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媽咪輕點虐,渣爹又被你氣哭啦

第873章 番外:就叫宴星滿

  宴遲眼睑低垂,握着蔣黎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淚水劃過臉頰,落在她的手背上。

  蔣黎的指尖微動,眼睫戰栗着,緩緩睜開眼睛,她掀起眼皮的那一刻,看到了男人坐在她的旁邊,握着她的手,淚流滿面。

  蔣黎還是第一次見到男人哭成這樣。

  她張了張嘴,一時間沒有發出聲音來,就靜靜地看着他。

  想是之前的宴遲對她的冷漠強勢讓她習慣了,現在的宴遲讓她有些不适應。

  不知道他為什麼哭成這樣,蔣黎靜默了好一會,才出聲,“你哭什麼?”

  宴遲心頭一顫,才發現她醒來了,他立刻從椅子上站起來,俯身看着她,“你醒了,還有沒有什麼地方難受,我去給你叫醫生。”

  蔣黎搖了搖頭,“我怎麼了?”

  “你發燒了,還有手術刀口感染。”

  蔣黎咳嗽了一聲,難怪她覺得自己渾身都疼,原來是發燒了。

  聽到她的咳嗽,宴遲摸着她的頭發安撫她,“先别說話。”

  宴遲去倒了一杯溫水過來,伸手微微地将蔣黎扶起來些,小心翼翼地喂她水喝。

  蔣黎也是渴壞了,喝了小半杯才感覺喉嚨好些。

  宴遲将人放回到病床上平躺好,又去叫來醫生給蔣黎重新檢查,直到醫生說蔣黎現在沒有大礙了,他才安心。

  不過蔣黎還在發燒,最好配合物理降溫,能讓她的身體舒服一點。

  宴遲在旁邊聽得認真,等醫生走後,他去打來一盆溫水。

  蔣黎躺在病床上看着他的動作,身子微微動了動,問他,“你要做什麼?”

  宴遲将毛巾擰幹,拿着冒着熱氣的毛巾朝她走來,“物理降溫。”

  蔣黎的身體往旁邊挪了挪,什麼時候讓他這樣照顧過她。

  他們之前談戀愛那一年期間,都是她像個老媽子似的照顧他。

  現在若是對調過來,蔣黎還不習慣。

  蔣黎伸手想從他手裡拿過那條冒着熱氣的毛巾,“我自己來吧。”

  宴遲低垂着頭,認真地疊着毛巾,躲開了她的手,沒有給她。

  “我來。”

  兩個字,帶着不容拒絕的強勢。

  宴遲俯身就來解她的衣服,蔣黎緊蹙着眉不解問,“你幹什麼?”

  宴遲看着她那緊張他的樣子,心口有些酸澀,并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幫你擦身體,物理降溫。”

  蔣黎果斷地伸出自己的手,“擦手就好了。”

  讓她脫光了躺在這讓宴遲一個大男人給她擦身體,蔣黎别說真的實施了,想想都感覺臉紅。

  “醫生說要擦身體,而且剛剛已經擦過了一遍了,害羞什麼?”宴遲看出了她的情緒。

  蔣黎嘴角抽了抽,“你......你不經過我同意脫我衣服?”

  “你昏迷沒辦法回應,我就當你默認同意了。”宴遲說着,手上的動作是一刻沒停,已經将她衣服上的扣子解開了。

  蔣黎的小臉蓦然紅了。

  宴遲瞟了眼她臉上的情緒,突然感覺有些好笑,“蔣黎,你的身體我哪裡沒看過?孩子都生了,你不用這麼害羞。”

  蔣黎看着他帶着些笑意講出這些話,雙頰更紅了些,她扯着衣服想給自己蓋好,亂動的手就被男人摁在床上,“别動,很快就好。”

  蔣黎感覺渾身都在發燙,不知道這到底是在給她降溫還是升溫。

  宴遲擦得利索,也小心翼翼,擦完給她扣好扣子,蔣黎才發現他的臉上也染了幾分不正常的紅。

  蔣黎無心管他,拉起被子把自己蓋好。

  宴遲端起臉盆,看着她,喘了口氣道:“你再睡會,我出去抽根煙。”

