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古裝言情 貶妻為妾?
賢德大婦她掀桌了

第一卷 第286章 你終究是活膩了

  白祁:“?

  要不,公子你直接殺了我,給你突如其來的愛情助助興呗?
您是怕夫人打不死我們兩個是不?

  他已經開始瑟瑟發抖的當口。

  果真便聽得丹陽郡主盯着王瑾睿,面如土色地道:“看來你終究是活膩了。

  若沈硯書是個被陛下猜忌的首輔,那他們家的确是有可能與對方鬥上一鬥,可沈硯書被陛下拜為亞父,陛下對他的信任和倚重,人所共知。

  丹陽郡主還提醒了一句:“你莫不是忘了,雖然你父親是兵馬大元帥,可這個大齊手裡兵權最多的人到底是誰?
京畿的兵權又在誰的手裡?

  沈硯書不是普通的文官之首,先帝當初是将軍政大權,都交給了對方的。

  王瑾睿抱着母親的腿道:“雖然如此,但是我相信如果母親願意支持我,我們家還是能夠鬥上一鬥的。

  丹陽郡主十分務實地搖搖頭:“不,我們家不能!

  “且不說我們鬥不過相爺了,就是能鬥得過,你父親也不會同意。
若不是因為站在沈相這邊,你父親的位置不會這麼穩。

  “且你父親對沈相十分推崇,甚至是敬仰,他是不會同意你做這種事的。

  王瑾睿開始鬧騰:“我不管!
我就是想娶容枝枝……”

  丹陽郡主沉默許久之後,揚起鞭子道:“無妨,打一頓你就不想了!

  王瑾睿開始跳腳:“母親,手下留情啊母親!
啊……我可是你的親兒子,當真要下這麼重的手嗎?

  “住手!
住手啊!
你有本事就打死我啊!
打不死我還會惦記。

  “隻要我命不絕,我賊心就不會死,啊,嗷嗚……”

  丹陽郡主:“……”

  看來還是打輕了。

  ……

  容府。

  在知曉自己極力壓下去有關容怡的事情,被容钊和王瑾睿這個活寶,在外頭鬧開了之後。

  容太傅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容世澤自也是急忙來找父親:“父親您看,大姐姐才搬出去多久,容氏一族的名聲就更差了,不如還是将她接回來好了!

  容太傅沉默了一會兒,有些心動。

  容世澤:“起初我就說不能讓她搬出去,父親您不聽我的勸,母親還為她搬出去的事情很是傷心!

  “她也是太不孝了!
一點都不顧及母親的心情,母親就是從前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可那也是生養她的人啊!

  “您真的是要好好教訓教訓她才行!

  容太傅聽着兒子這些話,本打算命令容枝枝搬回來的心思,瞬間歇了。

  他好似有點明白,她為何這樣迫不及待地要走了。

  夫人痊愈之後的第一天,她就走了,多一天都沒耽誤。

  容世澤見父親盯着自己不說話,詫異地問道:“父親,您盯着我做什麼?

  容太傅已經有些懶得說他:“行了,此事是你叔祖父先去鬧起來,把事情弄得天下皆知的,也是王家小兒瞎胡鬧,不關你姐姐什麼事。

  容世澤的語氣不可思議:“父親,您怎麼突然這樣說?

  父親方才分明也是已經有些動搖了的不是嗎?

  容太傅抿唇沒出聲,也許是忽然開始覺得,這個家裡似乎沒人真的心疼枝枝。

  也許是因為自己與夫人一起瞞着世澤,到底愧對了枝枝,他心裡終究還是有些内疚。

  從前枝枝時而不時,還會來與自己請安,可那一回的事情之後,她再也沒有來過,就連搬出去那天也沒親自來辭别。

  容世澤自顧地道:“莫不是父親您先前已經同意大姐姐搬出去了,所以不好出爾反爾?

  “若是那般,兒子替您去就是了!

  說着他就準備去找容枝枝了。

  容太傅蹙眉道:“好了,不要去打攪她了!
隻要她不惹出天大的事,她要怎樣就怎樣吧!

  母親臨終之前叫自己善待枝枝,自己沒能做得特别好,可他也不想做得特别壞。

  如今女兒也沒求自己什麼,隻是想在外頭住着圖個清淨罷了,他何必要步步相逼?

