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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0章 、給我挖坑

空姐背後 雪豹 3987 2024-09-12 14:14

  我把與邝莉之間發生的一切,倒豆子似的告訴了周疏桐,我想了想,在征求她給我看監控之前,我覺得還是有必要讓她知道都發生了什麼,畢竟幫不幫我這個忙,選擇權在她。

  指尖的香煙安靜的燃燒完,我的故事也講完了,看着面前這張滿臉震驚的俏臉,我苦笑了一聲,重重的把香煙壓在了煙灰缸裡。

  玻璃制的煙灰缸,頓時響起了“嗤”的一聲,這個聲音讓我覺得有些不太舒服,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我心裡烙了一下似的。

  “我說完了,你好好想一想,如果你給我提供監控了,你就卷進來了。
當然,如果你給提供監控,我也不會告訴她,是你給我的,這點請你放心。

  周疏桐幾乎沒有思考,在我說完的下一秒,她擺了擺手,“咱們是朋友,你遇到事了,我肯定得幫!
而且這件事确實是邝莉做的不對。

  說罷,她拿出手機,迅速調出了她家門口的監控錄像,遞給了我。

  “手機給你,你自己找吧!
我懶得弄這玩意!你找你的,我玩會兒你家的投屏吃雞。

  她把手機塞給我,邁着長腿走到沙發前慵懶的坐下,身材好的沒話說。

  我盯着她的手機監控,沒一會兒,邝莉就出現在了鏡頭裡,她鬼頭鬼腦的敲了敲門,确定沒人以後,從電表箱裡摸出鑰匙,打開房門,徑直走了進去。

  大概十五分鐘以後,邝莉才大搖大擺的從我家裡出來,監控拍的雖然有些模糊,但仍然能看清她滿臉如釋重負的表情。

  看完監控錄像,我好想聽到了有什麼東西,在心底破碎的聲音。

  男女之間的感情說不清楚,曾經深愛過的人,在我的世界裡消失了,撕心裂肺的痛,就像一頭蟄伏在黑暗中的野獸,無時無刻不折磨着我,可最後僅能在醉裡飲恨。

  九年的愛情長跑,如今好像一場夢,被她親自喚醒了。

  我歎了口氣,把手機還給周疏桐,“麻煩你把這段視頻,轉發我一下呗!

  周疏桐正玩的不亦樂乎,根本沒空理我,“你自己保存不就完了,我玩遊戲呢!
你先保存到我手機相冊裡,然後再轉發給你自己呗!

  我心裡一動。
當一個女人願意把手機給你看的時候,證明她很信任我,我心裡蕩起了一陣漣漪,但還是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手機相冊是女孩子的隐秘,就算經過了她同意,貿然看她的手機相冊還是不太禮貌。

  我苦笑着搖搖頭,“還是等你玩完遊戲發給我吧!

  周疏桐放下手機,小嘴撇的老高,“不玩了不玩了,吃雞被敵人用弩箭偷襲射死,丢死人了。

  她拿起手機,把視頻保存下來後,轉發給我,然後落落大方的起身往外走。

  “太晚了,我先回去了,後天你該上班了,好好珍惜明天最後一天的假期。

  送走了周疏桐,家裡又恢複了死一般的寂靜。
我點燃了一支煙,幽幽的煙霧似乎趕走了孤寂。

  一支煙燃盡了,寂寞也煙消雲散,我猶豫了一下,決定給邝莉打個電話。

  電話接通後,遙遠的彼端,隻蹦出兩個字。

  “幹嘛?

  邝莉的冷漠,并沒有攪亂我的心弦,我搖搖頭,歎氣着開口。

  “你今天來我家了?

  邝莉聲音立刻不自然起來,“沒有,你别瞎說啊!
你有證據嗎?

  我苦笑着說道:“你不用那麼警覺,我保證電話沒有錄音,我隻是提醒你一句,你搬出以後,我在家門口安裝了一個監控器,已經把你拍下來了。
我給你打電話就是告訴你,你出了出軌在先,還私闖民宅。

  邝莉冷笑了幾聲,不屑的說道:“還私闖民宅?
哪有這麼嚴重,我是用鑰匙開的門!
又不是爬窗戶進去的。

  “這麼說,你就是承認你來過我家了。

  “混蛋!
你套我話!

  “你想多了,我給你打這個電話,隻是想告訴你一聲,你除了出軌在先,現在又多了一條,私闖民宅。

  電話裡響起一聲冷笑,“你吓唬誰呢?
你以為我是被吓大的嗎?

  “不信你可以咨詢一下,或者上網查查,如果一個小時之内,得不到你的道歉,我就報警了。

  說完,我直接挂斷了電話。

  挂了電話,我無語的搖搖頭,心裡多少有些不是滋味,相愛九年,最後竟然以一種一地雞毛的方式收場,就算她賠禮道歉,放棄争奪房産,難道我就真的赢了嗎?

  我沒滋沒味的點燃一支煙,默默抽着,一支煙即将燃盡的時候,邝莉把電話打回來了。

  她開口的時候,已經沒有了之前那種嚣張,語氣可憐兮兮的,“餘斌,咱們心平氣和談談,你想要多少錢?
你可以直接說。

  我一怔,瞬間覺得渾身冰冷。

  邝莉的聲音蘇蘇的,有種柔柔弱弱的感覺,我卻感覺讓人心悸。

  我心裡湧起一陣悲涼,索然無味的說道:“我給你打電話的目的,不是為了要錢。

  “我知道你開了錄音,你直接說吧!
多少錢才願意讓這件事過去?

  我苦笑了幾聲,聽着她如蘭的聲音,我忽然感覺到突如其來的陌生。

  邝莉見我不吭聲,繼續循循善誘,“這件事我想盡可能低調解決,咱們倆個愛了這麼久,難道你真的忍心這麼做?
多少錢你說!
陳争已經答應給你了,我們隻求大事化小。

  她的聲音有些委屈,“咱們在一起九年了,我從你上大學,陪伴到你三十歲,整個青春都了你,你就不能心軟嗎?
就當是對我最後的疼愛……”

  她說着說着,哭聲籠罩着我的耳朵,但我現在仿佛一尊冰冷的雕像,那顆曾經為她泛濫的心,也終于像石頭般堅硬冰冷。

  我猛吸了幾口煙,看着飄飄蕩蕩的煙霧開口:“邝莉,你不用給我挖坑了,如果我和你要多少多少錢,你轉頭就能反咬我一口,去告我勒索敲詐。

  電話裡陷入了沉默,我似乎感覺到了她心跳加速的聲音。

  我繼續說道:“我給你打這個電話,隻是提醒你一下,你在沒有經過我同意的情況下,擅自進來我家,已經構成了擅闖民宅而已,好了,我現在要打電話報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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