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口女鬼竟然用鋸子在鋸北野的手,隻是半分鐘的功夫,就把北野的左手鋸了下來,血淋淋的場面看的我心驚肉跳,猶如在看恐怖片一般。
【無彈窗.】
雖然北野很可惡,但是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他被活活鋸死,到時候引來了警察,我就是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楚。
我不得不放下手中榔頭,右手泛出紫氣,朝着裂口女鬼發動攻擊。
我還沒走出兩步,裂口女鬼猛的轉過頭來,不停的朝我吐舌頭攻擊,又長又黑。
我連續躲閃了數次之後,索性一把抓住裂口女鬼的舌頭,準備使勁把她拽過來。
然而出乎我意料之外的,隻聽見啪的一聲,女鬼的舌頭竟然被我扯斷,在慣性的作用下我連續後退了好幾步。
就是這麼一耽擱,北野左腳掌也被迅速的鋸了下來,裂口女鬼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給我一種大仇得報的感覺。
可惡,老虎不發威,真當我是病貓,我凝神運氣開始嘗試着使用左手,很快左手也泛出淡紫色的氣息,而右手也同時發動明火訣。
裂口女鬼沉浸在喜悅之中,她索性把鋸子架在北野的肩頭,準備鋸他的整條胳膊。
畫面實在是太殘忍,根本就是肢解活人的節奏。
我發出一聲爆喝,右掌打出明火訣,裂口女鬼粹不及防之下被明火打中,我又順勢補了一掌,打的她渾身都在冒青煙。
“為什麼,為什麼要幫他,你知不知道他對我做了什麼。
”
從裂口女鬼的報複行為,我大緻可以猜出北野武肯定沒幹什麼好事,可他畢竟是個活人,有什麼罪行也應該交給警察處理。
我說:“對不起,不管怎麼說,他都不能死在這裡,我會把他交給警察的。
”
裂口女很不滿意我的答複,她緩緩的擡起手中的鋸子,竟然想要攻擊我。
就在這時,我身後忽然傳來哐啷的聲音,是仁木和尚,應該是他來了。
我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隻見身後站着的果然是仁木和尚,他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肩頭說:“洛施主,這裡的怨靈,就交給我處理吧。
”
話音剛落下,仁木和尚原地舞動降魔杵,頂端不斷的閃耀着黑色的光芒,隻見他随手一指,裂口女鬼哼都沒哼一聲,竟然就被吸入降魔杵中。
厲害,真的好厲害,這降魔杵簡直就跟紫金葫蘆差不多。
裂口女鬼被收,我連忙拿起榔頭去拆木箱,費了好大一番勁之後,總算把木闆給撬開,小愛果然被捆住了手腳,堵住嘴巴塞在裡面。
小愛整個人都軟綿綿的,好像是中了什麼迷藥一般,我把她抱到客廳的沙發上,問道:“小愛,你怎麼樣,沒事吧?