  容世澤:“父親?

  容太傅擺擺手:“此事不必再論,你有這些功夫,不如研習一下政務,你守孝期滿,還得去戶部當差!

  “男子漢大丈夫,整日裡摻和内宅的事情做什麼?
多将心思放在事業上!

  “她對你母親孝順還是不孝順,也是你母親自找的。
姣姣還能殺你母親兩回呢,枝枝難道還能比姣姣的表現更差不成?

  “你若是不能體諒她的心情,就管好你自己,當與她不相熟也行!

  隻是這話說完之後,容太傅忽然也有些糾結了,枝枝未來是首輔夫人,世澤若是能與枝枝修複關系,将來沈家說不定也能與自己一起舉托世澤一把。

  自己瞞着世澤那事兒,讓他們姐弟關系這麼差,真的是做對了嗎?

  容世澤尖銳地道:“父親,我與她是親姐弟,怎麼能當作不相熟呢?

  容太傅冷嗤:“你覺得你們是親姐弟,可你問過她如何想嗎?
你又知道她願不願意與你做親姐弟嗎?

  容世澤臉一白,容枝枝如今對自己的态度,奇差無比,好似是并不想與自己做什麼姐弟了。

  容太傅:“回去好好讀書,少操心旁的事!

  容世澤不情不願地道:“是,兒子記下了。

  他陰着臉轉身走了出去,隻覺得父親是真的糊塗了,不管容枝枝願不願意與自己做親人,可大姐姐繼續在外頭住着,還不知道生出多少麻煩呢。

  而且這樣,一家人不是會更加生疏嗎?

  罷了,既然父親不想管,那此事自己來處理好了。

  他不知道的是,他離開了之後,容太傅的臉色,複雜而糾結,倒是難得如此困頓。

  ……

  容枝枝搬出容府一段時日,除了容钊那日莫名的出現之外,其他時候倒覺得十分清淨。

  常常研制藥丸、看看醫書,再不然便在佛堂給祖母誦經,隻是這樣的輕閑日子并沒能持續多久。

  這一日玉嬷嬷便進來了,将請柬遞到了容枝枝手上:“姑娘,林太師府上,月中十五那一日,打算舉辦一場詩會,邀請您前往。

  容枝枝看了一眼後,淡聲道:“替我回了吧,就說我在孝期,不宜總是出門參會。

  大齊守孝期是不怎麼限制孫輩出門的,可若是常常出門,到處竄,難免會招人閑話,被人指責不孝。

  且她本也沒有什麼心情前去,容家與林家,這些年交情也不深。

  玉嬷嬷:“是!

  本以為既然已經拒了,此事便過去了,卻沒想到隔日林家的人又來了。

  玉嬷嬷心事重重地道:“姑娘,這一回是溧陽大長公主的意思,她說詩會沒有您這個第一才女,實在是有些失味,命令您一定前往!

  對方是大長公主,陛下的皇姑祖母之一,既是有這樣的命令,容枝枝是不能違抗的。

  便是自覺自己不夠聰明的朝夕,這會兒都蹙眉道:“林家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非要我們家姑娘去?

  “連大長公主都搬出來了,怎鬧得像是來者不善,準備了一個偌大的陷阱給我家姑娘一般?

  容枝枝自覺自己是沒有得罪過林家的人的,可到了這一步,也是非去不可。

  便隻好道:“應下吧,就說容枝枝聽命。

  過度的憂思也并沒什麼用處,眼下,也隻能兵來将擋,水來土掩。

  玉嬷嬷憂心忡忡地颔首,出去回林家人的話了。

  ……

  月中詩會這日,容枝枝坐着馬車,到了林太師的府上。

  在仆人的帶領下,進了院中。

  場面已是十分熱鬧,此刻溧陽大長公主正坐在主位上,她頭發花白,笑容燦爛,正與林惜月說着什麼。

  容枝枝規規矩矩地上去見了禮:“見過大長公主!

  溧陽大長公主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喜怒不辨:“起來吧!

  容枝枝應了一聲“是”,便起了身。

  隻是在起身之後,她的眼神無意中,落到了溧陽大長公主身邊的一名男子身上。

  短短一瞬,她便白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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