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順!
”
衛淵忽然想到了什麼,叫來宮門口等待的喜順:“去找三娘,讓她把所有糧鋪米行,以及天上人間,黑拳館,賽馬場都安排不同人,去抵押給天賜隆錢莊,利率多少無所謂,銀子下來必須要快!
”
“你個敗家主子又想幹啥啊……”
衛淵對着喜順屁股就是一腳:“讓你幹啥就麻溜幹啥,少他媽廢話!
”
衛國公府,書房内,衛淵找到記錄,衛伯約孤槍救主的那段。
發現和坊間相傳的幾乎一模一樣,隻不過其中有一部分被塗抹劃掉……
“主公!
”
沉悶的腹語聲響起,公孫瑾推門而入。
把所有事情與公孫瑾講述一遍,公孫瑾震驚地擡頭看向衛淵。
“主公,南昭帝是假的?
”
“如果是假的,古井下的屍骨二十年左右,大概是南栀公主出生或者懷孕期間,皇後,太後,妃子,皇子不可能認不出來這個假貨!
”
“那如果是真的,古井下面的屍骨到底是誰?
”
公孫瑾想了想,用腹語道:“南栀公主之後,南昭再無子嗣,如今忽然多出來的十皇子是有問題的。
”
衛淵點頭道:“當初在關外,我多次給南昭帝把脈,可以肯定一點,他不育,而且還是後天造成的。
”
“哦?
”
衛淵小聲道:“精藏于腎,生于脾,源于肝……南昭帝這方面的一條經絡被外力所傷,可以行房但卻不能生育,所以當初的十皇子麒麟宴,我還以為是他被宮裡的侍衛,或者假太監給綠了。
”
“這些爛褲裆的事,不想多了解,但現在看來,恐怕不是被綠那麼簡單。
”
“所以我才猜測,他下一個目标是針對二皇子,南乾!
”
公孫瑾分析道:“太子南柯已随着宇文家出征江南沿海剿倭,估計是南昭帝給宇文家畫了大餅!
”
“隻要這邊開始針對二皇子,皇後就會放心把那,一億六千萬兩銀子湊出來上交給國庫。
”
“主公,這件事上我們是不是也能做個局,分一杯羹?
”
衛淵微微一笑:“我已經開始讓三娘部署了!
”
果然在督天衛做樣子的調查中,一個非常明顯的線索出現了。
衛淵端坐主位,左邊是呂存孝,右邊是老石,下方均是督天司七曜的高層。
衛淵拍拍手,喜順将一張張證據發給在場所有人。
“沒想到這件事牽扯到,江湖三俠五義中的五義,諸位你們怎麼看?
”
小偷,在任何領域,都屬于比較低端的存在,哪怕是魚龍混雜的江湖。
但卻有一個例外,那就是五義。
五義也叫五鼠,分别是鑽天鼠石破天、徹地鼠胡三、穿山鼠陳彪、翻江鼠王洋,和錦毛鼠江紅雪!
五鼠盜富濟貧,武功高強,并重情重義,所以在江湖上享譽盛名,稱之為五義。
老石第一個站出來:“義父……衛大人,我覺得不可能!
”
張龍長歎一聲:“可能不可能無所謂,隻要有證據就抓,畢竟陛下給我們的時間可不多!
”
趙虎點點頭:“如果到時間了還不能破案,咱們頭頂烏紗可就不保了。
”
所有人一緻同意,不管是否冤假錯案,都要抓住五義。
衛淵最後拍闆釘釘:“既然如此,那就通知全國衙門,張貼逮捕令,緝拿五義!
”
“這次任務,就叫,五鼠亂京。
”
所有人離開會堂,老石探頭探腦地去而複返。
“義父……五義是冤枉的,不抓行不行?
”
“給我個理由!
”
老石尴尬的一笑:“其實我…我小名就叫石破天!
”
“嗯?
”
“你是那五個耗子裡面的鑽天鼠?
”
老石笑着點頭:“當年老五江紅雪死後,另外三個為争奪他的遺産大打出手,我就把遺産偷出來轉交給了他唯一兒子,然後心灰意冷地離開五義,投奔了老呂……”
“這事呂存孝知道嗎?
”
老石搖搖頭:“他就知道我是個賊,但不知道我其實就是石破天。
”
“那你想怎麼辦?
”
“雖然有點見财忘義,但我…我還是不想抓他們,畢竟以前都是哥們。
”
“好意思說他們,你不也是見色忘義,人都有弱點!
”
衛淵打趣地笑了笑:“我有個問題,他們三個投奔了官方的誰?
”
“他們三知道我在京城,所以經常活動南方,北方來的都很少,絕對不可能投奔官場。
”
“那南昭帝給出這個線索,到底目的是什麼?
”
老石一攤手:“這我就不知道了……”
衛淵輕拍老石肩膀:“回去吧既然是你的兄弟,那他們三個暫時就不抓了,我找個時間見南昭帝,探探他的真實想法。
”
“謝義父!
”
老石笑着作揖,退出會堂。
衛淵輕柔太陽穴:“媽了個巴子的,朱思勃做南昭帝的智謀後,明顯計謀等級提升好幾檔,我竟然推測不出他這一步的用意!
”
轟~
爆炸聲響起,一陣滔天的氣勢傳出。
衛淵連忙起身跑了出去。
隻見在督天司的院落中,葉無道手持長劍,與兩名三十五六歲的中年男女對持。
男子一身青衣,面白無須,手持長劍,相貌斯斯文文,宛如讀書的秀才。
女子一襲紅裙,相貌上等,是個風韻猶存的美婦,手持拂塵。
葉無道劍指二人:“偷偷摸摸靠近我師弟,可先問問我劍!
