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媳婦高興得像隻狗子。
她正在主動親吻自己,原來,她那麼喜歡自己。
真好,真好,上天待我不薄。
很快他就占了主導,反複親吻她,恨不得時間就此停止。
須臾後,兩人都氣喘籲籲的放開彼此。
他躺在左邊,她躺在右邊。
趙秋意的心漸漸平靜下來,她的左手,被他的右手緊緊握住。
手上的繭子剮蹭着她細嫩的皮膚,她感覺,他手上的繭子比以前更厚些。
想來,跟着人家跑生意也是幸苦活。
等等。
跑生意?
險些忘了這茬。
趙秋意立刻推開了他,猛的坐了起來。
“你這混蛋,騙子,你不是跟那誰,劉管事,去江南一代做生意了嗎?
聽說是做什麼絲綢生意,是不是?
你怎麼跑來京城做采花賊了?
”
什麼?
慕晏離立刻說:“媳婦兒,冤枉啊,我哪有做采花賊?
”
“還敢狡辯,深更半夜的爬女子房裡,不求錢财,隻求住一晚,你剛才……嗯?
要不是巧了,正好遇到了我,你不就跟别人那啥了?
”
“我……我跟别人那啥了?
”慕晏離百口莫辯,委屈道:“要不是你,我也不能那啥呀。
再說了,要真說采花賊也是你,我才是花。
”
趙秋意:“……”
“嘶,你那麼用力,人家現在還疼着呢。
”
他摸了摸嘴皮,都給她咬破了,明天可怎麼見人?
趙秋意氣得翻白眼。
幾個月不見,三哥學壞了呀。
臉皮厚了不是一星半點兒。
敢情你還委屈了是吧?
她翻身跨坐到他身上,掐着他脖子搖啊搖,“知不知錯?
”
“咳咳,咳咳咳……傻媳婦,我錯了,三哥知錯了。
放手放手,再掐下去,就給我掐斷氣啦。
你是不是想謀殺親夫?
嗯?
”
“知錯?
那你說說你錯在哪兒了?
”
“我……你先下來,别坐我肚子。
”
“不幹,知不知道你半夜三更的爬人閨房是多大錯誤?
你要再不快些交待清楚,我還蹦兩下,讓你昨晚吃的都吐出來。
”
黑暗中,她看不見他蒼白的臉。
她這蹦兩下,要了他半條命。
為了不讓她擔心,他硬撐着,雙手扶着她的腰減輕傷害。
緊緊咬着牙,不讓自己發出讓人擔憂的聲音。
趙秋意蓦地覺得哪裡不對,他怎麼突然這麼安靜?
不像是他的性格呀。
咦,身下濕濕的,黏糊糊的是什麼?
一股血腥味兒鑽入鼻腔,熟悉這種氣味的她,立刻就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
“三哥?
你受傷了?
”
她翻身從他身上下來,急忙摸索到了鞋子,點上了床頭的油燈。
油燈靠近他的腹部,她看到那裡血紅一片,全是粘稠的血。
掀開外衣,裡邊白色的裡衣已經被染成了紅色,他的右下腹,有一條十幾厘米長的口子,正在往外滲着血。
看過無數傷口的她,都險些驚叫出聲。
這個笨蛋,傷得這麼重,竟然還毫不在意的與她嬉鬧,他是不是想死?
趙秋意急忙将油燈放下來,迅速的找出剪子,針線。
見她一通忙碌,他還躺在床上耍嘴皮子。
[話說,我寫的時候沒覺得怎麼着,晚上在APP上看了各位的段評,笑成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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