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急關頭,我隻能使出我的必殺技了!
意念之下,虞墨鬼婆子就那樣出現在了半空之上
而後一把拉住了我們,将我們懸于天空,跟着慢慢的将我們又帶回到了我們之前所站着的那個位置處
等虞墨把我們放下了地面,我沖着虞墨發火了。
“我說奶奶!
你幹嘛又把我們給帶回來啊!
幹脆将我們送到河對岸不就成了?
”
見我這樣問到她,虞墨鬼婆子沖着我笑了笑道:“你身為無上鬼修者,害怕這些河裡的淹死小鬼兒?
”
虞墨這話剛說完,趴在我背後的安娜對着我問道:“顧易,這個老奶奶是誰啊?
”
見安娜問我虞墨是誰,我剛想回答的時候,卻沒想到虞墨自己親自回答了起來
“小姑娘你好,我是顧易的鬼仆人,我叫虞墨。
”
“鬼仆人?
鬼仆人是什麼東西?
”安娜好奇的打量着虞墨。
虞墨一臉和藹的對着安娜說道:“鬼仆人當然就是鬼咯!
我是顧易的鬼物手下。
”
“鬼鬼物手下?
!
”聽虞墨這樣說,安娜簡直是驚呆了。
看着安娜那滿臉不可思議的表情,我對着安娜吓唬道:“何止呢?
我還有專拿人頭當玩具的鬼,可以披着人皮裝活人的鬼,可以抽取别人靈魂的鬼,還有殺死好幾十萬人的鬼,嘿嘿!
我有這麼多可怕的鬼,你還敢跟我這麼近乎嗎?
怕了吧?
”
我以為我這樣一說,安娜一定會知難而退,對我一定會膽怯的,但我怎麼都沒想到,安娜的回答簡直是令我抓狂。
“帥!
不愧是我的小男人,居然有這麼多厲害的鬼啊!
那我是你的媳婦,是不是這些鬼我也可以命令着玩玩?
”
“我”
“我說安娜,誰是你的小男人啊?
再說你愛是誰的媳婦就是誰的媳婦,别往我身上賴!
更何況,我自己已經有媳婦了,甚至我都有我自己的兒子了。
現在,我的兒子生死不明,還等着我去救呢!
”想起了我的兒子,想起蘇萍,我狠狠的攥緊了拳頭,眼淚差點就要從我的眼眶裡落了下來。
“我才不管你有沒有媳婦,才不管你有沒有兒子呢!
反正我們倆可是父母定下的娃娃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可不許耍賴!
就算你有媳婦,你也必須是我的男人!
”安娜嬌蠻的對我說道。
“你!
我唉!
我說不過你,随便你了!
”氣急敗壞的對安娜回複完這樣的話,我又轉過頭來,對着虞墨道:“奶奶,快把我們送到河對岸,我們要離開這裡。
”
“送到對岸?
離開這裡?
為什麼要離開這裡?
我感覺這裡陰氣極盛,應該會有無上一級的鬼物存在,這對于我們來說是個機會。
”虞墨對着我回道。
“可是有她這個女人在這兒不方便啊,我怕吓到她。
”我對着虞墨回道。
“誰怕啊?
你少看不起人!
我可是國安局的組長,大風大浪見多了,也就是在你面前我才那麼女人的,平時”
說着說着,安娜好像發覺自己像是說錯了什麼話一樣,這到嘴的話又收了回去。
當安娜對着我說完這些話,虞墨又開嗓了:“小家夥,你是怎麼發現這個極陰之地的?
”
見虞墨這樣問道,我對着她回道:“是她告訴我的,說讓我來這兒找什麼我的身世之謎!
”
這話一說出去,我就後悔了!
我忘記了現在虞墨是不可靠的,我必須要在她的面前留個心眼兒。
可話都說出去了,再想收回來也是不可能的了
“身世之謎?
什麼身世之謎?