  宴遲來到外面的抽煙區,點了根煙深深地抽了一口,冷白的燈光落在他的臉上,映照着他紅得有些不正常的臉色。

  宴遲現在已經不太抽煙了,可今天他抽了好幾根煙才冷靜下來。

  回到病房時,蔣黎已經重新睡着了。

  宴遲走到她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伸手替她掖了掖被子。

  這時,口袋裡的手機一陣震動。

  宴遲拿出手機看了一眼,皺眉。

  有電話打進來。

  而給他打電話的人是宴衡。

  宴遲眉眼冷了幾分,過了好一會兒才接通電話,将手機放到耳邊,對方道:“我說過,這件事情你們不可能這麼容易解決,即使你們已經找到了孩子又如何?我還沒輸。”

  宴遲握緊手裡的手機,俊美的臉上更多了幾分寒意,他沒有說話。

  宴衡也不着急,繼續道:“我這孫女挺可愛的,長得也像你,特别是那眉眼,不愧是你的女兒。”

  提到孩子,宴遲眸光一凜,臉上再難維持住平靜,“你現在在哪?”

  “在......”宴衡拖長嗓音,四處掃了眼,再回答宴遲,“嬰兒監護室外面,我來看看我的親孫女,她真的很可愛。”

  宴遲背後瞬間起了一層冷汗,怒上心頭。

  宴衡這是在威脅他,他找到了孩子,而且現在距離孩子很近。

  宴遲知道宴衡不可能接觸到孩子,可得知宴衡出現在孩子周圍,他的心裡還是升起了濃重的不安。

  “你想要說什麼?”宴遲冰冷地質問他。

  “沒什麼,隻是想來看看孩子而已,畢竟她是我的親孫女,你别這麼緊張啊。”

  宴衡宛如惡鬼般笑着,無比猖狂。

  “你們居然在孩子身邊安排了這麼多人,真是可惜,這讓我都沒辦法進去抱抱孩子,不過沒關系,以後有的是機會。”

  宴衡說着話,宴遲的拳頭已經攥緊了。

  宴衡這是在告訴他,他會一直盯着他們,雖然他現在沒辦法接觸到孩子,但保不齊以後他們都能将孩子保護得這麼好,他遲早能接觸到孩子的。

  宴衡就是那種索命鬼,隻要不徹底消除他,他就會一直纏着你,讓你永遠不得安甯。

  宴衡說完這幾句話,就把電話挂了。

  宴遲握着手機的手咯吱作響,他低頭看了眼蔣黎,見蔣黎睡着了,他轉身走了出去。

  聽到門咔嚓合上的聲音,蔣黎緩緩地睜開眼睛。

  她原本就沒有睡着,病房裡很安靜,電話裡宴衡說話的聲音,她聽得一清二楚。

  宴衡的威脅她也聽得明白。

  蔣黎攥緊手心,到底怎樣,他們才願意放過他們和孩子。

  宴遲出去了好一會才回來。

  雖然清楚宴衡無法接觸到孩子,但他還是不安心地趕過去了一趟。

  回來時,他給蔣黎帶了晚餐。

  蔣黎坐在病床上,眼眶紅得像是剛哭過,而她的旁邊手機還亮着。

  手機屏幕上還顯示着今天的新聞。

  是關于蔣黎她自己的。

  蔣黎原本不想看的,可她又清楚自己躲不過去,她想看看現在事情發展到哪一步了。

  結果點開看到的全是辱罵詛咒她的言論,更甚者已經詛咒到了她的孩子身上,說她的孩子根本不配活在這個世上。

  蔣黎很努力的撐住自己的情緒,可崩潰的情緒說來就來,完全不是她能控制住的。

  宴遲直接關掉她的手機,道:“病了就好好休息,不要看這些亂七八糟的。”

  蔣黎側頭看着宴遲緊張她的樣子,深吸了一口氣問,“宴衡是不是又找你,拿孩子威脅你了?”

