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瑞光這下知道怕了,這個瘋子是打紅了眼。
萬一真被她打殘廢了,或者幹脆打死了可怎麼得了?
胡家以前也是泥腿子出身,自己寒窗苦讀多年,好不容易有了今日的地位,怎麼舍得去死?
自己的命,可比這個瘋子的命值錢多了。
想到此,胡瑞光開始哭求,“姐,大姐,小的知道錯了……”
“誰是你大姐,滾。
”
趙秋意又在他腿上打了幾棍。
她幾乎都打在了他的腿上,這才讓他半天爬不起來。
胡瑞光捂着大腿欲哭無淚,趙秋意打累了才停下來。
“你這種人渣,打死你太便宜,總有一天你會悔不當初。
”
精神上的折磨還沒讓他嘗到呢,趙秋意可舍不得打死他。
柳依依吓得面如死灰,心裡想着,若是因為自己的事害了趙秋意可怎麼辦?
老闆已經去找人了,要是這人被打死在他家,就算跟他沒關系,他們也會受牽連。
沒過多久,人來了。
有衙門的人,也有大夫。
胡瑞光看到自己的救星來了,這才敢開口求救。
“快,快将這個瘋婆子給抓起來,她敢毆打朝廷命官,她……唔。
”
趙秋意又一腳給他踹肚子上。
兩個衙差驚呆了,心道,果然是瘋婆子。
且不論這個看不清面貌的男子是不是朝廷命官,就她竟然敢當着他們的面打人這條,就夠她受的。
“住手,抓起來。
”
兩個衙差迅奪了趙秋意手裡的棍子,将她抓了起來。
柳依依急得不行,急忙上前道:“不關她的事,你們放了她,抓我走吧。
”
被兩人架着的趙秋意還繼續鬧騰着要去踹死地上的胡瑞光,嘴裡念叨着打軟腳蝦咯。
他們不知道什麼叫軟腳蝦,不過聽着趙秋意說話的語氣不對呀,怎麼傻乎乎的?
天,莫非真是個傻子。
聽到她說話,柳依依焦急的臉色徹底僵硬。
傻了,她又傻了。
地上的胡瑞光手裡握着他的腰牌,先是驚了一瞬,又幸災落禍的笑起來。
随後冷哼道:“别以為傻了就能省去挨闆子,二位衙差請看,這就是本官的腰牌。
”
衙差接過手一看,頓時一愣,立刻拱手道:“喲,竟是承奉郎大人。
大人,您可受苦了,放心,待我等将這瘋婆子帶去衙門,有她好受的。
”
衙差急忙将他扶起來。
胡瑞光瞥了柳依依一眼,冷哼道:“還有她,将她也帶走。
”
“好嘞,您請。
”
……
半個時辰後的衙門。
趙秋意規規矩矩的站着,一有人向她看過來,她就眼神閃躲害怕。
另一個頭淩亂的女子,臉上還有一個明顯的巴掌印。
她面如死灰的跌在地上,已經吓得站不起來。
這才是到了他這兒應有的模樣。
而這一個女人,一看就不正常。
衙門裡的官老爺圍着趙秋意看了半晌,眯了眯眼道:“還真是傻子?
哎,小傻子,你為何要毆打胡大人呐?
可知毆打朝廷命官是要挨闆子的?
”
趙秋意嘟着嘴兒,傻愣愣的說:“我不怕,我有哥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