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着要做直播的旗号,義正言辭地和張茵申請主動留守,卻被她拒絕了,她對這次商業大會很重視,直播可以先放幾天。
得嘞!
這下我徹底沒詞了。
不僅是我,助農直播小分隊都去了,哦對了,還有劉紫桐。
雖然舍不得和林菲菲分開,不過這樣也好,小别勝新婚,适當分開幾天,也許下次見面的時候,兩個人更粘糊。
這幾天,我和她就像魚遇到了水,她身體力行地讓我證明了自己确實不是麒麟腎。
今天一早,在清晨的晨光中,我和林菲菲在擁抱中吻别,她一扭一扭地走向出租車,筆直的褲線反射着清晨的微光。
我也打車趕往高鐵站,到了高鐵站,大部隊還沒趕到,隻有我和趙嶽兩個先鋒到了。
和趙嶽碰頭以後,這厮先遞給我一支煙,抽煙的過程中,我和他對了一下座位号,才發現,我們倆竟然不坐一起。
趙嶽吐了口煙,皺着眉吐槽:「這誰訂的票啊!
一行人裡就咱們兩男同志,還不挨着坐?
」
「茵姐秘書買的,可能她沒注意吧!
」我眼前不禁浮現出了劉紫桐妩媚的面容。
趙嶽嘿嘿一笑,「那應該你挨着茵姐,哎……隻是可惜我得挨着許惠那娘們兒。
」
我聽他語氣有點酸,苦笑了一下,「别瞎說。
」
趙嶽露出一個老色批的笑,「你丫少在我面前裝了,你是茵姐麾下愛将,她對你比别人都好,公司上下誰不知道。
」
「可惜不是胯下。
」
「六!
」
等了一會兒,許惠先到了,張茵說她的稍微晚一點,于是我們先進去了。
托張茵的福,我第一次出差坐一等座。
舒服,安靜,空間足夠,還有乘務員送水送零食,舒坦!
果然,趙嶽和許惠這對冤家坐在一塊,兩人臉上的表情都精彩極了。
我樂此不疲地看他倆熱鬧,這時候,一個嬌嬌的聲音,從身後響起來,聽得我背後一酥。
「帥哥,你麻煩讓我進一下呗!
」
我回頭一看,劉紫桐。
許久不見,她依然明豔照人,穿着一襲黑色職業裝,短裙下露出一雙筆直修長的腿,腳踩細帶高跟鞋,走起路來搖曳生姿,鞋面纖細的帶子優雅地纏在她的腳踝上,端莊中多了幾分野性的魅力。
一頭齊耳短發,短得就像一把精心鍛造的劍,在陽光下閃着寒光。
我差點把她忘了。
我也以為坐我旁邊的是張茵,沒想到原來是她,于是我趕緊往旁邊讓了下,她笑眯眯地走到我旁邊坐下,帶過來一縷香風。
我掃了一眼趙嶽,這厮看我的眼神有點羨慕嫉妒恨。
劉紫桐遞給我一個三明治,被我笑着拒絕了。
我看着她優雅地撕開三明治,笑着問她:「怎麼現在才吃早飯?
」
她嘟嘟嘴,無奈道:「昨天晚上陪茵姐去應酬客戶了,夜裡一點才到家,今天又趕高鐵!
累死了。
」
我笑了笑,「讓她給你算補休。
」
「補休?
我們秘書幾乎都是24小時待命,有事老闆就找我們,身不由己啊!
」
我一愣,「你平時沒有休息嗎?
」
「休息?
至死方休。
」
「……」
見我真信了,她大大的眼睛裡閃爍着頑皮的光芒,就像一隻充滿活力的小貓,吐了吐舌頭說道:「一般老闆出差的時候我沒啥事,不去公司都行。
」
說罷,她笑眯眯地打量着我,歪着頭甜甜一笑:「你現在可以啊!
士别三日當刮目相待,剛認識你的時候,你
還是個社畜,現在都成大主播啦!
」
「我可擔不起大主播這個名号,比我牛的有的是,這也是因為茵姐捧我,再加上我個人的一點點運氣。
」
「你别謙虛了,茵姐經常在我面前誇你呢!
」
我忽然想到了什麼,低聲問道:「對了,你和白詠琪……還有聯系嗎?
」
劉紫桐稍微一怔,搖頭說道:「沒有,她搬走了以後,就一直沒有聯系了,大家都不在一個生活圈子裡了,慢慢的就不聯系了呗!
」
她停頓了片刻,對我說道:「我相信你,扒她馬甲那件事,不是你幹的,我估計後來她可能也想通了,誰知道呢!
」
我聳了聳肩,現在這些已經不重要了,她和我已經是兩道不同平行線的人了,沒有交集。
我不想再聊這個話題,扭頭看到旁邊這對「金童玉女」,不禁苦笑着問道:「對了,咱們的座位是你給選的?
你怎麼給他倆選一塊去了?
」
劉紫桐燦爛一笑,「因為我想和你坐一起啊!
」
她這個回答讓我心髒狂跳,我正不知道說什麼,她唇角一勾,目光狡黠地看着我,「你别誤會,因為我給茵姐選了一個單獨的位置,剩下四個座位,我隻認識你,當然和你坐一起了。
」
「哦,原來這樣啊!
」
劉紫桐目光灼灼,嘴角的弧度透着一絲狡黠,「你對我這個安排滿意嗎?
」
卧槽!
她這個笑容讓我覺得自己被「挑釁」了,向來隻有我讓别人無語的時候,今天竟然被她說得啞口無言,被動挨打不是我的風格,于是我決定主動反擊。
凝視着她妩媚的臉蛋,我嘿嘿一笑,「酒店你要是也這麼安排,就更滿意了。
」
「……」
劉紫桐翻了個白眼,不想理我。
張茵終于在發車前趕到了,昨晚喝到那麼晚,并沒有影響她今天的狀态,聊到這次商業大會,張茵意氣風發,笑眯眯地對我說道:「兄弟,還得麻煩你寫一個獲獎感言,咱們公司得獎了,好像叫什麼直播新勢力還是啥,記不清楚了,反正類似吧!
寫獲獎感言這個任務,就交給你這個筆杆子了啊!
」.z.
我點頭答應,這時許惠一臉驚訝地看着她,問道:「茵姐,這還沒開始呢,你就已經這麼胸有成竹了?
」
張茵不經意一低頭,一縷發絲輕垂了下來,她手指慵懶地撩起那縷不聽話的發絲,輕笑道:「嗨,怎麼和你們說呢,反正就是有一點兒小道消息吧,我這麼說,你們懂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