  宴遲遲疑了一下,垂下眼睑,隻是道:“孩子沒事,我也不會讓孩子有事。”

  “他拿孩子威脅你,不僅僅是這一刻,隻要他還活着,隻要他能找到我們,他都會給我們造成威脅,都會給我們的孩子造成威脅。”

  蔣黎真的是過夠了這種膽戰心驚的日子。

  “宴遲,我不想我的孩子每天都生活在危險當中,我也不想每天都生活在戰戰兢兢當中。”

  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

  蔣黎真怕隻要有宴衡在,他們哪怕有一天疏忽了,孩子就會被他帶走傷害。

  他現在沒有能力動宴遲和她,他的目标隻能是最弱小的孩子。

  他也很清楚宴遲現在的軟肋,宴遲現在最大的軟肋不就是孩子嘛。

  宴遲過去抱住蔣黎,感受到她身體的顫抖,他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好,我想辦法,讓他沒有機會再待在我們身邊。”

  蔣黎擡起頭,“什麼辦法?”

  宴遲一下下摸着她的腦袋,眼神狠厲了幾分。

  蔣黎靠在宴遲的懷裡,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道:“其實何家的目标是我,宴衡也想要拿我和孩子威脅你,是不是隻要沒了我,他們就會放過你和孩子。”

  宴遲松開她,低頭看着她的臉,看着她眼眶裡落下來的淚,他伸手替她擦去眼淚,道:“别說這些傻話,他們不會因為沒有了你就放過我們,我和孩子也不能沒有你。”

  蔣黎抿緊唇,輕輕地苦笑了一聲。

  其實她心裡明白,何家就是想讓她給何蘇念償命,而宴衡,就是想利用她和孩子讓宴遲痛苦。

  現在因為網上的事情,他們活得跟過街老鼠一樣。

  因為宴衡的威脅,他們膽戰心驚。

  蔣黎真的過夠這種日子,不想再繼續下去了。

  吃完晚餐,宴遲有事情出去,孩子那邊他總是不放心,總是要過去看着。

  而蔣黎一個人待在病房裡,定的是VIP病房,這裡安靜,也沒有其他人能來打擾蔣黎。

  蔣黎是騙宴遲說自己睡下了,才讓宴遲放心離開的。

  可實際上,蔣黎怎麼睡得着。

  這時,病房的門被推開,有護士進來給她換吊瓶。

  蔣黎安安靜靜靠在病床上,任由護士将空了的吊瓶換走,又重新換上滿的吊瓶,病房裡隻有護士換吊瓶時,撞到旁邊的杆子發出的叮叮當當聲。

  而就在護士換完吊瓶時,蔣黎的旁邊遞來了一張紙條,護士道:“蔣小姐,這是一位先生讓我一定要交給你的。”

  蔣黎看着遞過來的那張紙,遲疑了一下,并沒有伸手去接,而是問護士道:“是誰給我的?”

  “不認識,看着是個老先生,他隻讓我把這張紙條轉交給你,旁的什麼都沒說。”

  蔣黎聽到“老先生”這三個字,腦海裡突然就出現了一個人。

  蔣黎從護士的手裡接過紙條,說了句謝謝。

  護士點了下頭就出去了。

  蔣黎打開紙條,紙條裡隻寫着一句話:我可以放過你們,來見我。

  蔣黎一個字一個字地看過去,下面還寫着一個聯系方式。

  蔣黎無比确定這張紙條是誰給她的。

  除了宴衡還能是誰。

  她也不奇怪宴衡知道她在哪,現在她跟名人一樣,來醫院被路人看到,都會被人拍下發在網上。

  蔣黎早就刷到他們拍到她在醫院的照片,然後下面一排評論,希望她這種當小三又惡毒害死原配的賤人快點病死。

  既然她能輕松刷到,宴衡自然也能,知道她在哪家醫院也一點不奇怪了。

  蔣黎拿着這張紙條,垂着眼睑,靜默良久,伸手拿起放在旁邊的手機,按照上面的電話打了過去。

  電話很快被接通,蔣黎沉默着等對方先說話。

  宴衡幽幽道:“我知道你會給我打電話的。”

  “你到底怎樣才能不糾纏我們。”

