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
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鴻爺的名字,如今聽到馬富貴的訴苦,蘇文當即臉色一沉道,“鴻爺是誰?
”
“我離開金陵的這段時間。
此地都發生了什麼?
”
因為敖塵隻負責守着陸晚風。
故而它對金陵的事情,根本不清楚。
“鴻爺是兩個月前來到我們金陵市的一名武道大師。
”
“據說此人出身港島的豪門。
”
“他來到金陵後,便占地為王,開始發展自己的勢力。
”
“彪爺得知此事,便打算去清算鴻爺。
畢竟一山不容二虎。
這金陵有楊武彪一尊龍頭蛇,又豈容的下另外一頭?
”
“結果……鴻爺和楊武彪對決,前者三招就敗了彪爺。
”
“彪爺落敗後,他來我們麓月商會詢問蘇總您的下落。
但我也不知您的去處,隻好将其打發。
”
“彪爺等不到蘇總您,就離開金陵,去安陽市養傷了。
”
“彪爺一走,那鴻爺更是嚣張。
頗有種金陵之主的意味,他頻頻讓手下來我麓月商會借錢。
”
“短短一個多月,我們麓月商會已經被那鴻爺借走了三十億。
”
“……”
聽到陳百富的到說辭,蘇文臉色也有些冰冷。
在金陵砸自己的場子?
那鴻爺膽子挺大麼?
“陳經理,你現在給楊武彪打個電話,告訴他我回來了,讓他趕緊來金陵一趟。
”
“我有事情讓他去做。
”
蘇文用命令的口吻道。
不久後他要去一趟陰界,而在陽間,他需要楊武彪看着陸晚風。
“是!
”得到蘇文的吩咐,陳百富當即開始聯系楊武彪。
等他挂了電話後。
踏踏,一名麓月商會的工作人員,便神色慌張的跑到了董事長室,“陳經理,不好了,鴻爺的人又來借錢了。
”
“又來?
他們這次借多少?
”
陳百富臉色蒼白的問道。
“說是借六千萬開個夜總會……”那麓月商會的員工苦澀道。
“六千萬?
媽的,這鴻爺真把我們麓月商會當提款機啊?
這樣,你去告訴鴻爺的人,就說我不在。
”
陳百富并不打算借錢。
結果他話音剛落,一旁蘇文卻冷不丁道,“帶鴻爺的人進來。
”
“是,蘇總。
”
那麓月商會的工作人員認出蘇文,他恭敬的行了一禮後,便帶着兩名黃毛小混混來到董事長室。
“呦,姓蘇的,沒想到你還敢回來金陵?
膽子不小麼?
”
“念在你背後祝家的份上,拿點錢先給我們兄弟用用!
”
那兩名黃毛小混混看到陳百富身旁的蘇文後,他們當即挑眉,然後趾高氣揚的說道,言辭中,絲毫沒有任何的害怕。
“錢,在這裡。
”
“隻是兩位有那個命花麼?
”
蘇文拿出一張銀行卡放在桌上,他似笑非笑的看向那兩名黃毛。
“怎麼?
蘇總,你這是在威脅我們?
”聽出蘇文的言外之意,其中一名黃毛聲音陰森道,“蘇總,你可不要不識擡舉。
”
“我們鴻爺願意管麓月商會借錢,那是看得起你!
”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給鴻爺獻錢!
”
這黃毛小混混說完,他便伸手拿起桌上的銀行卡,然後趾高氣揚的對蘇文道,“這錢,我們拿走了。
”
“姓蘇的,你若動我們一下,鴻爺不會放過你的。
順便說一句,鴻爺是港島的頂級武道大師。
不要說是你,哪怕你背後的祝家,鴻爺都不會放在眼裡。
”
撂下這句充滿威脅的言辭後。
這兩名黃毛小混混就打算離開了。
可他們前腳才走到董事長室的門口。
隻聽“噗”的一聲悶響。
蘇文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支鋼筆,隻見他動作如電,寒光一閃,鋼筆便如離弦之箭,徑直洞穿了其中一人的眉心。
刹那間,殷紅的鮮血如泉湧般噴射而出,飛濺在周圍的地面與器物之上。
血液汩汩流淌,順着那人的臉頰蜿蜒而下,将面容染得一片血紅,看上去猙獰可怖。
“啊!
”
看到有人死在麓月商會,陳百富和身旁的工作人員都吓了一跳。
“蘇文!
你他媽什麼意思?
”
見蘇文殺了鴻爺的手下,另外那名黃毛小混混頓時身體顫抖和氣憤道,“你敢在金陵挑釁鴻爺?
”
“難道你不知道。
”
“楊武彪被鴻爺三招潰敗?
”
“遺言說完了?
”看着那身體顫抖,目光緊縮的黃毛小混混,蘇文耐人尋味道,“說完了,就去和那個黃毛,還有在機場劫道的蝼蟻一起陪葬吧。
”
“機場?
”
聽到這二個字,那身體顫抖的黃毛瞬間想到了什麼,就見他瞪大雙眼,然後不敢置信的看向蘇文,“是,是你?
!
”
“你殺了安老六他們?
”
他早就聽說,昨天有一批鴻爺的手下,死在了金陵市機場。
可卻沒想到。
兇手居然就是蘇文!
這金陵之主哪來的勇氣,敢和鴻爺撕破臉?
他就不怕,被鴻爺滅口麼?
想到這,這黃毛的臉色,也有些難看和驚恐,就見他身體下意識後退半步,然後語氣充斥着卑微道,“蘇、蘇總,有話好好說,行麼?
”
“别動不動就殺人。
”
“這錢還您,我不借了。
今天的事情,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回去之後,我也不會和鴻爺提及您。
我……”
這黃毛正說着,噗,蘇文便一掌拍碎了他天靈蓋,“錢我都拿出來了,哪還有不借的道理?
”
嘶——
看到蘇文毫不手軟的将那兩名鴻爺手下鎮殺,旁邊陳百富也是神情複雜和古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