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要從年月起,那一年,顧傑大一放暑假在家幫着東方銘一起打理道觀的事,由于遊客衆多的關系,他還是非常忙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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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下午,忽然來了一名氣場很強的男人,當時整個龍虎山被封山,所有遊客一律被請出去,而那個來訪的男人就是雷動。
雷動他是特地來拜訪龍虎山蒼雲道長的,隻可惜蒼雲道長早就仙去,當時負責的掌門人已經變成了東方銘。
東方銘這個人本事有限,但是愛吹牛,不願意折了龍虎山的威風,所以就問雷動找蒼雲道長有什麼事。
雷動是個很直爽的人,直接想來借星河盤一用,執行天蠍計劃。
天蠍計劃是雷動謀劃很久的計劃,需要借用星河盤來開啟幽暗長廊,但是東方銘好奇心重,他也要參與天蠍計劃,否則就不借星河盤。
雷動不清楚東方銘的底細,自然是喜出望外,就這樣把東方銘一家全都接到了執行天蠍計劃的秘密基地。
顧傑當時還年輕,一下子就被秘密基地吸引住,透露出想要加入民事局的意圖,還當場演示了龍虎山的絕學。
雷動挺喜歡顧傑的,表示等他畢業以後,可以直接招募過來。
一件大喜事就這麼定下來了,執行天蠍計劃的時候,東方銘和雷動站在一起,顧傑母子站在二樓的觀察室,在場所有的士兵都是全副武裝嚴陣以待。
雷動沒有進過幽暗長廊,所以做了萬全的準備,因為他也不知道幽暗長廊裡到底有什麼東西。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東方銘得意洋洋的念動口訣,開始發動星河盤的力量,在雷動的配合之下,總算是重新打開了被封閉了年的幽暗長廊。
長廊的入口一打開,裡面就傳來令人驚恐的叫聲,像是野獸,又像是無數的冤魂。
就在東方銘想要進去看看的時候,一道巨大的黑影從從幽暗長廊中沖了出來。
等到東方銘看清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巨大的黑影竟然是一條蛇,一條與衆不同的怪蛇。
蛇的尾巴有鐵鈎,身上覆蓋着鱗甲,全身漆黑,力大無窮。
東方銘首當其沖,直接就被怪蛇撞飛出去,雷動當場就下令開槍射擊,然而怪蛇的鱗甲很厚,根本就不懼怕普通的槍彈。
雷動不得不親自下場,他原本想叫東方銘一起上,誰知道東方銘吓的渾身發抖,那裡還有半分名門掌門人的模樣。
雷動打的很吃力,他極度需要一個幫手能幫他牽制住怪蛇,很明顯,東方銘并不是可靠的幫手。
顧傑看到一半看不下去了,他沒想到他心中天下無敵的老爸竟然這麼慫,所以他打破觀察室的窗戶,親自加入了戰團。
顧傑的媽媽第一時間跑去看東方銘,而顧傑和雷動的配合也算不錯,兩人聯手給了怪蛇緻命一擊。
可問題就出在這裡,怪蛇臨死的時候,竟然用尾部的倒鈎襲擊東方銘,他當場就吓傻了,完全不知道躲避,最後是顧傑老媽用自己的身軀替他擋了這一下。
其實東方銘雖然菜,但還不至于躲不掉這一下,他當時真的是被吓懵了。
為了這件事,顧傑跟他翻臉,從此不在回龍虎山,畢業之後就加入了民事局。
東方銘的故事講到這裡就結束了,我真不知道什麼好,隻能開口問道:“東方大師,天蠍計劃是幹什麼用的,為什麼會從裡面跑出來一條怪蛇。
”