  宴衡哼笑了一聲,給了蔣黎一個地址,對蔣黎道:“明天來這裡找我,不要告訴宴遲。”

  蔣黎捏着手機,聽着手機裡傳來嘟嘟嘟的聲音,每一聲都仿佛擊打在蔣黎的心口上。

  蔣黎咬緊牙,她知道他們跟宴衡之間必須要有個了結。

  既然如此,那就來吧。

  宴衡給的地址,蔣黎默默地記在了心上。

  宴遲回來時,蔣黎已經睡覺裡,病房裡開着夜燈,宴遲放低了腳步聲走到她身邊。

  可他的腳步聲還是驚動了蔣黎,蔣黎眼睫顫了顫,睜開眼睛看着男人,“你回來了。”

  宴遲點頭,伸手探了下蔣黎額頭的溫度。

  已經不燒了。

  宴遲放心地在她身邊坐下,“好好睡覺吧,孩子那邊很好。”

  蔣黎沒有聽他的話閉上眼睛,反而是舉動異常地看着他,一動不動。

  “有話要跟我說嗎?”宴遲看着她問。

  蔣黎搖搖頭,“你今晚睡哪?”

  宴遲沒有想到她居然會問他今晚睡哪,突如其來的關心讓他有點受寵若驚,“怎麼突然關心起我來了?”

  蔣黎沒說什麼,往旁邊挪了挪,給宴遲讓出位置來,“你也累了一天了,擠一擠睡吧。”

  宴遲的視線落在蔣黎身上,又落在蔣黎讓出的床位上,詫異的他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猶豫了一下,他才在她身邊躺下。

  醫院的病床睡兩個人還是有些擠的,為了不碰到蔣黎的傷口,宴遲還在盡量的避開接觸到她的身體。

  蔣黎微微的擡了擡腦袋,看着僵硬躺在自己身邊的男人,似有什麼話說,蔣黎轉了個身,面對着他,“宴遲。”

  “嗯?”

  宴遲垂眸看着女人。

  蔣黎抿了抿唇,開口問,“你喜歡我們的女兒嗎?”

  “當然喜歡。”宴遲回答得毫不猶豫,“謝謝你給了我一個女兒。”

  蔣黎輕輕一笑,臉上的表情變得溫柔起來,“那你會好好照顧我們的女兒,對嗎?”

  宴遲皺眉,有些困惑她今晚為什麼這麼說話,“你怎麼了?為什麼這麼問,我當然會照顧好我們的女兒。”

  蔣黎往宴遲懷裡靠了靠,小臉貼上宴遲的胸膛上。

  宴遲身體一僵,蔣黎從來沒有主動靠他這麼近過。

  “宴遲。”蔣黎的聲音低低的,“我們的女兒還沒有名字呢,你給她取一個名字吧。”

  孩子出生這麼多天,他們一直在忙着處理各種事情,把給孩子取名字這件事情都給忘了。

  宴遲靜默了一會,像是在仔細思考着孩子的名字。

  蔣黎看着他認真的樣子,臉上的表情更加溫柔了幾分。

  良久,宴遲道:“星滿,宴星滿,好不好?”

  “心滿意足的心嗎?”

  “星空的星,圓滿的滿。”

  蔣黎像是很滿意這個名字,點了點頭,“那孩子的小名就叫滿滿吧,意為圓滿,宴星滿。”

  這個名字聽着像是一個被父母親疼愛的孩子。

  蔣黎喜歡這個名字,反複地念着,“星滿,滿滿,我們的女兒有名字了,叫宴星滿,滿滿。”

  “對。”難得的安靜時光,宴遲伸手輕輕擁住蔣黎的身體,“黎黎,等滿滿能出保溫箱了,她就能回到你身邊照顧了,到時候等事情解決了,我們一家三口好好在一起,不要分開了,好不好?”

  蔣黎放在被子底下的手收緊,眼眶裡也多了幾分濕潤,隻是蔣黎及時的垂下了眸子,宴遲沒有看到她眼裡的淚光。

  但,淚水能隐藏,喉嚨裡沙啞哽咽的聲音卻無法掩蓋,“好,我們不分開。”

  宴遲聽出了她的哽咽,低頭去看她,就看到她眼裡全是淚水。

  宴遲眉心一緊,問,“怎麼了?怎麼哭了?”

