我不要這個戒指,我也不要任何不屬于我的東西,你讓我走就是了。
馮一飛一聽這話趕緊問道,怎麼了?
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
我有哪裡做的不好嗎?
你告訴我呀,你不要這樣生氣嘛,你知道的我們都快訂婚了,這樣是不行的,這樣對我們兩個人感情不好,劉清筠笑着說,你還裝什麼裝?
你做那些事情你還不知道嗎?
你非得讓我給你證據嗎?
還有你故意把保險櫃的密碼設為隻能開兩次,是對我的不信任嗎?
我問你,這保險櫃裡有什麼東西值得你這樣守護。
我錯了,剛開始就是我太天真,我以為你是愛我,可是我發現原來你隻是把我最重要的東西收起來,畢業證,學位證,這些東西收起來之後,我就沒有辦法離開你了是不是?
我哪裡也去不了,因為我想去哪裡都離不開這些東西,你終于把我掌握了起來。
馮一飛聽到劉清筠這樣子誤解自己,自己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是知道現在不是争吵的時候,一旦開始争吵起來,這件事絕對要立刻擴大。
于是耐着性子說,你不要亂想哦,你要是需要這些東西,你告訴我呀,或者你想做什麼,你告訴我就行了,不需要幹出其他的事情。
還有這個保險櫃密碼,我開始是真的是太忙了,就沒有告訴你,我每天其實隻取一次的,但是因為今天早上疏忽了一個東西,轉身又取了一次,所以才會造成這樣的誤會,要不然這樣吧,我把你的指紋和眼膜也錄進去,怎麼樣。
劉清筠這次可再也沒有以前的那麼溫柔了,她站起來冷冷的看着馮一飛說,你看,你就是這樣,你不說,你從來什麼也不說,隻有我問的時候你才說,你到底心裡有多少個秘密?
你到底還有什麼事瞞着我?
如果你不能告訴我實情的話,那麼我覺得我們也沒有必要結婚了,我覺得,我們可以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