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的一些規矩,别的店鋪也興起了給夥計放假,過節點兒不值錢的小東西,暖人心。
對此,皇上還在貴妃面前将她誇獎了一番。
趙秋意擠出些時間去宮裡看貴妃,就怕她思子心切,一急躁起來沉不住氣。
這麼多年都忍過來了,要是在陰溝裡翻了船,那也太不值了。
“秋意,本宮的兒子快到了吧?
都好久了。
”
趙秋意一臉無奈。
“那麼遠呢,估計信才剛送到。
”
貴妃的精神不穩定,不光是大悲的時候得多注意些,大喜的時候同樣危險。
因此,趙秋意不得不時常的進宮來看她。
“什麼?
信才剛送到?
你們怎麼辦事的,都這麼多天了。
”
趙秋意沒好氣道:“你去沒去過浔陽啊?
知道多遠嗎?
這麼多天将信送到,那還是二哥走的官信。
”
剛還高興的貴妃又變得焦躁起來。
“信才送到,才送到,那本宮還有多久才能看到兒子?
”
趙秋意說:“去浔陽宣旨的人更慢,你急什麼?
安容最終還得老夫人領着回來,老夫人都沒到,我們敢随便抓個孩子來告訴皇上這就是他的兒子嗎?
”
焦躁的貴妃無話可說,直急得她拿腦袋撞牆。
“你這又是做什麼?
我不是說了,這麼多年都忍過來了,眼看就要相見,你怎麼變得這麼急躁不安?
”
“你不懂。
”貴妃焦躁得坐立不安,“我總覺得他們不會放過我兒子,太後死了,他們怕我兒子回來,一定會狗急跳牆,對他下手的。
”
趙秋意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她,她現在的情況處于被害妄想症,總有刁民要害她的兒子。
她歎了口氣說:“我幫你開些安神的藥吧,過幾天我再來看你。
”
她留下一個藥方便出了芳華宮,這才剛出來,就迎面撞上皇上身邊的太監,周公公。
看起來,不是偶遇,而是等候多時。
趙秋意一陣詫異。
“周公公,又怎麼了?
”
周公公嘿嘿笑道:“我一個跑腿的,不過是幫皇上帶句話罷了。
趙大夫,皇上十分感謝你救治了小侯爺,他說,要不你将公主的病也一起治了吧。
”
趙秋意:“……”
說得這麼容易,合着給人治個病,就是嘴巴一張一合的事,你說治就治啊?
趙秋意撇撇嘴道:“公主那病我不會治。
”
“哎,你怎麼能不會呢?
聽說你以前就是腦子有問題,不都治好了嗎?
”
趙秋意翻了個白眼,道:“腦子裡的病是最難的,我才疏學淺,真不行。
治腦子,那是6太醫的強項,可惜6大夫已經去世了。
”
周公公皺眉道:“就是因為6大夫去世了,所以才讓你去。
你看都不看一下就說不行,莫非,你是故意推脫?
”
趙秋意氣得不輕,可算什麼叫得寸進尺了,奈何,她還全然沒辦法。
可給她氣得。
“那你們想怎麼着啊?
”
周公公嘿嘿笑道:“喲,瞧您說得,我就是個奴才,傳話的奴才,能怎麼着呀?
不過,您不去也别為難我們做奴才的呀,不如,您親自跟皇上說說,也好讓我們能交差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