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小學,李軒和顧軒站在學校門口,看着站在不遠處朝着他們張望的男人們,兩人對視了一眼,顧軒有些甚是不爽的應道:“我覺得我們等會可能會被跟蹤。”
顧軒和李軒都被李逸然和蘇可兒訓練的神經警惕性越發的強了,隻要開外五十米他們就能察覺到,所以現如今瞧見杵在不遠處的幾人,自然是能察覺到。
“我自然是知道的,可是現在怎麼辦?還有個顧梨花。”李軒颔首轉眸看着跟着同學一起出來的顧梨花,瞬間有些不知道該怎麼改怎麼辦。顧軒也覺得有些頭疼:“等一下我們分開走,你帶着顧梨花,我覺得對方很有可能是針對我來的,因為最近媽媽的工廠總是出問題。”顧軒他們雖然睡得早,但是時常夏依萱回來的時候有時候講電話就容易說漏嘴,再加上蘇可兒那個大嘴巴,想要不知道都困難。
李軒點頭,覺得顧軒說的的确是在理,當下就轉眸就帶着顧梨花朝着另外一側離開。
果不其然,最後那些人的确是跟着顧軒離開的,李軒急忙帶着顧梨花回到家裡瞧見回來的蘇可兒:“姐,快點,顧軒被人跟蹤了,我們趕緊去找他。”
蘇可兒聽到這話急忙将自己的包包扔給顧梨花,囑咐對方不能出去,就帶着李軒急忙離開。
顧軒一直都很聰明,知道随處扔一些東西作為暗号,李軒一邊走一邊找。
顧軒被逼到了一個胡同的角落裡,看着圍堵上來的三個男人:“你,你們想要做什麼?”
“聽聞你爹娘都非常的有錢,你說我要是綁架你了,我能得到多少錢呢?”為首的男人好奇的出聲問道,神色都帶着幾分的冷意,痞氣的樣子讓人看着都覺得反胃。
顧軒有些煩躁的癟癟嘴,甚是不爽的應道:“我,我不值錢的,你找我娘不如找我爹地,我是我跟我爹地親,要不,我帶你們去找我爹地,可以給你們二十萬的。”
二十萬?幾個男人對視了一眼,瞬間激動萬分,沉沉的說道:“你當我們是傻子嘛?帶你去找你爹地,最後可能是一分錢都拿不到還要被關,走,我們直接綁着走就行了。”
顧軒頓時面色有些慘白,眸眼瞬間閃現了一下:“爹地,你來了呀!”
幾個男人順勢轉身,顧軒就借着這一個空隙,急忙鑽了出去,就朝着小巷子裡跑,卻在下一刻直接被逮住,身子就被摔在了一側。
顧軒疼的眉頭都緊皺起來,看着幾個男人罵罵咧咧的樣子,心中有些忌憚。
“你他娘的還敢跑,本來打算讓你少吃點苦頭的,是你自己找的。”男人順勢揪着對方的衣領,将顧軒從地上拎了起來。
剛準備下拳頭的時候,手卻被人給抓住了,時焯面色陰冷的盯着面前的幾個男人:“對付一個孩子如此的興師動衆的,怕是不好吧。”
顧軒順勢被時蜂抱在了懷中,時焯的手落在了一旁男人的肩膀上,狠狠的一捏,對方的眸色頓時微變,吃疼的叫了起來:“你他娘的是誰。”
時蟬将顧軒放在了地上,嘴角嚙着禮貌性的微笑,可是眼底的冷意卻讓人寒顫連連。
“我是你的祖宗。”時焯的出手速度猶為迅速,讓人有些捉摸不清楚他出手的方向就被直接打倒在地。
顧軒驚訝的下巴都快摔在了地上,這個男人的功夫好強呀,感覺跟爸爸的功夫不相上下。
他有一次看到爸爸在和李逸然叔叔練拳,那出手的速度也是這樣的,特别的快。
幾個男人對視了一眼,看了一眼時焯,急忙喊道:“我們走,先走。”
夏依萱接到了蘇可兒的電話,吓得一哆嗦,等剛出公司就瞧見被護送過來的顧軒,急忙上前說道:“你沒事吧?讓媽咪擔心死了,你怎麼敢一個人去的?”
顧軒看着夏依萱着急的樣子,連忙拍了拍夏依萱的肩膀:“媽咪,别擔心了,沒事的。”
在夏依萱擡眸看到眼前來的人時,頓時微微一愣:“你,你不是那天……”
“媽咪,就是這個叔叔救我的。”顧軒沉沉的說道,随後面色有幾分的疑惑:“你,你這,你們是認識?”
“姐姐,又見面了!”時焯呆呆的看着面前的女人,那笑容跟以往的笑容都不一樣,這次的笑容更加的純粹溫馨,神色之中都帶着貪戀,讓夏依萱一時間竟然還有些不适應。
“多謝你救了我兒子,請你一起吃頓飯吧?”夏依萱嘴角含着笑意,看着蘇可兒追來了,急忙應道:“沒,沒事了,不慌。”
“姐姐親自做給我吃嘛?”時焯奶聲奶氣的說道,整個臉頰都夾雜着一抹笑意。
夏依萱一時間有些反應過來,随後才反應過來,颔首點點頭:“可以,可以,當然可以了,邀請你去我家,不介意吧?”
“當然。”
時炸跟着夏依萱一起回了家,看着四合院的房子,他眼底彌漫出深深的迷戀和羨慕。
“真幸福呀,姐姐。”時焯看着夏依萱已經開始準備洗鍋了,悶悶的說了聲。
蘇可兒燒柴的動作微微的停頓了片刻,她甚是疑惑的看了一眼時蜂,總覺得這個男人透着一股可怕的詭異感。
好奇的開口問道:“為什麼你要叫依萱姐,姐姐呢?”
時蟬和蘇可兒對視了一眼,發現他竟然看不穿面前的這個女人,有些疑惑:“你為什麼要叫她依萱姐呢?”
蘇可兒被時蜂這話嗆了一下,頓時緩緩的應聲:“是,明白了。”
夏依萱望着兩人像個小孩子一樣的,低聲說道:“還沒問過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叫時蜂。”時蜂期待的看着夏依萱,希望她能想起來了,可是他失望了,夏依萱隻是淡淡的評價這個名字很好聽。
夏依萱口中不斷的念叨着時牌這個名字,竟然覺得有幾分的熟悉感,像是很早以前就知道這個名字一樣,她頓時失笑,或許是在家裡聽到過。
畢竟,這個身體現如今已經基本上是屬于她的控制和記憶力了,偶爾有少部分存在着這個身體的記憶。
時煙落寞的坐在一側,緊緊的握着拳頭,下一刻就站起身子:“我來燒火吧,你可以幫孩子去看看作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