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公帶了一幫人,蠢蠢欲動。
看樣子,她要是說不去,他們還得動粗?
簡直太過分了。
原本趙秋意還想在京城展看看,看這情況,等此間事了,她有多遠跑多遠,免得惹事。
趙秋意上前兩步,冷着臉道:“走吧,見皇上去。
”
周公公立刻喜笑顔開,“好嘞,都愣着做什麼?
還不快給趙大夫讓路。
”
請不來人是他的錯,請來了人,能不能治病,就不是他的事咯。
趙秋意跟着周公公轉了半個禦花園,沒多過久,到了皇上的禦書房。
皇上還是很勤政的,除了媽寶男屬性讓人無語,不是好丈夫,也不是好父親,就百姓而言,他也算得上個明君。
趙秋意求見的時候,他正批奏折批得唉聲歎氣,焦頭爛額。
趙秋意隐約有種不詳的預感,她似乎來得不是時候。
“你來得正好。
”皇上倒是很興奮。
“朕正好有個難題,需要你出面解決。
”
啊……?
“民女,何德何能啊?
”趙秋意一臉懵逼。
皇上将那讓他焦頭爛額的奏折丢給了趙秋意,“自己看。
”
他身邊的太監吓得不輕,“不可呀皇上。
”
怎麼能讓一個民女觸碰到這麼神聖的奏折呢?
趙秋意被太監一嗓子吼得,拿着那奏折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皇上冷哼一聲,“看。
”
他都快被這些東西煩死了,還得守那麼多規矩?
這些不長眼的,除了督促他的言行,沒一個能幫得上忙的。
他覺得自己活得還不如一個太監輕松,皇上越想越火大。
太監們不敢說話了,趙秋意低頭看那奏折。
上面所寫,竟然是關于剛治好病的小侯爺。
多出來的那個腦袋雖然切除了,可是公主生了個不詳的怪物的事,還是傳得滿臣皆知。
無知的老百姓覺得,這孩子本身就是一個惡鬼,光是讓大夫切個頭,治标不治本,根本不管用。
回頭那些老頑固們,将北方旱災,南方水災,統統算到這孩子身上。
讓皇上拿個主意出來,是祭天呢,還是祭天呢?
那可是皇上的親外孫,他哪裡舍得?
所以,他将這個問題交給了趙秋意。
“腦袋是你切的,你來想辦法擺平此事。
”
趙秋意:“……”我特麼欠你的?
她将奏折啪一聲丢到案桌上,憤怒道:“這完全就是無稽之談,那孩子根本就不是惡鬼,切除的腦袋,那是小侯爺的孿生兄弟。
”
“什,什麼?
”
一屋子的人都驚呆了,還有這說法?
趙秋意決定撒個謊。
她想了想說:“過年的時候我在二皇子宮裡給公主把過脈,當時很多人都有看到,那時我就摸出來,公主懷的是雙胞胎。
生下來兩個腦袋,證明我說的是對的。
隻是,另一個孩子沒長好,才變成了那樣。
”
皇上怔了半晌,才問:“是真的?
”
趙秋意認真的說:“我一介平民,豈敢欺君?
”
量她也不敢。
皇上仔細一琢磨,才道:“這麼說來,那個腦袋跟朕的外孫根本不是同一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