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媽咪輕點虐,渣爹又被你氣哭啦

第878章 番外:我要見宴遲

  “不行,我不放心他。”蔣黎撐起身子,掀開被子就要下床。

  沈甯苒擡手摁住她,不讓她起身,“你等等,你不放心他,但是你打算去哪找他?你知道他在哪兒嗎?”

  蔣黎動作一頓。

  沈甯苒嚴肅地繼續道:“現在還沒有消息傳回來,連他去哪了都不知道,就算是我派人找,也要找好些時候。你告訴我,你現在身體虛弱成這樣,你打算怎麼去找他?”

  沈甯苒再一次的質問讓蔣黎的眼神黯淡了下來,她喃喃自語地問,“那......那該怎麼辦?”

  沈甯苒同樣有些頭疼,雙手扶着蔣黎的肩膀,“你先躺好再說。”

  “苒苒......”蔣黎握住沈甯苒的手。

  沈甯苒可以理解她的擔心,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撫道:“我現在讓薄瑾禦打電話問問,你等着。”

  蔣黎總算答應,“好。”

  沈甯苒走出去,薄瑾禦在外面正好在打電話,沈甯苒站在一旁沒有打擾,見沈甯苒出來,薄瑾禦很快結束了通話。

  “打算回去了嗎?”薄瑾禦走過來,看着沈甯苒憔悴的樣子,他就心疼。

  沈甯苒搖搖頭,“蔣黎醒了,擔心宴遲,宴遲那有消息了嗎?你不是讓周臣跟着了嗎?怎麼會一直沒有消息?”

  “打了電話,沒人接。”

  沈甯苒心中一驚,“那會不會是出事了?”

  “周臣跟着,真的出事,他會出面幫忙阻止,現在電話打不通,等會再打一次。”

  聽着薄瑾禦的話,沈甯苒點了點頭,“也隻好先這樣了。”

  “累了吧。”薄瑾禦拉着沈甯苒在椅子上坐下。

  沈甯苒輕輕抿了抿唇,深吸一口氣,“我還好,沒多累,你明天還要上班,你先回去吧,我在這裡陪會蔣黎,等等宴遲的消息,不然蔣黎一個人,我怕她又胡思亂想,又做出什麼事情來,現在這個節骨眼上,不能再出事了。”

  薄瑾禦哪裡舍得自己回去,留沈甯苒一個人在這裡。

  當然,他知道勸沈甯苒回去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我在這陪你。”薄瑾禦擡起手,看了眼手表,已經折騰到十二點了。

  薄瑾禦心疼地揉了揉沈甯苒的腦袋,“等宴遲回來,我就帶你回家,别忘了你自己還是孕婦,家裡還有兩個小的在等你。”

  沈甯苒點頭答應,“那我進去再陪會蔣黎,她在等消息,估計心裡着急,剛剛還急着要出去找宴遲,被我攔下來了。”

  “嗯,去吧。”

  沈甯苒要走進病房,薄瑾禦又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了回來。

  “怎麼了?”沈甯苒眨了眨眼睛問。

  薄瑾禦深邃的眸子裡滿是對她的心疼,“你照顧她的同時,也别忘了顧好你自己。”

  沈甯苒擔心蔣黎,要留在這裡照顧蔣黎,而薄瑾禦隻擔心沈甯苒自己會累着。

  沈甯苒愣了一秒,笑道:“我知道。”

  沈甯苒推開病房的門走進去,薄瑾禦重新打了一通電話,對方依舊沒有接。

  兩個小時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電話也沒人接,确實夠讓人擔心的。

  見沈甯苒進來,蔣黎急得差點坐起來,沈甯苒擡手阻止她的動作,“别起來,還沒消息,不過别着急,薄瑾禦派了周臣跟着,周臣的辦事能力你也了解,宴遲真要有什麼事,他不會袖手旁觀的,宴遲也不是一個莽撞的人,加上他有了你和孩子,我相信他在每做一件事情前,都會先考慮你們母女倆的,所以放心吧,不會有事兒的。”

  “不一樣,這次不一樣。”蔣黎搖搖頭,擔心得紅了眼。

  “不一樣?”沈甯苒眨了眨眼睛,轉念一想,問,“你擔心宴遲因為你被逼跳橋自殺,而發怒失控,在面對宴衡時,會中宴衡的計?”