  蔣黎的臉上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女兒有名字了,我高興。”

  宴遲知道她的眼淚并不是因為這個。

  也許是因為最近的事情給她造成了太大的心理壓力。

  宴遲心疼地抱緊她,“别哭,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蔣黎點點頭,“宴遲,你一定要對滿滿好,一定要讓她幸福快樂的長大,滿滿受了太多的苦了。”

  宴遲不斷地給她承諾,讓她安心。

  他當然會對滿滿好,滿滿的他跟蔣黎的女兒,以後他會視她如生命一般。

  蔣黎沙啞的聲音不斷重複,最後是在宴遲的懷裡睡着的。

  宴遲看着蔣黎哭濕了一塊的枕頭,将她的頭稍稍挪了挪位置,又握住她纖細的手腕,把她的手放回到被子裡。

  宴遲抱着她,深深地歎了口氣,他閉上布滿紅血絲的眼睛,心裡一遍遍發誓,一定不會讓她再受到傷害。

  翌日。

  蔣黎是在宴遲的懷裡醒來的,蔣黎占了病床大半部分位置,而宴遲隻能身體僵硬地睡在床沿,稍一動就會掉下去。

  蔣黎不知道他是怎麼堅持這樣睡一晚的。

  蔣黎趕緊将自己的身體往裡面挪一挪,但就是這樣一個小動作,還是驚醒了男人。

  男人睜開眼睛看着她,“醒了?”

  “嗯,你怎麼不把我挪一挪,你這樣怎麼睡。”

  宴遲發笑道:“昨晚有個人一直往我懷裡擠,怎麼挪?”

  蔣黎被他說得臉頰一紅。

  她怎麼會一直往宴遲懷裡擠?她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

  宴遲笑着看她,動了下胳膊,從病床上起身,“你再睡會,我給你去買早點。”

  蔣黎看着宴遲去洗漱完,然後又出去,她靠在病床上,拿起手機,腦海裡想的全是昨天和宴衡的對話。

  她和宴衡約在下午。

  蔣黎知道宴遲知道了一定不會讓她去,所以蔣黎并沒有告訴宴遲的打算。

  宴遲回來時,蔣黎出神地坐在那,不知道在想什麼,連手裡一直震動的手機都無法讓她有反應。

  宴遲走過去,叫了她兩聲,蔣黎才回過神來,“你回來啦。”

  “嗯,沈甯苒電話,你不接嗎?”

  蔣黎連忙低頭看去,才發現手裡的手機已經響了好一會兒了。

  蔣黎立刻接通電話,沈甯苒關心的聲音傳來,“你怎麼了?怎麼又進醫院了?”

  “我沒事,就是有點發燒了,現在已經退燒了,宴遲在照顧我,不用擔心。”

  沈甯苒自然擔心她,“我過來照顧你吧。”

  “不用了,自己還懷着身孕呢,你在家好好休息吧,我這邊可以的。”

  沈甯苒沒有從蔣黎的聲音中聽出什麼異常,倒是放心些,“那你自己也好好休息,養好身體,網上那些事情不要多去理會,會有辦法解決的。”

  蔣黎嗯了一聲,答應得很好,“好,我會的。”

  沈甯苒寬慰她幾句,挂了電話。

  沈甯苒也剛起床,剛到樓下吃飯,就看到了網上有關于蔣黎的消息,得知蔣黎又住院了,沈甯苒自然擔心。

  沈甯苒對于網上的消息一直有關注,也知道昨天宴衡在何家門口對記者說的那番話。

  宴衡去了何家,何家到現在還沒有一點自己出面澄清這件事情的意思,就是不想澄清了。

  沈甯苒覺得何富海有時候挺清醒的,可在這時候居然選擇了沉默。

  難道他以為沉默着,這件事情就會過去?

  這件事情的熱度已經不是沉默就能平息了,必須要有個交代。

  下午,蔣黎支開了宴遲,讓宴遲去孩子那邊,而她自己換了套衣服,離開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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