”
“閣下……可是劍神?
我們夫妻二人是……”
“愛誰誰,想暗算我師弟,先過了我的劍再說!
”
衛淵走來,上下打量這中年男女。
“你們找本世子何事?
”
“想要讓你撤銷通緝令!
”
衛淵不屑的一笑:“怎麼?
現在江湖上的人都這麼牛逼嗎?
敢跑我督天司,威脅本世子撤銷通緝令?
”
“哼,你這纨绔,不過是仗着自己祖上……”
沒等脾氣火爆的美婦說完,便被中年書生攔下,對衛淵抱拳拱手。
“金聖英見過世子,我們夫婦二人并非威脅,而是提供證據,我徒兒小錦毛鼠江流兒,一直随我夫婦修行,并未做出劫獄之事,還請世子您明察秋毫。
”
“金聖英?
誰啊?
”
衛淵看向葉無道:“認識嗎?
”
葉無道點點頭:“三俠五義中的三俠,南俠金聖英,北俠熊闊海,女俠紅拂,其中南俠和女俠是一對的。
”
“那就闊海是老光棍子?
”
衛淵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上下打量美婦紅拂:“傳說老苞米煮熟了更香,不知道所謂三俠之一的女俠,床上啥味,會不會一拍屁股馬上知道換姿勢?
”
“哈哈!
”
衛淵大笑着說完,一指金聖英與紅拂:“想要本世子撤銷通緝令,可以!
但你知道督天司的門口朝南開,有理沒錢你别進來!
”
“找本世子辦事,那需要拿銀子,沒銀子床上遛一遛也可以!
”
“好你個登徒子!
”
紅拂大怒,揮舞拂塵就要動手,葉無道持劍擋在衛淵身前。
“向前一步,死!
”
“葉前輩,你枉稱劍神,竟願做這纨绔色魔世子的鷹犬!
”
金聖英拔出長劍:“既然如此,那我夫婦二人,就要與葉前輩過上幾招!
”
“年輕人就是沖動,總喊打喊殺!
”
袁老背着手走過來,站在衛淵身前。
“你是何人?
”
“世子衛淵的車夫,不足挂齒!
”
“哼!
能替這狗世子服務,想來你這老頭也不是什麼好人!
”
紅拂揮舞拂塵,朝向袁老攻去。
與此同時,金聖英也揮劍斬向葉無道。
“住手!
都住手!
”
一陣大吼聲響起,熊闊海跑過來。
“哥哥,嫂嫂,别來無恙!
”
“闊海老弟,你竟也在,正好,今日我們三俠齊聚,一起斬殺這纨绔色魔,狗世子,衛淵,為民除害,名揚江湖!
”
“你要殺世子?
那可不行……”
熊闊海連忙擺手:“金兄,你是否與世子存在誤會,我熊某人已追随世子,可願為世子大業付出生命……”
沒等熊闊海說完,一記拂塵貼着他的臉面滑過。
“熊闊海,沒想到你也成為了這狗世子的爪牙,我們夫婦瞎了眼,看錯了你!
”
衛淵小屁股一撅,一腳朝前一腳朝後站成丁字步,滿臉纨绔的一指紅拂。
“給本世子拿下,記得要活捉,就喜歡當着丈夫面上小娘子……老娘子!
”
“媽了個巴子的,你看等會本世子如果弄你,水簾洞之後便是旱路,嘗嘗這三俠之一的女俠紅拂到底啥滋味,兄弟們别着急,本世子從不浪費糧食,我弄完人人都有份。
”
衛淵說完,看向熊闊海:“第二炮給你,這紅拂不是你嫂子嗎?
正好,子曾經曰過,好吃不如餃子,好玩不如嫂子……”
“哈哈!
”
衛淵嚣張跋扈地說完,熊闊海先是一愣,随即緊咬嘴唇,強忍住自己不哭。
同樣動作的還有呂存孝,擦着眼角淚水:“世子明明忠、義、仁、勇、信、禮、智、恥……但卻總要自毀名聲扮演纨绔,存孝心疼世子……”
“闊海也心疼……”
熊闊海一抹眼淚,指着紅拂:“好,我早就想上嫂子了,感謝世子讓我第二…二……炮!
”
“熊闊海原來這才是你的真面目,你騙了天下人啊!
”
金聖英頓時氣得吐出一口鮮血,揮劍斬斷衣角。
“他日,你我三人黃鶴樓義結金蘭,今日我夫婦二人,與你這狗賊割袍斷義!
”
“熊闊海,拿命來!
”
金聖英含怒揮劍斬向熊闊海。
紅拂手持拂塵,朝向衛淵擊去。
然而她剛動手,便被葉無道一劍将拂塵上的毛毛全部斬斷……
緊接着便看到袁老雙手畫出一個太極,打在紅拂的雙肩。
紅拂瞬間感覺自己身體動彈不得。
“這…這等修為、掌力,你…你是軒轅,武聖軒轅!
”
袁老雙手背後:“名字隻是一個代号罷了……”
衛淵上去,從腰間抽出匕首,頂在紅拂女的脖頸。
“金什麼英,想你娘子活命就束手就擒,否則本世子現在将她扒光,然後一片片割肉!
”
“狗世子住手!
”
金聖英睚眦欲裂地瞪着衛淵,毫不猶豫地丢下手中長劍。
“放了紅拂,我要殺要剮我金某人悉聽尊便!
”
“還愣着幹啥,拿下啊!
”
衛淵對喜順大喊一聲,喜順連忙找來繩子把金聖英五花大綁。
“帶進會堂,什麼這俠那俠的,本世子今兒就當着他面幹他娘子!
”
熊闊海大笑道:“世子,我給你推腰,讓我也嘗嘗嫂子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