珑珏用佩服的眼神看向趙秋意。
趙秋意不急不燥的說:“他運氣不好,摔下去的時候,正好腦袋撞到了石頭上,所以就……就死了。
”
衆人無語得很。
“哦,我們将他埋了,就在那半山腰上,你們要不要再挖出來?
”
原本他們信不過她,正要說讓她帶路,親自去檢查一下。
聽她這樣一講,那話就接不下去了。
“我們有正事要辦。
”一個出聲,正好為大家解圍。
領頭的一人說:“你,去将他們找來,說交易地點變了。
”
“到……到這兒?
”
“不然呢?
現在将他們弄上山,還來得急嗎?
”
就這樣,一人匆匆上山去了,剩下的三個人留了下來,将趙秋意和珑珏盯着。
天氣越來越冷,有人弄出一包東西來,在馬車底座下掏出一個爐子,将那包黑乎乎的東西弄進去,再點燃。
五個人,就這麼的,擠在狹小的馬車内。
不過都這時候了,也顧不上男女有别呀,什麼又小又擠,隻要擠在一塊兒能暖和,能烤火,怎麼都成。
趙秋意的手烤得暖呼呼的,便笑問:“這裡邊是什麼東西,燒了半天還這麼旺啊。
”
為的那個男人咧開嘴笑道:“你猜。
”
趙秋意:“……”
“都成階下囚了,你還有心情問東問西?
呵呵!
”
趙秋意說:“不然呢?
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做?
”
“你難道不害怕嗎?
聽說中原的女人将名節看得極重,你孤身一人,又這麼晚了,和我們幾個大男人擠在一起,你還笑得出來?
”
趙秋意嘿嘿的幹笑了一下,笑得苦澀。
心道:你都說了,我是階下囚,我還能怎麼着呀?
“這是幹牛糞。
”好久沒出聲的珑珏突然出聲。
趙秋意:“……”
她急忙将手縮回來,用胳膊擋在身前,并驚訝的看着他,一幅你沒開玩笑吧的表情。
珑珏說:“真的,你不知道嗎?
窮人家用不起木炭,用牛糞的大把,尤其是北方。
”
說完,他頓了一下又笑道:“老闆娘你又不是窮人,自然沒見過啦。
”
“誰說我不窮了。
”
“你窮?
”
“我以前窮,不過我不是北方人,我們那兒木頭很多的,不存在冬天沒木炭燒。
”況且也沒冷到不烤火就能凍死的程度,一般來說,在浔陽那種地方穿多些,被子蓋厚些就可以了。
也不知道這些幹牛糞是怎麼處理的,其實沒有什麼臭味。
一群人正圍着幹牛糞取暖,說話間,感覺有什麼東西咚的一聲砸到了馬車頂上,正在大家疑惑之際,馬車就像爆炸了似的,突然四分五裂。
同時,一個黃色的身影閃電般的沖入人群,踢翻了牛糞火盆,弄得人心惶惶,隻顧着拍打自己身上的火。
就那麼一息的時間,大家自顧不暇的時候,一條繩子飛過來,那繩子就像一條觸手那麼的靈活,直接卷上了趙秋意的腰身,繩子另一頭的人一個用力将她帶了過去。
【爆更就在今晚淩晨,要是突然現接不上,感覺少了章節不要驚惶,隻是被暫時屏蔽了而已。
現在,改革春風吹滿地,被屏蔽的原因不一定是黃,大家懂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