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又往返回到了安娜和虞墨的身邊後,我好奇的對着虞墨問道:“怎麼回事兒,這次他們為什麼會這麼怕我?
”
虞墨對我笑道:“當你把你丹田内的那股象征無上鬼修實力的氣流調動出來的時候,這些小鬼感受到這麼強大的鬼修氣流,豈有不跑的道理?
”
聽虞墨這麼解釋,我這才明白了過來。
與此同時,我對這個封門村是更加的好奇了。
這才進入了這個村子,就發生了這麼多的離奇之事,那要是我真的進入了這個村子的内部,又會遇到什麼事兒呢?
還有,這裡難道真的是我的出生地?
我的生父生母,我的家人真的都死在這裡?
夜晚,沉浸在黑暗裡的封門村看上去顯得是那麼的詭異,時不時的,從某個地方傳出來了一些瘆人的風吼聲,或是一些古怪的撕裂聲音,這都讓我感覺渾身上下冷飕飕的。
邁着步子,我拖着我身邊的這個“拖油瓶”安娜,身前由虞墨為我開路,就這樣向着封門村的村子裡邁進。
我每向前一步,都會感覺自己身上冷飕飕的感覺就會加重幾分,這标志着每多向前一步,這裡陰氣就比外面更厚重一些。
當我們真正的踏進了這個村子的時候,我不知道安娜有沒有那種感覺,反正我是感覺到,有着一種無形的壓迫感正在壓迫着我,使得我呼吸間都顯得有些費力。
這時候,我們已經來到了一戶不知名人家的院子外面了。
這家房子看上去已經荒廢了很多年頭了,不過整體的架構并沒有遭到破壞。
門窗俱在。
除了門窗上沒有什麼類似玻璃這樣的遮擋物外,其他的木架結構都能看得見,隻是顯得腐壞了一些罷了。
在虞墨鬼婆子的帶路下,我拉着有些受到驚吓的安娜,向着這個房子裡走去。
是的,我能感覺到安娜受到了驚吓,她很害怕。
雖然她極力僞裝自己沒有一點膽怯的樣子,但是她的肢體動作以及她的眼神出賣了她。
走進了這戶人家後,我們看了看這家人家的小院子。
院子并不大,但卻并沒有什麼堆棄物,也沒有什麼特殊的東西。
值得一提的是,這個院子裡看上去寸草不生!
試想一下,一個房子的院落,在荒廢了這麼多年後,怎麼可能會寸草不生呢?
草是最有生命力的植物,難道在這裡,它們也沒有了生存的空間?
或者是說,這就是極陰之地的可怕之處?
在院子外看了一圈後,我們就向着房子裡頭走去。
房子裡面并沒有什麼東西,看上去空蕩蕩的,要說真有什麼吸引我的東西,那就數地面上那個斷了一條腿的闆凳了
從這家房屋中走出來後,我并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這個時候,安娜拽了拽我的胳膊,然後伸出一隻手指向了那棵大槐樹的所在地告訴我
“那裡就是你的家人所居住的住宅區,你應該去那裡看看。
”
聽安娜這樣說,我表示很認同,然後我沖着虞墨遞了個眼色,虞墨心領神會的就帶着我們向着大槐樹所在的位置處走去。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我現在很反感虞墨,也對虞墨藏了個心眼兒,但是她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總是感覺到很有安全感
很快的,我們來到了那個老槐樹的樹下。
我看不出來這老槐樹有多老了,隻知道老槐樹粗大的枝幹看上去有些滄桑,那粗糙的表皮更是讓我有着一種傷痛。
如今,夜色裡這棵看上去很茂盛的老槐樹如同一把撐在天地之間巨形大傘,就那樣默默的守護在這裡。
我雖然看不出這老槐樹有什麼與衆不同的地方,但是走在最前面的虞墨卻發現了什麼反常的現象。
“這棵老槐樹雖然年份久遠,但卻并沒有修成有靈之物,為什麼在這棵樹上,我隐隐約約總能感覺到有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兒呢?
