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林悅溪,我不想去小樹林。
”
“嗚嗚,我也不想被這些壞人輕薄身子。
”
“……”
昏暗的街道上,兩名花季少女看向林悅溪,她們聲音夾雜着哭腔,“早知道紅雲山這麼危險,我們就不來尋找什麼相思楓葉了。
”
“别怕,我現在就給我男朋友打電話,他在紅雲山這邊多少有些人脈。
應該能保下我們。
”
說着,名為林悅溪的少女便拿出手機。
可就在這時。
踏踏,一道輕盈的腳步聲忽而在她身後響起,緊接着,陸晚風從遠處走來,并冷眸瞪着那些神态輕浮的小混混,“光天化日之下,你們調戲幾個女學生,不覺得有些無恥麼?
”
“嗯?
”
聽到陸晚風那悅耳如風鈴的聲音,幾名小混混微微一愣。
跟着,他們瞳孔緊縮,臉上露出愛慕之色。
“邢哥,這妞長得好漂亮啊。
比百花街的姬姐都美。
”
一名小混混舔了舔嘴唇,眼神中滿是貪婪與垂涎,像惡狼盯着獵物一般,目光鎖定陸晚風,一眨都不眨。
“确實,我在紅雲山混迹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見到如此絕色女人。
”
名為邢哥的男子點點頭,緊接着,他大步上前,然後壞笑的對陸晚風道,“美女,你想多管閑事啊?
可以,隻要你留下來,陪我們玩叫爸爸的遊戲,我們可以放過這三名女學生,到時候……”
嘭!
邢哥正說着,陸晚風便是直接一腳踹在他褲裆上。
“啊!
”頓時,一道殺豬般的叫聲在夜幕下回蕩。
“邢哥?
”
“頭,你沒事吧?
”
看到邢哥身體蜷縮的跪在地上抽搐,身後幾名黑衣小混混都吓了一跳。
“草,你們他媽看老子的樣子,像是沒事麼?
”邢哥額頭青筋暴起,就見他死死瞪着陸晚風,然後歇斯底裡對手下咆哮道,“給我把這女人衣服扒了!
老子現在就要讓她叫爸爸!
”
“是,邢哥。
”
幾名小混混二話不說撲向陸晚風。
但伴随着一陣兒慘叫聲後,那些小混混便紛紛頭破血流的躺在地上哀嚎,“邢、邢哥……我們遇到鐵闆了,這女人是武者。
”
“什麼?
武者?
”
聽到這二個字,邢哥看向陸晚風的眼神,瞬間充滿了恐懼。
因為他做夢都沒想到,在江南,如此漂亮的女人,居然還習武?
一念至此。
邢哥當即賠笑和奉承地對陸晚風道,“美、美女,都是一場誤會……”
“誤會你妹!
”
啪的一耳光抽在邢哥臉上,陸晚風寒着臉道,“叫爸爸。
”
“叫爸爸我就放過你。
”
“這……”看着強勢的陸晚風,邢哥直接懵了。
“這什麼這?
你不是喜歡玩遊戲麼?
不是喜歡讓人叫你爸爸麼?
快點叫!
”陸晚風用力踢了邢哥的裆部一腳,“我數到三,你如果不叫,我就讓你當太監!
”
“别,别踢了,我叫,我叫還不行麼?
”
邢哥疼得身體直發抖,同時他憋屈的看向陸晚風,然後一臉卑微道,“爸、爸爸……”
“大點聲,沒吃飯麼?
”陸晚風怒斥一句。
“爸爸!
”
邢哥扯着嗓子大喊。
“該你們了。
”陸晚風又看向其他躺在地上哀嚎的小混混。
“爸爸。
”
這些小混混面面相觑一眼,跟着他們低聲下氣道,“美女,我們爸爸也喊了,現在您可以放過我們了吧?
”
“滾吧。
以後再讓我看到你們欺負女孩子,别怪我讓你們當不成男人!
”
陸晚風啐罵道。
聞言,這些小混混當即扶起雙腿發抖的邢哥,然後頭也不回離開。
他們走後。
陸晚風這才回頭看向那三名神色充滿崇拜的花季少女,“你們沒事吧?
”
“姐姐,是你?
”
林悅溪認出了陸晚風,正是她之前在大巴車上讓座的那個孕婦。
“林悅溪?
你認識這個武者姐姐啊?
”
見林悅溪和陸晚風認識,旁邊兩名花季少女當即投來複雜的眼神,顯然是沒想到,林悅溪居然還認識如此江南大人物。
對她們這些女大學生而言。
武者?
的确已經算是高不可攀的大佬了。
“之前我來紅雲山的時候,和這位姐姐乘坐同一輛大巴車。
”
林悅溪也沒隐瞞,她将和陸晚風相識的經曆,如實告訴了好友。
而就在幾人交談時。
蘇文也從遠處走了過來。
“晚風,你有孕在身,幹嘛非要動手?
些許小混混,交給我不就好了?
”
方才蘇文本來想出手,結果妻子的動作更快。
“沒關系,我這不好好的嘛。
”陸晚風柔聲笑道,“而且,我也不想總躲在你身後當柔弱的菟絲花。
”
“你啊……”
蘇文失笑搖頭,卻也沒責備妻子,反而對林悅溪三女道,“你們住什麼地方?
我們送你們過去。
”
“我們就住附近的白桦青旅。
”
林悅溪小聲說道。
二十分鐘後。
蘇文和陸晚風将三名花季少女送到了青年旅社,“快進去吧。
”陸晚風對身旁林悅溪道。
“謝謝姐姐今天出手相救。
”
林悅溪三人齊齊對陸晚風鞠了一躬。
“别客氣,之前你不是也給我讓座了麼?
”
陸晚風嘴角微微上揚,并綻出一抹溫婉的笑容,“以後出門在外,你們幾個女孩子一定要多加小心。
”
“我們知道了。
”
和陸晚風交談片刻,林悅溪三人便準備回青旅了。
不過臨走前。
林悅溪又突然想到了什麼,于是她忍不住提醒陸晚風一聲,“姐姐,方才你教訓的那些小混混,他們可能是紅雲山文哥的人,您以後要小心文哥的報複,我聽說……文哥可是一名九品武者,很是厲害。
距離傳聞中的武道大師,隻有一步之遙。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