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女,你别怕。
”
“叔叔我啊,隻是想讓你感受一下,你媽當年經曆過的事情。
”
“當初吳關憐嘴上說着讨厭,但她的身體,卻很誠實。
正所謂,有其母必有其女,想來,你應該也會很喜歡叔叔吧?
”
看着一臉恐懼和驚慌的李文芸,朱雀不懷好意地說道。
“下賤!
畜生!
”
“我媽怎麼可能會喜歡你這種人渣!
?
”
李文芸歇斯底裡地怒罵道。
“怎麼?
你不信叔叔啊?
”
被李文芸辱罵,朱雀也不生氣,他隻耐人尋味道,“馬上,你就知道叔叔的好了。
”
說話間。
朱雀一隻手放在李文芸的臉上。
“滾啊,你個畜生,别碰我!
”
滴答,滴答。
晶瑩的淚水順着李文芸臉龐緩緩落下。
但朱雀卻視若無睹,他反而舔了舔舌頭,更興奮了。
“文芸,對不起,是姜伯不好,怪我沒保護好你……”
眼看李文芸就要被朱雀輕薄,姜伯愧疚的忏悔。
“姜伯,你不用和我說對不起,我沒有怪你。
”李文芸一邊說,她一邊眼紅的瞪着朱雀,“天殺的龍都會!
你們喪盡天良,做盡壞事,你們……早晚要遭報應的!
”
“報應?
”
朱雀哈哈大笑,“在九州,能讓我們龍都會遭報應的人,可不多啊。
”
“是麼?
”
突如其來的一道聲音響起。
嗯?
聽到這話,朱雀餘光一瞥,他看到不遠處蘇文正一步步走向自己,“怎麼,小子,你想英雄救美啊?
”
看着一臉戲谑和冰冷的朱雀,蘇文并沒理會他,反而對哭紅眼的李文芸道,“姑娘,救人的前提,是被救之人陷入危險中。
”
“好比如現在,你和那邊的唐裝老者,都不是這武道大師的對手。
”
“若我解決了這武道大師,于你們而言,才叫救命。
”
“你,你是在說風涼話?
”李文芸咬牙生氣道。
從方才她救了蘇文,蘇文不說謝謝的時候,李文芸就對他有些不滿了。
沒想到如今……
自己都快要死了,這蘇文還跑過來嘲笑自己?
“我的意思是,你現在說一聲謝謝,我就救你和那邊的唐裝老者。
”
蘇文微微一笑。
“你?
救我和姜伯?
”
李文芸身體一顫,跟着她沒好氣道,“臭小子,我不需要你多管閑事,你趕緊走!
省得引火燒身!
”
或許蘇文不知道朱雀是什麼人,但她卻十分清楚。
要說蘇文能從朱雀手裡救下自己?
李文芸是一萬個不信的。
“你真不需要我救?
”
蘇文沒想到這個時候,李文芸還在乎他的安危。
“我!
不!
需!
要!
”
李文芸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
“那真是遺憾。
”
蘇文歎了口氣。
就在李文芸以為,蘇文要離開的時候,哪曾想,蘇文卻又意味深長道,“不過,姑娘雖不想我救,但我這個人,素來喜歡多管閑事。
所以,你們的命,我救了。
”
“你!
?
你有病啊?
”
李文芸很是無語。
她發現,自己根本看不懂蘇文。
之前這年輕人說什麼趙二廣,楊武彪之流都是蝼蟻。
如今又說要救他們?
“小兄弟,你的好意,我和文芸心領了,不過,你救不了我們。
這位是龍都會的朱雀。
你……”
姜伯正說着,卻見蘇文不緊不慢地走到朱雀面前,然後用居高臨下的口吻道,“要麼,自己滾,要麼,命留下,選一個。
”
“讓我把命留下?
”
聽到這話,朱雀頓時就笑了。
他的笑聲很陰森,甚至有些刺耳,“哈哈哈!
小子,你他媽知不知道老子是誰?
”
“放眼江南省十三市。
三千六百平方土地。
即便是江南府的人,他們得罪我龍都會,都要三思再三思!
哪怕是陳司使,他都不敢輕易要我性命。
”
“而你?
”
“一個不知從哪跳出來的蝼蟻,居然敢讓我朱雀留下性命?
你是真的不怕死啊?
!
”
“所以,這就是你最後的遺言了?
”見朱雀并不打算離開,蘇文憐憫地瞥了他一眼,仿佛在做最後的道别。
“遺言?
我遺尼瑪的言……給我去死!
”
轟!
朱雀根本不和蘇文廢話,他雙眸一寒。
呲呲。
周身勁力直接化作無數鋒利的尖銳,如狂風暴雨般襲向蘇文。
“小心!
”
看到朱雀對蘇文出手,李文芸下意識驚呼。
但蘇文卻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完全沒有避開的打算。
“唉!
這年輕人……何至于白白浪費了性命?
”
姜伯見蘇文不躲朱雀的勁力,他無奈地歎了口氣。
甚至這一刻。
在姜伯眼裡,蘇文,都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笨蛋,白癡,愛說大話的傻子!
你幹嘛要多管閑事?
”
李文芸望着蘇文的背影哭泣。
因為,她真的不希望,有人因為自己而死。
但就在李文芸和姜伯以為,蘇文必死無疑時。
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
隻見漫天鋒利的化形勁力落在蘇文身上後,竟宛如無力的蒲公英,被紛紛彈開了。
“什麼?
!
”
“這?
這年輕人竟能無視朱雀的化形勁力?
”
“他到底是誰?
”
眼見漫天勁力無法傷及蘇文半分,不光是朱雀自己愣住了。
就連姜伯和李文芸也是難以置信的瞪大雙眼。
“你,你怎麼可能?
我的化形勁力為何傷不到你?
”
直到所有勁力全部潰散,朱雀這才後退兩步,他目光驚恐和淩亂地看向蘇文,再也沒有了方才的嚣張和不可一世。
“勁力化形?
”
“可惜,你這勁力……路走錯了。
”
蘇文惋惜地搖了搖頭,說話間,他輕輕擡手,對着朱雀的眉心一點,“看仔細了,什麼,才叫做化形勁力。
”
嗷——
一隻絢麗的赤色栾鳥從蘇文身後栩栩如生地飛了出來。
它剛一瞬間,嗡嗡,整個高鐵車廂的溫度就開始驟升。
三十度。
四十度。
五十度……
當車廂溫度到了五十度後,那赤色鸾鳥又開始揮動羽翅,與此同時,呲啦,無盡的火焰憑空從高鐵車廂中湧現。
一時間。
朱雀等人竟是立足在了一片浩瀚的火海之中,而在火海盡頭,則是一臉風平雲淡的蘇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