”
小愛有氣無力的說:“渾身沒勁,其他還好。
”
我問道:“小愛,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會被北野綁架的。
”
“我下午做衛生的時候,發現牆壁上有個小洞,就湊近看了一眼,發現裡面有紅色的閃光,我當時就懷疑有問題,但是還沒來得及給你打電話,我就聞到了一股很奇怪的香味,我知道我可能中招了,所以就拍了一張照片,在昏迷前把手機丢到垃圾桶了。
”
原來如此,看來小愛發現隐藏的秘密時北野就已經知道了,他竟然在家裡藏着迷藥,看來沒少幹這樣的事。
就在這時,仁木和尚卻很嚴肅的說道:“洛施主,北野死了。
”
死了,不會吧,隻不過被鋸了一手一腳,怎麼會忽然就死了。
我連忙走過去一看,隻見北野臉色發黑,腦袋歪在一旁,真的已經翹辮子了。
這可怎麼辦,我跟警察解釋北野是被怨靈害死的,會不會被強制送到精神病院去。
仁木和尚倒是挺鎮定的,說道:“洛施主,你把另外一隻木箱拆開看看,我來想想怎麼處理這件事。
”
我哦了一聲,連忙跑去拆卸木箱,但是當我拆開木闆的時候,一陣惡臭瞬間就彌漫出來,我差點連中飯都吐出來。
我捂着嘴巴,湊到木箱中看了一眼,頓時被裡面的慘樣驚呆了。
木箱裡蜷縮着一名早已死去的女孩,四肢全部被鋸斷,嘴巴也有一道長長的裂縫,很像剛才被收走的裂口女鬼。
聯想到麻美的失蹤,我想,她應該就是麻美吧。
由于實在是太臭了,我隻能離的遠遠的,走到仁木和尚身邊說:“仁木大師,木箱裡有一具屍體,可能是之前失蹤的隔壁住戶麻美。
”
仁木和尚點了點頭說:“好,有屍體就好辦,接下來的事就交給我吧,我會替你搞定一切的。
”
我坐到沙發上,緊緊的抱着小愛,仁木和尚打了一通電話,沒過多久就來了一群警察,其中之一還是我認識的宮本三郎。
我不知道仁木和尚說是怎麼解釋的,總之他看上去特别有經驗。
宮本三郎走到我身前,說道:“我真沒想到,北野竟然就是兇手,洛桑,要不是你夠機警,隻怕又要多一個受害者了。
”
我說:“宮本警官,不是我機警,而是小愛反應快,她在昏迷前拍了一張照片,否則,我也不會想到就是北野抓了小愛,對了,應該沒我們什麼事吧。
”
宮本三郎點頭道:“等下錄個口供就行了,仁木多一可以作證不是你們害死北野的,他可真瘋狂,被你揭穿他的真面目後竟然選擇自殘。
”
呼,還好有仁木和尚在場,他是大德寺的高僧,說話自然是有分量的。
警察忙碌了好一陣,把麻美和北野的屍體運走,我原本是打算回去休息的,結果宮本三郎非要送我們去醫院,說是給小愛做個身體檢查。
這期間仁木和尚一直陪着我們,說真的,我還真的挺感謝他的。
小愛很快就在病床上睡着了,我趁機拉着仁木和尚到門外聊天,說道:“仁木大師,謝謝你了,要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和警察解釋。
”
仁木和尚長歎道:“不用謝,說來也怪我不好,其實我早就知道房間裡有怨靈,一直都想感化她,可是試了好幾次都不成功,剛才路過時發現怨氣沖天,進來的時候已經晚了,否則,北野也不會慘死。
”
是的,如果仁木和尚早一點把麻美抓住,也不可能會發生這樣的事。
雖然北野罪有應得,但是怨靈複仇畢竟是野路子,應該交給警察來審判。
不過高僧的想法和普通人不一樣,我也不好對他的行為做出評價,隻能問道:“仁木大師,我還有一點疑惑,麻美是被北野虐待緻死的,可她為什麼表現出吊死鬼的特征。
”
仁木和尚不知道在想什麼,并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反而問道:“洛施主,有沒有打聽到攝魂玉的消息?
”
提到攝魂玉的事,我答道:“我今天已經見過足利和美子,她的狀态很好,仁木大師,如果攝魂玉真的在她身上,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判斷出來。
”
仁木和尚略一思索了片刻,答道:“攝魂玉隻要攜帶在身上就可以發揮作用,所以你很難直接看到,不過攝魂玉有一個很明顯的特征,就是會主動吸收虛弱的怨靈,而且在運轉的時候會發出刺眼的紅光。
”
這樣看來,隻要能夠帶着和美子找到合适的怨靈,就可以判斷出她身上到底有沒有攝魂玉,她好像對靈異鬼怪的事情很感興趣,我知道我應該怎麼辦了。
仁木和尚另有要事,臨走時留了手機号碼給我。
我重新回到病房,看着睡熟的小愛,暗中發誓,一定會盡快弄清楚和美子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