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郊村出事?
”看着樣子備受打擊的陸晚風,蘇文更困惑了,“東郊村怎麼會出事?
”
“東……”
陸晚風正要回答,但這時,月季别墅外突然響起震天敲門聲,“陸晚風,你别裝死!
趕緊出來,東郊村出事了!
”門外劉雯彤的聲音,同樣有些驚懼和不安。
嘎吱。
陸晚風穿好衣服把門打開,緊接着,她就看到了一衆陸家人正站在門外。
“奶奶……”看到陸老太太也在其中,陸晚風剛要問好,但陸老太太卻打斷了她,“晚風,趕緊和我去東郊村!
”
“好。
”
沒有任何廢話,陸晚風跟上陸家人離開。
見狀,蘇文也不動聲色地跟了過來。
半個小時後。
陸家人抵達淪為泥土廢墟的東郊村。
遠遠看去,東郊村的‘國際音樂學校’建設?
早已化為烏有。
陸家請來的工地挖機,更是全部淪為廢鐵。
“嗯?
這是?
”
不同于陸家人的悲傷情緒。
當蘇文看到眼前狼藉廢墟後,他則是露出一抹異色,“那老龍?
離開江南了?
”
“走得這麼急?
莫非它已經突破化靈境了?
”
就在蘇文沉思時。
遠處一名陸家人匆匆走來,“媽,東郊村的損失,已經統計出來了。
沒有人員傷亡,但卻損失了不少施工車輛。
”
“具體多少金額?
”
陸老太太沉着臉問道。
“三十七億!
”那陸家男子面色煞白道,“除了從李家租來的挖機和大型鑽山車之外,還有南陵祝家給的十億訂金。
”
“……”聽到十億訂金。
陸老太太不由陷入了沉默。
若陸家和其他豪門合作,東郊村發生無妄天災,這訂金,他們大概率不會退。
但祝家不一樣。
眼下東郊村的‘國際音樂學校’項目泡湯,祝家的錢,陸家就是砸鍋賣鐵,也要如數奉上。
“現在陸家還有多少資産?
”沉默良久,陸老太太再度問道。
“隻有不到三億。
”那陸家男子苦澀回答。
“三億?
”陸老太太張張嘴,最後她歎息一聲,“那就先将陸家的清平莊園賣了吧。
那莊園,之前有人出價十億。
”
“憑什麼要賣陸家的莊園?
”陸老太太話音剛落,劉雯彤就打抱不平道,“這東郊村,是陸晚風一人負責的,如今出了事,就該陸晚風一人承擔!
”
“不錯,東郊村的建設,我們陸家人都沒插手,現在東郊村出了事情,陸家又憑什麼彌補陸晚風的過錯?
就算她是家主也不行!
”
“是啊,媽,要賣也應該賣月季别墅……”
“月季别墅不能賣!
”聽到有人要賣月季别墅,陸晚風當即漲紅臉地拒絕。
“陸晚風,你這也太自私了吧?
你負責的東郊村出事了,難不成,你想整個陸家為你彌補過錯?
”
劉雯彤眼紅瞪着陸晚風,“要不是你整天不務正業,和宣儀表妹競争家主之位,東郊村會淪為現在的廢墟麼?
”
“你但凡多勘察幾次東郊村,第一時間發現泥土松軟的問題,這片地基,就不會塌陷!
”
“我……”面對表姐的指責,一時間,陸晚風也有些無地自容。
的确。
自從她和陸宣儀打賭之後,便一門心思放在習武上面,完全疏忽了東郊村‘國際音樂學校’的事宜。
“你什麼你?
”
“陸晚風,我告訴你,東郊村出了這麼大的損失,你休想讓陸家為你承擔。
就算你是家主也不行!
”
“畢竟奶奶這些年,可一直沒動過陸家的錢!
”劉雯彤咄咄逼人道。
聽到她的話,其他陸家人同樣不約而同符附和,“陸晚風,一人做事一人當!
你之前不是在武道大會上赢了二十多億麼?
想來,你負責東郊村的賠償,應該易如反掌吧?
”
“你剛當家主就要花陸家的錢,這也太缺德了。
”
“我們陸家本來就沒錢,你……”
“夠了!
”聽到這些陸家人的話,陸晚風也是來了脾氣,就見她冷冰冰道,“我負責賠償就我負責!
”
“你們大可放心!
”
“陸家的錢,我一分都不會用!
”
如今陸晚風已經是二品武者了,她還真不信,賺錢能有多難。
大不了……
她再和蘇文去馬場賭馬。
“好,陸晚風,這可是你說的,你千萬别後悔!
我手機可是錄了音的。
”
見陸晚風願意獨自賠償,坐在輪椅上的陸琴心立馬拍手叫好。
其他陸家人也是如釋重負松了口氣。
隻有陸老太太蹙眉問道,“晚風,你打算怎麼賠償?
你有三十七億?
”
“沒,我身上隻有二十七億。
”
陸晚風搖頭。
“那你……”
陸晚風正要再問,卻見遠處幾輛豪華邁巴赫駛來了東郊村。
緊接着。
李虞傑帶着一衆李家人,來到了陸晚風面前,“陸小姐,看來你們陸家時運不好,遇到了工程上的泥土坍塌。
”
“你是……”
看着眼前英俊潇灑,身穿名牌衣服的偏偏公子哥,陸晚風隻覺得對方有些眼熟,但卻忘記了此人的名字。
“晚風,不得無禮,這位是李家下任家主,李虞傑。
”
見陸晚風居然不認識李虞傑,陸老太太連忙給她遞了個眼色,“李虞傑少爺可是金陵市的三品武者。
”
這般說着,陸老太太又賠笑地對李虞傑道,“李少爺,讓你見笑了,我家晚風記性不好。
”
“無妨。
”
李虞傑淡雅一笑,“畢竟我和陸小姐相識,也是小時候的事情了,最近這些年,我沉迷武道,很少在金陵市抛頭露面,陸小姐不認識我,也很正常。
”
說完,李虞傑又笑着伸出一隻手,“陸小姐,青梅竹馬相見,不握個手麼?
”
“誰和你青梅竹馬?
李少爺,請你注意自己的措辭!
”
一把扇開李虞傑的手,陸晚風冷漠無情道,“我陸晚風,沒有青梅竹馬!
”
“陸小姐還真敏感……倒是在下失态了。
我本以為,兒時的一見鐘情,就是永恒,沒曾想……陸小姐這般快就忘記了我。
還真是讓人難過呢。
”
李虞傑被陸晚風扇開手,他也不生氣,反而溫文爾雅的一笑。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
“誰對你一見鐘情了?
”
看着一本正經的李虞傑,陸晚風俏臉更冰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