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年紀大的裁縫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份高薪的工作,不如那些年紀輕的大膽敢走。
她們不想付出風險,三千塊錢的工資在這個年代比不少人都要高了。
夏依萱做主讓他們先休息一天,說完就走了。
她坐着大巴來到了車站,然後步行着來到了顧淵澤的鼎力公司。
做完大巴後,她所有的現金都沒了。
之前所有的錢,都給了問方舒贖回夏叔民。
又和阿芳買了一批布料,現金流斷裂,徹底沒錢了。
來的時候,大巴還卡泥坑裡了,她下車和一群人一起推車,下雨過的泥土很黏,髒了她的衣服。
所以當她一臉塵土的出現在鼎力公司前台的時候,前台掃了她一眼,忍不住的嘲諷道:“一個泥腿子還想見總裁,真是異想天開。”夏依萱沒有理會她,摸了摸包,發現大哥大忘帶了!
想到自己來的任務,她态度倔強的問:“可不可以給你們總裁打個電話,說是夏依萱來了。”
前台見她糾纏得煩了,忍着惱火的心,撥打着老式電話機給顧淵澤的辦公室。
接電活的是個女聲,嬌俏得很:“有事嗎?”
前台妹子微微正色,眼睛不屑的掃了夏依萱一眼:“有個自稱夏依萱的女人要見顧總。”
那聲音沉默了半響,然後笑了笑道:“讓她等着吧,顧總現在很忙。”
說完就挂了電話。
前台妹子看了夏依萱一眼,說道:“你先去那邊坐着吧,顧總一會兒就下來。”
夏依萱沒多想,拍了拍衣服上的塵土,走到了大廳的沙發處坐下。
鼎力公司大廳内。
灰頭土臉的夏依萱坐在沙發上打着瞌睡,正值下班時期,來來去去的人看見她的時候,露出了嫌棄的表情。
一個泥腿子,竟然賴在公司這麼久。
這時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站在前台,掃了夏依萱一眼,隔着泥土他都看得出,夏依萱洗幹淨臉肯定是個不錯的女人。
他想到了什麼,一臉疑惑的問前台:“那個女人是誰。”
順着他的視線看過來,前台露出嫌棄的表情:
“總經理,她叫夏依萱,來找總裁的。切,一個泥腿子也妄想來勾引總裁,也不拿個鏡子照照自己的模樣。”
“可能就是愛錢。”總經理盯着夏依萱若有所思的說。
再等了一會兒,發現夏依萱還在等,那男人走了過來,坐在沙發旁邊。
掃了一眼夏依萱的身材,他的眼底劃過一絲欲望。想了想,故作嚴肅的問:“你是來找誰的?”
看見有人搭理自己,打着瞌睡的夏依萱瞬間驚醒,她看了看眼前的男人,看見他身前挂着“總經理”王浩的牌子。她露出一絲腼腆的笑:“我來找顧淵澤。”
聽見她直呼顧淵澤的名字,王浩點了點頭:“我知道總裁在哪裡,你跟我來。”
夏依萱心底一喜,站起來得體的笑:“好,麻煩你了。”
王浩沒有回頭,眼底劃過一抹精光。
他帶着夏依萱來到了三樓,繞了幾個走廊。
這時前台處,剛開完會的顧淵澤推着輪椅下來,聽見前台在打電話。
隐約聽見夏依萱的名字,他一臉疑惑的問:“有人找我?”
前台看見顧淵澤過來了,面色微紅,搖了搖頭道:“沒有。”
前台的心底劃過一絲鄙夷,她不想讓一個泥腿子來糾纏顧淵澤,她覺得不配。
顧淵澤點頭,朝着門外推着輪椅離開。
站定在廁所外面,夏依萱以為顧淵澤在裡面上廁所。
她疑惑的在外面等了一會兒,沒等到顧淵澤出來。
王浩看了她一眼,一本正經的問:“你進去找總裁吧,估計他在上廁所。一個人不方便,要費些時間。”
想到顧淵澤的癮腿,她一臉為難:“這不好吧。”
王浩搖頭:“有啥不好的,這會兒公司裡面也沒人,你先逬去吧,我要走了,我有急事。”
說完他轉身欲走。
夏依萱信了幾分,咬牙鬥膽走進了男廁所。
這時王浩見狀得逞的笑,趁她不注意也走進了男廁所,順手把門口給鎖上。
“顧淵澤?”夏依萱輕喊了一句,就聽見門被關上的聲響,她頓時知道自己被騙了。
惱怒的轉過身,看見王浩着急的脫衣服。
她驚怒:“你騙我?!”
“我可沒騙你,總裁确實在這,不過走了。你左右都是愛錢,選擇一下跟我,每個月給你十五塊。”
說完王浩就露出油膩的笑走了過來,一雙鹹豬手探過來。
夏依萱惡心得不行,抓住他的手臂,摸到麻筋,狠狠一轉。
隻聽王浩發出了豬叫聲,眼角滴落兩行淚來。
下一刻他面露狠色,右手狠狠的給了她一巴掌:“臭孃子,竟然敢反抗,跟我不比跟癮子好嗎,你一個泥腿子還妄想跟總裁。你未免,想得太美了吧!”夏依萱被打得臉麻,下一刻和王浩扭打起來。
但她不過偷學了顧淵澤的幾招,能唬唬人,但是持久戰卻是不行的。
很快王浩占了上風。
他咬牙切齒的一把抓住夏依萱的頭發,往牆上撞去。刻意掌握了力道,隻讓夏依萱感覺到暈,卻不會緻命
牆上有顆釘子,劃破了夏依萱的腦袋。
鮮紅的濕熱流到了眼前。
意識漸漸沉淪,她有些着急。
絕對不能在這時候暈血啊!
她漸漸倒在地上,王浩不當回事,滿意的淫笑着:“早這樣不就好了嘛?”
說完他的鹹豬手扒拉開了夏依萱的衣服:“真不錯,是個尤物!”
夏依萱掙紮着,可是眼前猩紅一片,她徹底暈了過去。
這時,耳邊傳來一陣怒吼:“住手!”
一片黑暗中,她的腦海裡,呼喊着顧淵澤的名字,聲聲沉淪。
當夏依萱醒來時,感覺頭上劇痛,她皺眉睜眼。
入目的是廁所的天花闆,鼻尖還有尿騷味。
她坐了起來,身邊空無一人,摸了摸受傷的額頭,已經結疤了。
她這是已經被辦了嗎?
她欲哭無淚的站起來,身體并無不适。
在一片黑暗中摸索着,走出了廁所,來到外面的時候被一個腳絆倒。
她又磕碰了一下,好在隻是摔跤,沒有傷口。
她摸了摸,摸到一個溫熱的身體,她趕緊把手縮回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
“起來。”一個低沉磁性的聲音不冷不熱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