”“見我這樣說,虞墨擠着眉頭看向了我。
還沒等我回答虞墨,安娜就搶着回道:”老奶奶,是這麼回事兒的,我知道顧易從前就出生在這個村子,而且他之前的一家人都死在這裡,隻有他活了下來。
我這次帶他來,就是想讓他破解破解他的身世之謎。
”
“哦?
你是說他的家人都死了?
那不是沒了線索,那還怎麼解開他的身世之謎?
”
被虞墨這樣問道,安娜一時間有些語塞。
頓了一下,安娜繼續道:“雖然沒有了活人,但是找找看,或許總能發現什麼蛛絲馬迹呢!
”
見安娜這麼一說,虞墨卻又道:“我倒是認為,想要在這裡找到顧易的身世之謎,白天根本沒戲,還不如晚上呢!
”
“恩?
怎麼說?
”見虞墨這樣說話,我不禁好奇了起來。
虞墨看了看這個村子周圍的環境,然後對着我說道:“你想啊!
這個村子可是陰氣極重的村子,像這樣的極陰之地,一定有很多冤鬼夜晚會在此遊動,說不準就有過去你的家人的一些冤鬼,到時候抓來一隻問問,或許就能問出個什麼來,可比你什麼證據,發現什麼蛛絲馬迹來的明白多了!
”
“诶!
對啊!
”
聽虞墨這麼一說,我覺得還真就是這麼個理兒。
于是我對着安娜問道:“奶奶說的對,那你怎麼想的,是陪着我夜晚待在這個吓死人不償命的**子,還是回到車上去?
”
安娜的回答很果斷:“我家男人去哪兒我去哪兒”
見敲定了主意,我便準備向着神秘而又有可能危機四伏的村子裡走去。
可是我剛準備走,虞墨鬼婆子就喊住了我
“等下,小家夥,你先别急着走!
”
“不走?
那呆在這裡幹什麼?
”我反問道。
虞墨沖着我笑了笑道:“你現在将你丹田内的那股冰冷的氣流嘗試着向自己的周身上下調動,然後讓這些氣流自然而然的從身體中散發出來。
”
“從身體中散發出來?
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好奇的看着她。
“你先按照我說的做!
”虞墨并沒有跟我解釋。
見虞墨這樣說,我便閉上眼睛,嘗試着将丹田中的那股氣流遍布到身體各處,然後一點點的從身體向外散發出去。
等做好了這一切,我對着虞墨問道:“然後呢?
”
“然後你試着向你面前的這條河裡走去吧!
”
“試着幹啥?
向着這條河裡走去?
我說奶奶,你該不會是讓我去喂淹死鬼吧?
”
“喂不了,有我呢!
你放心大膽的走進去。
”
見虞墨這樣對我說,我定了定神,心想,即便虞墨可能有什麼瞞着我,可能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但好歹他是我的鬼物,肯定不會做出害我的事兒來。
想到這兒,我就嘗試着向着我面前的這條小河中走去。
當我腳下的鞋子剛剛踩到這條河面上之後,我驚奇的發現,河水裡的那些黑乎乎的淹死鬼像是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一般,突然間四散而逃。
更讓我吃驚的是,河對岸的那些看上去黑乎乎的枯樹,在見到我即将進入河裡的一瞬間,突然活動了起來,而後變成了一條條巨大的黑色蟒蛇
我這才知道,這河對岸還潛伏着這些僞裝成枯樹的黑蟒蛇!
這剛才要是真越過去了,是不是一下子就進入了蛇群中
見到這蛇群,我突然想起了之前我們走過這條河面上的那條木頭橋。
之前的橋在我眼裡也是黑的,該不會也是這群蛇佯裝而成的吧
在踩到了這河裡之後,我沒顧得上鞋子褲子濕不濕水,就這樣向着河對岸走了過去。
這個時候我才發現,這河裡頭哪裡還有水,根本就沒有水!
雖然表面看上去黑乎乎的,像是有什麼東西一樣。
可是我的鞋子褲子一點都沒有被浸濕的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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