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月嘟嘴,那張漂亮的臉蛋兒頗有些不滿,視線落在秦淵身上,抱怨道:“太子哥哥,我不是跟你說過不要給均元哥哥那麼多事做嘛。
”
“你也知今夜是我的生辰宴,也知我最想你們留到最後,現在說走就走,一點也不給鳳月面子!
”
鳳月眼中劃過一抹失落,頗有些不滿道。
“父皇向來喜歡有能力之人,本宮交代均元做事,也是想叫他多立些功勞,得父皇重用。
”
秦淵毫不避諱道。
鳳月一聽,那張沮喪失落的臉緩了幾分,松了口:“好吧,公事重要些,今夜就原諒你們了。
”
若是張均元有了功勞,再得她父皇重用,那她開口提讓張均元當她的驸馬,她父皇母後同意的幾率會大些。
雖不舍,但為了張均元能配得上她,也隻能放他離開,忙公事先。
“鳳月真是越來越懂事了。
”
秦淵誇道。
“鳳月一直都很懂事,均元哥哥你說是不是。
”
鳳月反駁,又看向張均元,頗有些撒嬌地問着,氣氛一下回到了剛剛那樣。
“公主說的是,公主一直都很乖巧懂事。
”
張均元點頭,煞是好聽的嗓音入了鳳月耳中。
得了張均元誇獎的鳳月猶如吃了蜜糖一樣,開心不已地朝着秦淵吐了吐舌頭,做着鬼臉。
秦淵搖頭失笑:“你呀,也就均元寵着你。
”
鳳月嘿嘿笑着:“那是,均元哥哥不寵我寵誰呀。
”
桌上,林箐箐倒着酒,邊喝邊看着正說着話三人。
不管怎麼看,她都覺得張均元對鳳月是故意晾着,他也根本不喜歡鳳月,隻是…想利用他而已。
至于秦淵嘛,從剛剛故意要吃第一口菜肴來看,他也是不希望鳳月跟張均元一起的。
但現在卻一直裝作想要他們兩人一起的模樣。
他們這樣演起來不累嗎?
林箐箐心裡突然冒出這想法來。
就在她想着之際,秦淵已帶着張均元離了席。
隻是在張均元從林箐箐桌前路過時,餘光看了眼林箐箐。
直到走過後,張均元才收回視線。
林箐箐雙目看着張均元跟秦淵離開的背影,她總覺得張均元剛剛那眼神好像是在提醒她些什麼。
鳳月在收回視線時,不經意掃向林箐箐,見得林箐箐目不轉睛地看着張均元他們離開的方向,心又騰起怒火來。
方才張均元落座時看着林箐箐,這會他們離開了,輪到林箐箐盯着張均元。
明明已有了秦旬,現如今還惦記着她的均元哥哥。
林箐箐還真如雨欣說的那樣,就是個水性楊花專門勾引别人的人。
而她生平,最讨厭的便是這種人了!
“鳳月,你不是說今夜給我們準備了個好玩的東西嗎?
”
江雨欣見鳳月眼中蘊着那一抹怨毒,連忙問道。
鳳月這才想起自己準備的‘玩具’。
“你不說本公主倒是忘了,本公主今夜為各位準備了個好玩的遊戲,今夜誰能從這遊戲中得到第一者,本公主…便将母後賜給本公主的簪子送給誰。
”
鳳月勾唇一笑,那雙布滿怨毒的眼瞬間帶着笑意,擡起纖細的手從頭上拔下簪子,放在桌上。
那些人看着簪子時,一臉心動,但一想到是鳳月公主想出來的‘遊戲’,她們心裡便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她們總覺這‘遊戲’不是一般人能玩的。
“哎呀,方才喝了些酒,我現在頭有些疼。
”
鳳月說完,江雨欣手搭在額頭上,哎呀一聲,看起來很難受般。
“鳳月,這‘遊戲’我怕是參加不了了。
”
江雨欣擡頭,滿臉難受道。
鳳月點了點頭:“你呀,身體本就弱,今兒個還喝這麼多酒。
”
“來人,扶江小姐去殿内休息下。
”
鳳月吩咐道。
雖她癖好一事還沒質問江雨欣,也不知是不是江雨欣背叛她,但江雨欣是功臣之後,她父皇母後也很疼愛江雨欣,若是被‘玩具’給吓到的話,她肯定少不了一頓臭罵。
加上,她也答應她哥,今夜要幫江雨欣當上秦旬的側妃,所以…
話落,一宮女扶着江雨欣離席。
林箐箐看着離席的江雨欣,又看向四個太監搬着個披着黑布的東西上來,裡頭還發出了咚咚咚的聲音,像有什麼東西在撞擊着鐵籠子想沖出來一樣…
劇烈而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