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6章 搶銀子,睡女人
森田皮燕子跳到了岸上,内力瞬間遊走于全身,衣服上的水汽已在眨眼之間蒸發,一身清爽。
他背着雙手,臉色緊繃的看着幾個巡海人。
“森田王爺和野尻将軍在何處?
”
幾人立即躬身說道:“應該在議事廳。
”
森田皮燕子嗯了一聲,便展開了輕功,直奔遠處的竹樓。
議事廳。
森田王爺正與野尻等幾個将領商議北海之事,争論之際,房門吱呀一聲開了,森田皮燕子臉色淡淡的從外邊走了進來。
野尻将軍頓露喜色。
“小王爺回來了!
”
森田王爺是個長着五短身材的矮胖子,人中上流着一撇小胡子,上梳某代頭,模樣頗有些滑稽。
他對森田皮燕子的态度也很耐人尋味,沒有父子之間的親熱,反倒像下屬見到上司一般,立即站了起來。
“你回來了?
”
森田王爺的臉上挂着笑,怎麼看都有些谄媚。
在其他将領的眼中,小王爺能力出衆,很受王爺喜歡,大家也早已習慣了王爺對小王爺的态度。
森田皮燕子點了點頭,一掀袍子,坐在了竹制的馬紮上。
“北海那邊發生了内亂,肖老頭已被人抓入了精鐵地牢,起因是一夜之間死了十餘名弟子,如今各門派人心惶惶,正是我們動手的好時機。
”
野尻周二頓時面露喜色。
“我就說嘛,他們中原人多,心卻不齊,那麼多人齊聚北海,肯定有混水摸魚之輩,隻是……海岸線那邊……”
上次他死裡逃生,時至今日,仍心有餘悸。
那又麻又痛的滋味,實在是太酸爽了,到現在想起,野尻中二依然會寒毛倒立。
想到兩個随從猶如死魚一般翻在海面,森田皮燕子也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
他回來的太急,對于海岸之事,并沒有展開仔細的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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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那天的異樣,森田皮燕子皺了一下眉頭道:“那片海水的确有些詭異,本王也經受了麻痹刺痛之苦,但也隻是一瞬,那感覺就消失了,或許設計了某種機關,咱們可從燈籠鎮的方向繞過去。
”
森田皮燕子掃視了一眼衆人,又說道:“海面如此寬廣,深不可測,即便他們設有機關,也不可能遍布整個海域,隻要咱們避開北海的海岸,就可将傷亡減少到最小,本王聽說燈籠鎮的弟子都被抽調回北海,調查宗門弟子的死因,正是一個難得的好機會。
”
野尻中二不由一陣激動。
昨日皇已下了死命令,務必要攻下北海,幾人也正是因為此事聚集到了這裡。
立即唾沫橫飛的說道:“既然有如此好的機會,說什麼也不能放過,王爺,咱們趕緊調集人馬,趁熱打鐵吧。
”
森田王爺看了皮燕子一眼,道:“那咱們就趁夜渡海,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野尻中二,你們幾個馬上去招集人手。
”
“是。
”
幾個将軍應了一聲,從馬紮上站了起來。
東琉人雖然不多,辦事效率卻相當的快,半個時辰之後,已經召集了兩百名忍術高手。
森田王爺站在馬紮上,居高臨下的給衆人訓話。
“咱們東琉資源有限,又因缺少淡水,無法更種,隻有擁有更多的土地和資源,才能讓咱們過上好日子。
”
他頓了頓,又高聲說道:“中原不但有美酒,還有漂亮的女人,各門派更是藏寶無數,隻要咱們能打下北海,這一切這都是咱們的,想要多少銀子有多少,想睡多少女人,就睡多少女人,就算你們想睡皇貴妃,也如探囊取物,你們,有沒有信心?
”
衆人的眼睛一下子都狂熱了起來。
住在這個海島上,成年隻能吃海鮮,那玩意偶爾吃一次還可以,長年累月的吃,一聞的腥味,他們都想吐了。
最主要的是,這裡根本種不了糧食,隻能靠果子和野菜充饑,經過這麼多年的繁衍,人越來越多,果樹和野菜越來越少,遷移到内陸,已是勢在必行之事。
再想到中原那些細腰大屁股的女人們,有人忍不住咽起了口水。
不知是誰大聲喊了一句。
“搶糧食,搶銀子,睡女人!
”
這句話頓像傳染一般,衆人此起彼伏的呼喝了起來,聲音震天。
森田皮燕子目光淡淡的看着衆人,嘴角勾出了一個冷徹的弧度。
隻要能攻下北海,一切都如探囊取物,他們在這個小島上實在窩的太久了,也是時候出去見見世面了。
想到酒樓中的美食與美酒,森田皮燕子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心中的怨恨,亦跟着深濃了幾分。
他們本來也是中原人,如果有足夠的食物,他們也可以長得高高大.大,正因為缺吃少喝,才被那些中原的雜碎,戲稱為東琉矮鬼。
這一切的根源都在中原人,即便将他們抽筋扒皮,森田皮燕子也難解心頭之恨。
回想當年被人鎖在此處,森田皮燕子的眼中又閃出了一片怨毒。
或許囚困他的人早已經死了,但是他的弟子一定還在,他一定要找到漂渺銀城,将其拍成齑粉。
想到此處,森田皮燕子的眼神中帶着幾分不耐。
“莫要再耽擱時間了。
”
森田王爺趕緊揮手,示意衆人噤聲。
“為了加快速度,咱們這次兵分兩路,一百五十人由燈籠鎮登陸,剩下的靠近北海的海岸,吸引住他們的主意。
”
“是,吾等謹遵王令!
”
衆人高聲一喝,由各隊的小隊長帶領,前往了海邊。
東琉人皆善水路,未免在水中力竭,下水後兩人一組,其中一人站在另一人的背上,用内力支撐了對方的體力,之後再互相交換位置,以延長續航力。
另一部分人則借助風力,以巨大的枯木綁成風筝的模樣,借風飛行。
他們也并非沒有船隻,隻是技術有限,造出的小船難抵海浪,迫不得已,隻能用人力來完成長時間的水中航行。
這一戰,他們的精英幾乎全部出動,誓要攻破北海。
與此同時,北海的岸邊坐着一個全身濕透的人影,他的身邊,還站了一個全身都籠罩在後重黑紗裡的颀長人影。
那人聲音嘶啞,聽不出具體的年歲,甚至連男女都無法分清。
他微垂着頭,看着猶如落湯雞的關嘯。
“蝼蟻尚且偷生,這位兄台為何要走此絕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