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古裝言情 她被活活燒死後,全家後悔了

第一卷 第197章 一場秋雨一場寒

  口口聲聲說對她好,可實際上呢?

  還不是會懷疑她,不會幫她!

  深深吸了口氣,制冰的事情是必然行不通了,看來隻能想想其他的辦法才行。

  ……

  商隊休息的也夠時間了,何其峰又前來跟虞疏晚一起商議着要出關的事情。

  知道何其峰想要收一些香料回來,隻是路途遙遠,虞疏晚直接手寫了一封信讓可心走一趟白家。

  何其峰驚訝不已,

  “東家這是……已經跟白家達成了合作?

  “這些事情都不是要緊的事情。

  虞疏晚沒有否認,隻是笑着道:

  “商隊上的事情就得勞煩着您多考量了,林城在您那兒可還好?

  提起林城,何其峰贊歎連連,

  “東家當真是會浪裡淘金,不知道是從哪兒得了這麼個聰明人。

  他能說會道,在京城又待了多年,這認識的人多,便就是走動關系,也是他出了不少力氣。

  老兒那不争氣的兒子因着他也算是迅速上手了那些對接的事兒。

  說來慚愧,我那兒子,年歲上都能做林城那小子的父親了,還不如一個半大小子張事兒。

  虞疏晚心下暗笑。

  林城可是從前京城裡面數一數二的人物,若是家中不曾有過變故,隻怕是早就有了不菲的成就。

  如今也确實是算她撿了個漏。

  “的确能幹。

  虞疏晚抿了口茶,面上莞爾,并未接着問,可何其峰反應過來虞疏晚能将人給他,顯然是知道一些這個林城的能力。

  恐怕……

  虞疏晚想知道的不僅僅是這些。

  何其峰略一思索,便就低聲道:

  “此人倒是可以長久地用着,一則是少年意氣,東家對他有知遇之恩,二則,他懂得知恩圖報。

  前些日子東家賞得一些東西,老朽尋摸着跟底下的人分了分。

  他辛苦,就多給了一些。

  後來老朽無意間看見他托人将東西送了一些給幾戶人家,原以為是想打探什麼消息,可不成想,那些人曾是他受難的時候幫過他的。

  何其峰道:

  “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這的确是個好孩子。

  得了想要的回答,虞疏晚這才微微颔首,

  “那就帶着他吧。

  她上輩子沒有跟林城打過交道,自然想用就得好好看看價值。

  如今林城能力毋庸置疑,隻需看看對方的人品如何了。

  能一直用,那就盡量培養着就是。

  說話間,很快可心就回來了,笑道:

  “一切都妥當了,白公子說,到時候隻要有您的手令,這些都不成問題,您看着安排。

  虞疏晚看向何其峰,

  “老先生,那這些可就交給你了。

  何其峰是真沒想到虞疏晚竟然真的能夠将白家給拿下。

  他從前佩服歸佩服,卻是不相信虞疏晚有這個本事的。

  何其峰驚得站起,

  “您說的可是京城的白家?

  “是。

  虞疏晚也不瞞着,

  “你隻管去做你的,這些事情都有我在京城坐鎮。

  何其峰激動不已,站起來又坐下,搓着手道:

  “老朽從前還有家底的時候,曾想過有機會拜訪一二這白家,沒成想……”

  “白家的本事不小,但現在也不必太過當回事兒。

  虞疏晚抿了口茶,意味深長。

  白家的事情可不算幹淨。

  好在白知行也不是個喪良心的,對白家做出來的那些事兒怒不可遏,一一在暗中給處理了。

  實在是有些棘手的,她也就直接讓淩煙閣這邊出手。

  所以現在的白家也算不得安穩,鬧騰的很。

  好在白知行就樂得将白家給攪渾,虞疏晚隻給他了一個要求,别垮了影響到她就是,所以白知行也在不斷的想辦法補人。

  比之從前,白家雖然還是烏煙瘴氣,卻也幹淨了不少。

  何其峰的話本就帶着些許客套,聽虞疏晚這麼一說,便就隐約知道了些什麼,笑着扯開了話題,

  “老朽看小姐院子裡種了不少花樹,倒是顯得生機滿滿。

  “一場秋雨一場寒,這幾日大抵就要開始降溫了,萬物凋零,我隻是不想院子裡看着蕭條。

  何其峰說話向來得虞疏晚的心,也少不得多說兩句,

  “等到時候你喜歡什麼樹,讓溪柳給折去花房養一養。

  虞疏晚笑着開口,何其峰又是連聲道謝。

  等到何其峰離開後,虞疏晚這才站起來舒展舒展身子。

  可心一邊調着香爐裡的香一邊道:

  “馬上天氣轉涼,府上也該添秋衣了。

  小姐的衣箱裡面還沒有幾件秋天的衣裳,要不然待會兒咱們去成衣店瞧瞧?

  “你跟溪月叫上知秋姑姑一起去,鋪子那邊送了賬本,我得看看。

  虞疏晚沒回頭,隻是瞧着外面的芭蕉葉兒随着風輕輕顫動。

  虞歸晚那邊已經開始想辦法要翻身了,現在做的一切大抵都是在為了給自己鋪路。

  那個神秘001的發光小圓球兒神通不小,說的話也沒有假,那虞歸晚的臉和腿遲早會好起來。

  若真是讓她鋪好了路回來,她重生就隻是給虞歸晚當鳳凰涅槃的踏腳石的?

  既然無法阻止,那就提前走她想走的路!

  打發走可心,虞疏晚讓溪柳将賬本放在靠窗的木案上,自己則是翻着賬冊,算計近些日子的收益。

  上一世虞歸晚是用了制冰這個法子成了最為矚目的人,加上當時的虞歸晚一直跟容言謹牽扯不清,名聲大噪同時又特意坐了不少鋪子的創新。

  這幾個月來,鋪子的收成倒是穩定上升,虞疏晚也決定在鋪子上下下文章了。

  做一件事兒,虞疏晚就容易一頭栽進去忘記時間。

  等到再回神,早就已經是日暮西山,華燈初上了。

  可心見她總算是擡起頭來,哭笑不得道:

  “您這也未免是太過刻苦,誰家還未及笄的小姐做這些?

  “有銀子不賺王八蛋,不過是辛苦一會兒的事情罷了。

  虞疏晚脖子有些酸痛,看向她道:

  “都采買好了?

  “是,賬目都在中公,小姐隻管去瞧。

  “這些小賬目就讓咱們賬房先生溪柳瞧着就是。

  溪柳面色一紅,

  “小姐又打趣奴婢。

  虞疏晚揶揄道:

  “難道我還說錯了?

  不想你出去東走西顧,特意讓你先做做賬房先生,還不高興了?

  一開始是想要溪柳跟着走商隊,可到底後來虞疏晚還是擔心溪柳安全。

  溪柳搖頭,一本正經道:

  “奴婢在哪兒都是一樣的,小姐是心疼奴婢,奴婢心裡都清楚着呢。

  可心恰好在收拾虞疏晚的衣箱,打算收拾一些起來,卻在摸到一塊兒墜子時候咦了一聲,

  “小姐這是從哪兒來了?

  虞疏晚看去,是那枚無痕的竹節墜子。

  她面色微微變化,

  “你見過?

  “今日奴婢們回府的時候,看見一個孩子在咱們府邊兒打轉兒,說是想讨些吃的。

  奴婢見他衣襟裡挂着這竹節墜子,還在暗想是哪家孩子走丢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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