  “嗯。”

  蔣黎擔心的正是這個。

  沈甯苒想到宴遲離開前那怒氣沖沖的樣子,知道蔣黎的擔心并不是沒有道理。

  但宴遲了解宴衡,在面對他時應該也會多加小心的。

  “宴衡是個心思缜密的人,但宴遲也不是傻子,相信他,我們再等等消息。”沈甯苒對蔣黎道。

  蔣黎想去找自己的手機,沈甯苒告訴她,“你手機估計掉水裡,沒有找到,你想給宴遲打電話嗎?薄瑾禦打了,暫時聯系不到。”怕蔣黎太擔心,沈甯苒還補了一句,“估計是沒聽到。”

  蔣黎垂下眸子,“他應該不會有事的,應該不會有事的,對嗎?”

  沈甯苒溫暖的手放到蔣黎的手背上,“放心吧,不會有事的,你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顧好你自己。”

  沈甯苒看着蔣黎,剛剛生完孩子,經曆幾次九死一生,這種經曆世上恐怕真沒幾人。

  蔣黎這也算是鐵打的身子了,監視,囚禁,暗殺,污蔑,威脅,下跪,跳橋,全被她經曆了個遍。

  網上有人說蔣黎太脆弱了,一點抗壓能力都沒有,一點事情就要死要活的。

  但沈甯苒卻覺得蔣黎簡直像個女超人,什麼事情都經曆了個遍,她現在依舊堅強的面對着。

  跳橋也完全是為了保護自己愛的人。

  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若是發生在其他人身上,沈甯苒相信沒幾個人能扛得住。

  沈甯苒看着蔣黎既無奈又心疼。

  “餓不餓?我先給你安排點吃的吧。”

  沈甯苒打了通電話,半小時後,精緻的餐食送了進去,沈甯苒将勺子遞到蔣黎手裡,“你剛醒來,吃不了什麼油膩的,就給你點了點粥,先喝點粥吧,墊墊肚子。”

  蔣黎滿臉愁雲,距離剛剛又過了幾十分鐘,“宴遲那裡還沒有消息嗎?”

  “應該快了,别着急。”沈甯苒輕輕拍了拍蔣黎的肩膀,“你先吃點東西,你現在身體虛弱,不管如何,就算擔心宴遲,你也需要吃點東西,補充體力才能繼續擔心,對吧,不然等會兒你再虛弱地暈過去,宴遲回來,又得着急了。”

  蔣黎聽沈甯苒的話,接過勺子。

  沈甯苒給她準備的都是好消化的食物,蔣黎下午出去後到現在還沒有吃過晚餐,确實是餓了。

  沈甯苒在她旁邊坐下,“快吃吧,對了,孩子那邊我們過去看了,孩子現在很好,你不需要擔心。”

  蔣黎看着沈甯苒,眼眶一酸,“謝謝你苒苒,謝謝你對我這麼好。”

  沈甯苒溫柔笑着,搖搖頭,摸了摸她的腦袋,“沒事兒,快吃吧。”

  蔣黎低下頭,吸了吸鼻子,拿着勺子吃起粥來。

  這時,薄瑾禦在外面敲了敲門。

  沈甯苒走過去打開門,看薄瑾禦剛放下手機的動作,問,“是宴遲那邊有消息了嗎?”

  薄瑾禦抿緊唇,點了下頭,“嗯。”

  沈甯苒看他這表情,心中一緊,“不會......真出事了吧?”

  “目前宴遲跟宴衡一起在警局裡,人沒受傷,隻是具體情況電話裡說不清楚,恐怕得過去一趟才能知道。”

  “警局?”

  “嗯。”

  不知道究竟什麼情況,沈甯苒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慶幸的是人沒事,“人沒事就好,我們現在......”

  “是不是宴遲有消息了?”蔣黎着急問。

  沈甯苒看了薄瑾禦一眼,抿了抿唇,随即轉身看向蔣黎。

  蔣黎着急地要起來。

  沈甯苒走過去。

  蔣黎看着沈甯苒的臉色,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他怎麼了?他是不是出事了?是不是出事了?”

  “沒有,你聽我說,他人沒事,隻是現在在警局裡。”

  “在警局?”蔣黎無法淡定地看着沈甯苒,“他為什麼會進警局?他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對不對?”

