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秋意急忙安慰她說:“别怕,昨晚還是他幫忙給你弄床上呢,他是我的……”
慕晏離一臉期待。
趙秋意心中一笑,脫口而出,“夥計。
”
委屈巴巴的慕晏離:“……”媳婦兒太欺負人了。
“對了姑娘,您是哪裡人?
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
”趙秋意問。
慕晏離驚詫道:“是姑娘?
”
趙秋意白了他一眼說:“你先閉嘴,是姑娘還是公子,不是重點。
”
哦哦,也對,得先搞清楚他們是什麼人,自己才好去報官。
“你問,你問。
”
兩人都看向那姑娘,可她并沒有要開口的意思,隻緊閉着唇,眼淚嘩嘩的樣子。
趙秋意便有些不高興了,說:“我救你,是因為我是大夫,救死扶傷是本能。
可我也是普通人,要吃飯的普通人,我不可能白救你。
我們已經想好了,一會兒将你和地上那位送去衙門,你要有什麼委屈,跟縣太爺說去,我們……”
話未說完,一片金葉子放到她的面前。
趙秋意頓時啞然。
慕晏離兩眼放光。
一片金葉子,不那麼多廢話行不行?
“這……你這不是讓我為難嘛,金子好是好,但我也不是那種見錢眼開的人。
”
而後,又是一片金葉子。
一片不行就兩片,沒有什麼是金葉子解決不了的問題。
趙秋意:“……”
“姑娘,你不用這樣,我說了,我不是那種見錢眼開的人。
”
“我是我是!
”豬隊友慕晏離立刻打她臉,一把将金子接了過來。
給趙秋意氣得。
我怎麼會認識你這樣的人?
趙秋意扶了扶額,說:“好吧,我們可以不将你們送去衙門,可你得告訴我們,你是什麼人。
萬一你是什麼窮兇極惡的人,我可不敢收留你……”
又是一片金葉子。
慕晏離:“……”
趙秋意:“……”
她是決定拿金葉子砸死他們是不是?
她這行為,趙秋意更不敢收留她了。
趙秋意正要說話,卻在這時,那姑娘開口說話了。
“我就這些,您再要我也沒有了。
”
啊……?
把他們當什麼了?
趙秋意要說的話,生生給堵回喉嚨裡。
慕晏離喜滋滋的拿着這三片金葉子說:“夠了夠了,這些金葉子夠付你的……住什麼費來着,媳婦兒?
”
“住院費。
”趙秋意沒好氣道。
“對,住院費。
大夫嘛,救死扶傷是職責,也沒那個大夫救人前,還得将病人的祖宗十八代打聽清楚的,是不是?
”
趙秋意磨了磨牙,她這情況能跟普通病人相比嗎?
他分明就是見錢眼開。
那姑娘小聲的說:“你們放心,我的傷好了後就會離開。
”
“可是……”
趙秋意剛開口,又聽慕晏離道:“對對,治好了病就走,咱們隻管開門做生意。
”
趙秋意一陣無語,也無可奈何。
最後,隻得歎道:“那地上這位怎麼辦?
”
難過了一陣後,那姑娘已經平靜下來了。
她淡淡的說:“還請勞煩二位,将他埋了吧。
”
啊……?
就……就這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