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因為胡家要用她的錢,來維持臉上的風光。
“唉!
”趙秋意長歎了口氣,說:“你說,你跟柳依依,還有花泠,明明都是一樣的可憐人,你老欺負她們做什麼?
這個世道本來就對女人很不公平,還互相折騰。
有句話怎麼說來着,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
不知道耿紅豔聽沒聽進去,紅腫的眼睛慢慢流出淚來,看起來越的可憐。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說的大概就是她這樣。
她伸出手來,對趙秋意道:“你是大夫,你給柳依依看過,也給我看看吧,看看我到底能不能生。
”
“好啊!
”趙秋意沒有拒絕,仔細給她檢查了一遍,說:“你的身體沒什麼大礙,肝氣郁結,跟你這兩天承受的打擊有關。
至于生育方面,我暫時是沒看出問題。
”
“我能生?
”她擡頭問。
“能生。
”趙秋意對她說。
耿紅豔長歎了口氣,閉上了眼睛。
片刻後,才又出聲,“有沒有可能,我夫君也能生,隻是因為一些原因我們才都沒有懷孕呢?
”
趙秋意笑道:“我從沒一口咬定胡瑞光不能生啊,我又沒給他把過脈。
”
耿紅豔立刻睜開了眼睛,激動的道:“你說什麼?
你說他能生?
”
趙秋意無語得很,白了她一眼道:“判定一個人能不能生育是很複雜的,我給你們檢查,也隻能排除部分原因。
别說我并沒有給胡瑞光把過脈,就算給他看過,也不排除一些複雜的原因沒有看出來。
”
“那你說他不能生。
”耿紅豔大怒。
“哎哎,你可别胡亂栽贓我,你們幾個都沒懷孕,我隻是好奇,提出疑問罷了。
”
看着耿紅豔氣呼呼的樣子,趙秋意又笑道:“說他不能生,是你的猜測。
這猜測嘛,有可能,也有不可能。
你們可以多多努力,沒準兒就有了呢。
”
給她點兒希望,免得真死了,到時,胡瑞光一口咬定是因為跟自己吵了架才要尋死,她不得糊裡糊塗的背鍋人命?
耿紅豔聽了她的話後,不知道在想什麼,一股怪異的神色。
時而落寞,時而又興奮瘋狂,時而,又偷偷的看趙秋意一眼。
趙秋意瞧得十分郁悶,說:“我走了啊,回頭再尋死,解釋清楚,可不是我逼你的。
”
“除非你答應我一件事。
”耿紅豔說。
趙秋意心裡那個卧槽,還威脅上了?
“不準出去亂說,不準說我夫君不能生。
”她道。
趙秋意松了口氣,原來是這個。
“放心,我是一個有職業素養的大夫,沒有确診之前,我是不會滿口胡扯的,那是砸我的牌子。
”
耿紅豔淡淡道:“最好記得你說的話。
”
趙秋意淡淡一笑,說:“不過嘛,那天的事你看到了,街上肯定會有人傳的,别人瞎傳可不關我的事。
”
“那是我們的事,自然與你無關,隻要你别亂說就行。
”
“沒問題。
”
趙秋意和耿紅豔談妥了,她還堅持爬起來,送趙秋意去了前廳。
胡母胡父看趙秋意的眼神,要吃人那麼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