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做裁判這樣敢愛敢恨又能賺錢的女人,一定能在這個時代發出自己最閃亮的光芒。
喝了一會兒酒,夏依萱的腦袋也有些暈乎乎的。
她被阿芳拉到了一家地下酒吧,兩人肆意的站在舞台中央。
頭頂的霓虹燈閃爍,兩人回到了卡座上,又喝了一杯酒。
旁邊的保镖兢兢業業的守護着,光是他們散發着冷氣的臉,就把衆多想搭讪的男人攔在包圍圈外。
“謝謝你把這個事情告訴我。”
阿芳紅着臉站在夏依萱的面前,蘊含着酒氣的眼眸朦胧,她想到陳志明,冷笑了一下,眼角流出眼淚:“那個狗男人,我再也不愛啦!”夏依萱點頭:“對,那種男人不要愛了,明明有女人了,還要糾纏别人,真的是可惡極了。”
夏依萱此時也醉了,隻接着她的話,說的時候卻莫名委屈,想到了顧淵澤。
兩人莫名其妙的抱在一起,過了一會兒憑借着最後一絲理智,她們離開了酒吧。
在門口,夏依萱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坐在輪椅上,嘴角叼着煙。
煙尾猩紅的火意閃爍,他面色冰冷,眼眸如深潭一般死靜。
看見她的時候,眼底又掀起了波浪。
看着堵在她和他之間的保镖,顧淵澤冷喝道:“夏依萱,你給我出來!”
夏依萱聽見這個熟悉的聲音,忽然酒醒了,她睜開朦胧的眼,走了過去。
顧淵澤伸出大手把她撈進懷裡,低沉的聲音不悅質問,“帶着這麼多男人來喝酒,你真夠行的!”
“他們是保镖。”夏依萱打了個酒嗝。
顧淵澤的臉色黑沉:“他們也是男人。”
低下頭來看着她配紅的臉蛋,莫名的可愛。
顧淵澤忍着煩躁:“跟我走。”
夏依萱暈乎乎的點頭,想起阿芳,便吩咐身後的保镖道:“把她帶到我的房間裡,一個人在這裡不安全。”
回到酒店裡,顧淵澤把她帶回了自己的房間,狠狠的把她扔在床上。
看着她緊貼着腰身的衣服,顧淵澤的眼眸光芒明滅,狠狠的吸了一口涼氣:“夏依萱,你這個妖精,是不是上天派來折磨我的。”
他轉過身,一臉煩躁的揉了揉太陽穴。
這時夏依萱忽然睜開眼,迷糊的看着顧淵澤的背影,爬起來喊着他的名字。
一股惡心感湧上喉嚨,她扶着顧淵澤的肩膀,“嘔……”
感覺到肩膀濕潤了一片,還帶着惡臭,顧淵澤的身體僵了僵,臉上是不敢置信的神色。
“不,不好意思,我就是喝多了,嘔??…”夏依萱說着又吐了一下,聞着異味腦袋有些混沌。
“夏依萱。”顧淵澤咬牙切齒的喊着她的名字,恨不得掐死她。
但是下一刻夏依萱又像是一灘爛泥一般,倒在他的背上。
滿不在乎的冷哼一聲,她又閉上了眼睛。
顧淵澤把外套脫下來,看着上面的污穢,惡心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抱着夏依萱在懷裡,顧淵澤操縱輪椅走進衛生間裡,在浴缸上放滿熱水,然後把她整個推了進去。
濕水的衣服緊緊貼在她的身體上,顯露出曼妙的曲線,一頭烏發若水藻般散開,染着朱紅的嘴唇抿了抿。
熱水溫度剛好,她把頭埋進水裡,舒适的睡去了。
看見這一幕,顧淵澤的耳根紅着,看見她睡的時間過久了。又忍不住惱火的伸出大手把她撈起。
“我真是欠你的!”顧淵澤罵着,一邊解開她的衣服,用旁邊的浴巾包裹着她,又接着輪椅弄回床上。
看着她睡沉,顧淵澤想到這幾天被忽視的委屈,他咬牙翻身上去。
在她的旁邊也躺下來了。
當夏依萱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她頭痛欲裂的起床,下意識的穿着拖鞋走到廁所尿尿,然後朦胧的走出來。腦子混沌一片,根本沒有思緒。
但是看見赤裸着的顧淵澤躺在床上的時候,她瞪大了眼睛,震驚的站在原地。
再低頭看看自己,松松垮垮的系着浴巾!
“卧槽!”無語的抱着腦袋徘徊了幾圈,她才接受了這個事實,心裡起了逃跑的心。
還沒等她付諸行動的時候,顧淵澤睜開了深邃幽深的黑眸看着她。
“你醒了!”夏依萱尴尬的讪笑着,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隻見顧淵澤掀開自己的被子,看了一眼,然後又看着她。
“你得對我負責。”顧淵澤幽幽的說着。
夏依萱竟然聽出了幾絲委屈!
“你等等,我們昨天真的做了嗎?”夏依萱試圖挽救一下,努力鎮靜下來問。
“是你主動,啃着我不放手。”顧淵澤面色不變的說。
夏依萱不知道醉酒後的事情,她心亂如麻。
有些煩躁的抓着頭,她眼眸含淚,可憐兮兮的看着顧淵澤。
“你就當我們是好不好。”
這女人是不想負責!
意識到這點,顧淵澤黑了臉,他拉下臉來:“你冋問小蔓石頭同不同意。”
“那是我們的事情,怎麼能讓小孩子做裁判。”夏依萱都驚了!
顧淵澤的薄唇悄悄勾起一個弧度:“嗯。”
看見顧淵澤一副小媳婦受委屈的表情,夏依萱信了他的話。
腦袋一片空白,她坐在床上,呆若木雞。
“我,我得想想。”
顧淵澤不想把她逼得太緊,坐起身在被子下穿起衣服。起身回到輪椅上,吩咐門外的人在樓下買了一些夜宵上來。吃着炒河粉,夏依萱終于活了過來,但是精神依舊喪喪的。
仔細思考了一會,她認栽了。
“要我對你負責可以,你把你的未婚妻解決了。”夏依萱說着,眼底閃爍着光芒。
“嗯。”顧淵澤點頭。
“還有,這件事你不許告訴别人,我們的關系也要隐瞞着。”夏依萱繼續說,想起什麼從兜裡掏出一張卡。
“這卡裡有十萬,你先拿着用,以後每個月我也會給你一萬算是補償。”夏依萱說完後輕松了一點。
“你包養我?”顧淵澤聽她說了一會兒,懶懶的擡眸問。
夏依萱紅了臉,“這種事情我還是第一次幹,有什麼不好的地方你随時可以提意見,不過我不一定聽。”
顧淵澤想着好歹也算是在一起了,壓下了心中的意見,點頭嗯了一句。
夏依萱這才滿意,心安理得的指揮他回自己的房間拿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