  “現在我們也還不知道什麼情況,得去問了才能知道。”

  蔣黎掀開被子,“那快走,我們現在就去警局。”

  “你先冷靜一下。”沈甯苒摁住蔣黎的肩膀,“你現在的身體不适合出去,你待在這裡,我們替你去看看。”

  “不行,我得自己去,我待在這裡沒辦法安心。”蔣黎握住沈甯苒的手,“苒苒,你讓我一起去吧,我現在待在這裡我也沒有辦法好好休息,反而會更加不安。”

  沈甯苒擔心她的身體,“可是你剛醒不久,身體還很虛弱,根本不适合出去。”

  “我可以的。”蔣黎眼神堅定,“我現在感覺身體不難受了,我可以出去的。”

  蔣黎一再堅持,沈甯苒看她這樣子,怕是現在不帶她去,等他們離開後,她自己也會偷偷溜出去,到時候更危險。

  沈甯苒歎了口氣,隻好不再勸她,“好吧,那你先把這碗粥吃完,吃完再去。”

  蔣黎端起碗,三下五除二解決了碗裡的粥,掀開被子下床。

  沈甯苒給她拿了一件外套遞給她,蔣黎接過外套急匆匆的就往外走。

  ......

  車上,蔣黎一直看向窗外,整個人惴惴不安的。

  而此刻警局裡,宴衡被帶進了審訊室,他滿眼的不甘心,面對警察的問題,他抿緊唇不說話。

  警察問了半天,臉上的神色更嚴肅了些,道:“你最好老老實實地回答我們的問題。”

  宴衡終于哼笑了一聲,“宴遲呢?我要見他,讓我見他,見不到他,我什麼都不會回答。”

  警察威嚴道:“這裡是警局,是審訊室,你最好老老實實回答我們的問題,而不是在這裡跟我們談條件。”

  宴衡根本不在意警察說什麼,他眼神陰鸷地盯着警察,一字一句道:“我說了,我,要,見,宴,遲!”

  審訊的兩個警察對視了一眼,面對宴衡這種一點都不配合的态度,他們自然惱火,“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已經犯罪了,你現在正在面臨審訊。”

  宴衡笑了笑,“我當然知道,我一個将死之人什麼都不怕,我隻是想要見我那好兒子一面。”

  宴衡壓根什麼都聽不進去,一個警察隻好站起來,告訴另外一個警察看好他,然後走出去。

  宴遲那邊,警察已經在聽他手機裡錄下來的證據了。

  手機裡的錄音很清晰地能知道,宴衡對宴遲的怨恨,并且刀具是宴衡準備的,也是宴衡先動的手。

  警察聽完了手機裡的錄音,擡起頭看着宴遲問道:“你知道你的父親宴衡約你到爛尾樓的目的?”

  “他那點心思,我比誰都清楚。”

  宴衡想要做的事情,在他逼死蔣黎時,宴遲就猜到了,他隻不過是将計就計。

  蔣黎用死讓宴衡進監獄,那他就再添一把火。

  “所以你才會提前準備,錄下錄音?”

  宴遲低垂着眸子,輕笑了一聲,“他一心想要我死,我面對他時,不管何時何地都要留個心眼。”

  警察點了點頭,“從錄音裡面看,基本可以确定,宴衡今天約你去爛尾樓,就是想要激怒你,讓你對他動手,期間也是他先動的手。”

  宴遲擡起視線看着警察,問:“那是不是可以證明我無罪?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我的愛人還在醫院裡躺着,我怕她醒來看不到我擔心。”

  警察翻了翻手裡的資料,再一次看向宴遲,“你的愛人是蔣黎吧?”

  坐在宴遲前面的這位警察已經眼熟宴遲了。

  當初何蘇念闖入公寓,蔣黎報警,出警的警察就是他,後來何蘇念在醫院被玻璃紮死,同樣也是這位警察辦的案,還有幾個小時前蔣黎跳橋自殺,這位警察也在場。

  這件事情鬧來鬧去鬧了這麼久,牽扯的人越來越多,事情越來越複雜,但不變的兩位主角依舊是宴遲和蔣黎。

  警察想不認識他們都難。

  宴遲也不奇怪警察認識他們。

  警察問,“你的愛人怎麼樣了?情況還好嗎?”

  宴遲想到蔣黎,臉色就變得不好看起來,蔣黎現在還躺在醫院,都是被宴衡害的。

  面對警察的詢問,宴遲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不好,差點沒命了。”

  警察歎了口氣,想起他們兩個人身上發生的事情,都不由得想要多關心幾分。

  “我還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你,是關于從何蘇念闖入你們家起,到現在這一整件事情的。”

  宴遲看了眼牆上走動的鐘表,眼中明顯有幾分急色。

  他着急走。

  但警察的問題,他又不得不留下來回答,宴遲收回視線,點了下頭,“你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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