東方銘長歎一聲道:“我不知道,我隻知道雷動好像要去幽暗長廊裡找一個人,一個失蹤了年的人,那條怪蛇我後來知道了,是傳中的異獸鈎蛇,可以這麼,我打開的根本就不是幽暗長廊,而是地獄之門,所以我絕對不會把星河盤給傑的,當年的錯誤絕對不允許在發生一次。
”
奇怪,當年的計劃很明顯失敗了,但是雷動為什麼忽然又想要重啟了,該不會是因為我吧。
我到底何德何能,竟然能讓雷動重啟塵封多年的計劃,難道是因為我長的像陳山河,可是這個陳山河究竟是什麼人,是不是我們家親戚。
知道了雷動和東方銘的秘密,我的心情反而更沉重了,這個世界太大,有太多太多我不知道的秘密,而我隻是一個渺的普通人而已。
雷動邀請我加入九科,未必安的什麼好心,就連陳山河的事,很有可能也是捏造出來的,隻可惜黑蛟血還在他手上,我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時間也不早了,我和愛起身告辭,誰知道我們走到山下的時候,顧傑竟然還有沒有走,而是坐在車上不停的抽煙。
我也沒有客氣,直接坐上顧傑的車,問道:“顧科長,怎麼一個人在這裡抽悶煙。
”
顧傑掐掉煙頭,看着我:“長天,有沒有興趣陪我喝一杯,去易海酒吧。
”
我知道顧傑可能是想到了以前的事,所以我沒有拒絕這個提議,愛雖然有些困,但還是點頭表示同意。
半時之後,我們三人在靠近角落的位置點了幾瓶啤酒。
顧傑是個很爽快的人,直接一飲而盡道:“長天,這麼久才下來,老家夥一定跟你了天蠍計劃的事吧。
”
我沒有否認,點頭道:“沒錯,顧科長,這次雷局長讓你來拿星河盤,是不是想重新啟動天蠍計劃,他到底想找什麼人。
”
顧傑呵呵笑道:“我也不知道找什麼人,總之雷局長肯定有他自己的打算,長天,他真的很看好你,昨晚還跟我通過電話,讓我務必保護好你,他甚至有想收你做徒弟的打算。
”
又是要收我為徒,我現在聽到有人要收我當徒弟就怕了,一個柳先生還不夠,現在又冒出來一個雷動。
我搖頭道:“拜師就算了,我喜歡自由自在的生活,真的,顧科長,東方銘就算是個厚顔無恥的神棍,那也是你老爸,而且過了這麼多年,是不是該放下了。
”
顧傑猛地又灌了一杯啤酒:“放下,沒什麼放下不放下的,我媽願意為他而死,我尊重她的選擇,我隻是看不過,這老東西這麼多年了,還在這裡招搖撞騙,太丢我們龍虎山的臉。
”
雖然東方銘有點搓,但也不是一無是處,我陪着顧傑喝了一杯酒:“顧科長,你不要總是帶着有色眼鏡看他,我就覺得東方大師挺不錯的,講義氣,守信用,好了,今天不談他了,我們喝一杯吧。
”
酒過三旬,顧傑略有醉意,我問他住在什麼地方,這家夥竟然讓我們先走,還不用管他,他還要在這裡多喝幾杯。
我知道我勸不動他,隻能打了一聲招呼,跟愛兩個人先回去了。
走在回去的路上,我不禁有些尴尬,明明出來散個步而已,沒想到會發生這麼多事情。
就在我們兩人一路往後走的時候,紫金葫蘆忽然劇烈的晃動起來,我連忙打開了葫蘆的塞子,不一會工夫,幽夢就飄了出來。
“長天哥哥,長天哥哥,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一件很重要的事。
”
咦,這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我問道:“幽夢,你想起什麼事了。
”
幽夢很認真的看着我們:“我好像是來海城找一個人的,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他,但是我想不起來要找誰,我也不記得要什麼事情。
”
我靠,逗我玩呢,了等于沒。
不管怎麼樣,幽夢暫時都要和我待在一起,我會讓劉隊長盡快查明白鳳和幽夢的真實身份,到時候在做詳細的安排。
不過明天就是老爸的生日了,我到底買個什麼禮物帶回去呢。