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明天就讓我去金陵市?
這麼着急?
”
聽到魏安的話,陳東流倒吸一口涼氣。
不是說好給自己半年時間麼?
可怎麼提前了這麼久?
“魏叔,是不是江南最近,出了什麼大事?
”
作為宗師之子,陳東流也不傻。
他父親這般着急催促自己去追求陸宣儀,十有七八,應該是江南發生大事了。
且那大事……
非同小可!
“不錯,江南北海市,近期的确發生了一件大事。
”
魏安說着,他目光一瞥在場的女網紅和當紅明星,然後便陷入了沉默,沒有再說下去。
見狀,陳東流會意過來,他對至尊包廂的一衆美女道,“都出去。
”
“是,陳少。
”
待到至尊包廂隻剩下魏安和陳東流後,陳東流這才一臉恭敬道,“魏叔,現在沒人了,你有什麼話,可以說了。
”
“北海市死了一名武道至尊。
”
魏安剛開口。
陳東流就愣住了。
直到好半晌,陳東流才匪夷所思地驚愕道,“至、至尊死在了北海市?
怎麼我不知道這個消息?
人是誰殺的?
”
“閻王。
”
魏安沒有隐瞞,“東櫻國的佐佐木一郎潛入江南,欲要血祭雷刀,結果,他在突破武道至尊後,被閻王以雷相抹殺。
”
“此事要不了多久,東櫻國便會知曉。
”
“你父親要你盡快攀上文先生這棵大樹。
因為很快,江南便會風雨欲來!
所謂大樹底下好乘涼,你應該明白該怎麼做!
”
魏安不知道蘇文是以‘九天馭雷術’斬殺的佐佐木一郎,他隻将那雷龍,當成了至尊法相。
“這?
江南要亂了?
”
聽到魏安所言,陳東流也懵了。
他不過是在江州市玩樂了幾天,怎麼江南就變天了?
“……”
一陣兒鴉雀無聲後,陳東流也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他當即肅然道,“魏叔,你放心,我明天就去金陵市追求陸宣儀。
”
“無論如何,我都會攀上蘇文先生的。
”
“記得把登門禮帶上,這是陳司使準備的月華玉墜。
一枚給陸宣儀,另外一枚,給閻王的妻子,陸晚風。
”魏安遞過來一個水晶玉盒。
玉盒中。
靜躺一黑,一白兩枚玉墜。
正是江南曆史上大名鼎鼎的護身法器——月華玉墜!
陰墜冬暖夏涼。
陽墜延年益壽。
“嘶,我爹這麼大的手筆?
竟連月華玉墜都舍得拿出來了?
此物當年,可是差點被九州皇室評為鎮國法器。
”
小心翼翼接過月華玉墜,陳東流都有些羨慕陸家的兩個女人了。
“行了,東流,該說的,我都說了。
你今晚和燕小姐道個别吧。
”
“從明天開始。
”
“你身邊的女人,隻能是陸宣儀。
”
目光嚴肅地提醒一句話,魏安轉身離開了至尊包廂。
他走後。
燕如雪等人回到了陳東流身邊,“陳少……”
“各位,以前我雖然是個花花公子。
但明天開始,我想當一個好人。
”
不等這些女明星開口,陳東流便一臉正色道,“以後你們不要再聯系我了。
”
“不聯系?
”
聽到這話,其他女網紅倒覺得沒什麼,畢竟她們從來沒擁有過陳東流。
但燕如雪卻眼眶一紅地落下淚水,“陳少,你之前不是說,我是你畢生的歡喜麼?
”
“抱歉,小雪,其實……我是開玩笑的。
”
……
就在陳東流和燕如雪等人道别時。
九州以北的冰雪蠻國。
“什麼?
江昆陀死在了九州江南?
”
“該死!
”
“誰敢殺我蠻國忠臣?
”
“去查!
”
……
另外一頭。
和九州相隔無盡海域的東櫻國中。
一名東櫻國戰神來到了天皇所在的皇城,“天皇大人,佐佐木一郎死在了九州江南。
”
“他死前,疑似突破了至尊境。
”
“哦?
你說我東櫻國的至尊,死在了九州?
”帶着金色面具的東櫻國天皇目光一寒,“讓十二星宮的人去查!
”
“天皇灰灰。
”
“日月之神的使徒,不可辱。
”
“殺人者,償命!
”
******
不知東櫻國和北方蠻國的小動靜。
江南,金陵市。
如今陸晚風已經睡去。
蘇文看着身旁膚如凝脂,傾國傾城的妻子,他眉心所在,忽而有青光綻放。
這青光。
猶如幽冥鬼火,看上去無比陰森和恐怖。
“雖不知道,晚風的發白,究竟是怎麼回事。
但以防萬一,還是先将縛靈符烙印在她體内。
”
“如此一來。
”
“那些巫師就無法傷及她了。
”
這般想着,蘇文拿出剩下的金蟬血。
之前他從金蟬絲中抽離日月二氣,混以金蟬之血,幫陸晚風突破了二品武者。
餘下的金蟬之血。
正好可以煉制成仙家符箓——縛靈符!
“三天之上,以仙為尊。
”
“萬法之中,五雷為首。
”
“今以天雷、地雷、人雷、超三界三境,收五雷神将。
”
“縛靈一出,萬法退避。
”
“天圓地方,律令九章。
”
“吾今下筆,諸鬼伏藏。
”
“急急如律令。
”
嘩!
随着蘇文将縛靈符烙印在陸晚風體内,東郊村,地底深處。
一頭地龍突然睜開雙眼,“這?
這股不詳的氣息是怎麼回事?
”
“嗯?
這是天災?
”
“不,不對,這是浩劫。
”
“可江南之地,怎麼會有浩劫?
源頭在什麼地方?
”
“讓老龍看看。
”
地龍睜開雙眼,一縷烏光從它雙眸迸發。
下一秒。
地龍便愣住了,“是、是他?
!
”
“那個脫凡境的小子?
他瘋了麼?
他竟和浩劫之女睡在一起?
”
“他想幹什麼?
他不會是打算招來浩劫對付老龍我吧?
”
“他媽的,這小子毀我兩次九煞燭龍劫?
”
“他居然還不肯放過我?
”
心中一陣兒惶恐和忌憚,最終,嗷!
一道龍影從東郊村的地底沖天而起,“真尼瑪晦氣。
”
“老龍惹不起,還躲不起麼?
”
“我先去蜀州避避風頭……”
而随着這江南龍脈的離開。
東郊村之地,也徹底崩塌,在夜幕下淪為了一片廢墟。
次日一早。
蘇文睜開雙眼,緊接着,他便看到身旁妻子的臉色有些蒼白和冰冷。
甚至連陸晚風的雙腿,都在不安的顫抖和戰栗。
“怎麼了,晚風?
”蘇文不解問道。
“老公,東郊村出事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