”
“血腥味兒?
”聽虞墨這樣說,我特别湊到這棵老樹跟前用鼻子聞了聞,可是我隻是聞到了這棵樹特有的味道,哪裡來的血腥味兒?
見我沒有反應過來,虞墨突然間閃電出手,手握成利爪般的模樣,然後就這樣在這棵老樹的表皮上,硬生生的扯下了一塊缺口。
當這棵樹被扯下了一塊缺口後,我驚訝的發現,這棵老樹這棵老它居然居然在流血
而且那股血腥味确實刺鼻!
“這是怎麼回事兒?
”看到這一幕,我整個人都變的不好了。
見我問她,虞墨對着我回道:“一些年代久遠修出靈智的古樹,一般樹身之内有可能會有鮮紅的血液,這屬于正常的。
但是這棵老槐樹我目測并沒有修出靈智,也就是說,它雖然年代久遠,但也隻是一棵年代久遠的老樹罷了。
”
“那為什麼它會流血?
”我又問道。
“這正是我要回答你的,我猜想,一定是這棵樹受到了某些特别因素的幹擾,或是大環境的變化下,使得他有了吸收血液的能力,将這些血液收藏于樹體之中。
或許我可以這麼說,這棵樹并沒有修煉成精,反而它應該算是一棵邪樹或是兇樹!
”
“啊?
有這種事兒?
”聽虞墨這麼一解釋,我雖然并沒有徹底明白過來,但多少領悟到了一些。
“有這棵兇樹在這裡守着,我認為這一帶的居民定然是遭受到了血光之災,這棵流血樹就是招災的征兆!
”虞墨侃侃而談道。
“老奶奶,你說這棵樹就是招災的征兆?
可是我記得,以前大家夥都認為這是一棵樹神,隻要有它在,一切都會風調雨順的。
”安娜沖着虞墨反駁道。
“神樹?
如果是神樹,這個村子會這樣?
會成為極陰之地?
會成了荒村?
”虞墨看着安娜問道。
被虞墨這麼一問,安娜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頂撞虞墨了,隻能無奈的低下了頭。
跟着,我們并沒有在這棵樹下停留多久,而是直接向着這裡的住宅中走去。
第一家,我就選擇了安娜口中所說的,我那所謂的父母所在的那個房子。
這是一個不大的房子,勉強能稱得上是三間房。
不過這房子是很複古的三層樓,看得出,這要真是我的家,那這條件說來并不賴。
走進了這個房子裡,我不知道為何,突然會生出了一種特别惡心的感覺,很惡心!
這種惡心來的很突然,讓我無所适從。
見我突然感覺到不大舒服,安娜趕忙攙扶着我問道:“你怎麼了?
怎麼了?
哪裡不舒服?
”
我沖着安娜擺了擺手,告訴她我沒事兒,然後又繼續查看了起來。
見我突然出現了不适,虞墨對着我說道:“可能這裡陰氣太重,你一時間有些難以适應吧。
”頓了下,虞墨又對着我問道:“小家夥,你有沒有發現一個很奇怪的問題?
”
“奇怪?
怎麼個奇怪法兒?
”我問道。
“怎麼咱們走進了這個村子裡,反而什麼怪事兒都沒有了,按道理說,像這樣的極陰之地,那種陰鬼之物應該時常出沒才對的。
”
聽虞墨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有點蹊跷,不過再一想,我和虞墨都有無上鬼修的威勢,于是便對着她回道:“可能他們察覺到我是他們不敢得罪的大人物吧,所以他們或許都不敢出來而已!
”
在這個房子的院子裡我轉了一圈,說實話,我除了看到那房間裡莫名其妙被擺放着的兩口空棺材,再也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而且我發現,我在這裡呆着的時間越久,我的那種惡心感甚至還有着一份莫名其妙的厭惡感都會讓我很難受很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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